只是米塔亚斯本就是凯霍斯麾下武勇第一的骑士长,就算有伤在身也远超过常人,所以都阻拦不住,骑士长眼看着就下了病床,双脚已站在地上。
他上半身是赤裸着的,胸口包扎着厚厚的绷带。
只是他这一动,箭伤裂开,血根本止不住,才换上的雪白绷带几乎已被染红大半。
可是就算如此,他依然坚持不肯卧床静养,脸带怒意地命令侍卫将他的衣服和皮甲拿来,为他穿戴上。
“米塔亚斯,你在做什么?”
伽尔兰快步走过去,开口说话。
正在房间里对峙的众人发觉到王的莅临,赶紧俯身下跪行礼。
米塔亚斯还没回答,一旁的医师已经抢先一步开口告状。
“陛下,米塔亚斯大人不肯卧床养伤,坚持要到您那里去,说是晚上要守在您的门口。这样一来,他的伤势只会加重。”
伽尔兰的目光转向骑士长。
“米塔亚斯,我知道你的忠诚,但是你现在受了伤,需要静养。”
骑士长摇了摇头。
“不,陛下,凯霍斯阁下的命令是让我寸步不离地守在您身边。”
自从离开王城之后,他就一直忠实地执行着凯霍斯的命令。
每天夜晚他都睡在伽尔兰王营帐的门口,今天晚上也不会例外。
“可是你已经因为保护我受了伤。”
伽尔兰说,
“这是我的命令,现在立刻躺到床上去休息。”
骑士长固执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