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子房不知说什么,不自觉发出笑声,抬了抬眼镜,心想既然有人赠礼也不好回绝,不过此人说和他有缘,这缘从何来,从前素未谋面啊!
他看着眼前的人又继续笑道:“对了,我叫刘邦,走了啊。”
“欸~”
子房看他说完就走,紫色的斗蓬飘在风中,无奈的笑了笑,他不问问我叫什么吗?
思绪拉回看着手里的红豆,突然想到了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喃喃的念着,心想这人赠的礼也是奇怪。
“红豆,红豆最相思。
相思不解愁,愁啊愁,你怎么还不来……”
李白按下几行字,现在他的文笔越来越好了,不过仔细看着这几行字,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思念的人儿啊!
只是突然想到这样的句子,或许是书看多了,有的没的都能写出来。
没想多远又继续写下去,谁让他写的是该死的言情呢。
……
该死的李白,臭狐狸,笨蛋,你去哪儿了!
此刻韩信嘴里厌恶的念着,穿着的白色寸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不停的喘着气,顶着艳阳的天,脑子里想的全是他。
“我要被晒成鱼干了。”
说着眼前一迷,一倒,躺在铁板似的地上,他真的是跑不动了。
“韩信!”
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唤他,迷眼一瞧,紫色的头发异常显眼。
他对着眼前的人傻傻的笑了起来,嘟囔着说:“狐狸,我要喝水,要被晒成鱼干了。”
“喂,我去。”刘邦扶起躺在地上的韩信。
刘邦把他扶回了自己家,看着躺在床上的他,脸颊被晒的通红。
难道姑娘没追成反被甩?
他心想到前几日,他又突然发癫。
“刘季兄,我此番前去要完成一番大业。”
“大业?”刘邦一脸不信,并还很嫌弃。
“终身大事!”韩信异常坚定的说。
“噗呲~你别逗我,还终身大事,就你天天宅在我家里捣鼓,连个姑娘你都没见过,还谈终身大事,你别笑死我了。”
“我说的可是真的!我已经找到他了。”
“真的?她长得如何?”
“比天下的任何女人都美。”
“啧啧~”
韩信见他不信冷哼一声道:“我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快滚。”刘邦不知道等他这句话等了多久,这个撵也撵不走的赖皮蛇,现在他要走最好。
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让他在自家白痴白喝的,现在多谢老天让他走了,可别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