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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烛饶有兴趣的打量这自称系统的智能造物。
自从穿越过来,就是这玩意一直旁边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如今看来似乎是重装完成了。
通过征服英雄而升级吗,真是有趣的让人蠢蠢欲动呢。
曾经年少时他也玩过王者荣耀这一款游戏,别的不说,里面英雄的样貌是绝对的数一数二精致。
男人清俊端方,唇畔笑容却甚是玩味。
周围熙熙攘攘,越烛看了看系统屏幕,上面显示的地区是魏都.洛阳。是魏国啊…三分之地的英雄,曹魏之中可是有枭雄和司马的,只是越烛最感兴趣的是,那位傀儡师会不会也在洛阳呢?
越烛对王者的时间观很感兴趣,曾一度沉迷于此,按照现在的时间线,那名神秘的傀儡师已经是枭雄的心腹,他一条条计谋让枭雄愈发依仗他,似乎再过不久…便是赤壁,傀儡师会为了救下枭雄,舍身入了滔滔江水,再不见踪迹。
他的死,让枭雄震怒,并且将怀疑的目光转向的另一个心腹。
越烛对那面容姣好胜似女郎的少年出奇的感兴趣。惊才绝艳,谋术惊人,本是个深渊里的生物,偏生将灵魂那一点纯白献给了曾经救赎他的天使。
越烛喜欢将阴狠桀骜的狼崽驯服的感觉,从心灵到身体,将看见希望的少年狠狠拖入黑暗中,享受他每一寸战栗。
这天,曹操的府邸,迎来了一个神秘人。他黑袍笼罩全身,只能看见偶尔从黑袍中若隐若现的银白发丝。
曹操将神秘人奉为上宾,那位先生自称为烛。
枭雄看不清座下人的样貌,不过他习惯于才学之士会有一二般怪癖,这般作为并没有让枭雄觉得冒犯,而更是高看烛先生一眼。
言谈间,他修长的手指拂过白玉盏口,那指甲莹润犹如珠贝。单看这一双手,便知道是个美人。
曹操心思百转。
“那以后请多指教了,主公。”不知道谈了什么,枭雄与神秘人达成了协议。
走出枭雄的书房,神秘人与容貌秀美的傀儡师擦肩而过,傀儡师似乎听到了轻笑“今夜,先生何不与再下同续稷下风光…”
夜半子时,傀儡师却点着一盏灯,手执黑子,微微沉吟。
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寡淡无波,却总有种烦郁萦绕心头。
嘎吱一声门扉被敲开,却是不受欢迎的远客来了。
来人坐在傀儡师对面,挑眉看着残局,拾起白子,下在了死穴。
“你输了。”傀儡在代替傀儡师说话。那位被人赞颂的机关大师抬眼,清凌凌的目光看着越烛,眼底暗藏打量和怀疑。
系统中有一位春寒香的药,让人闻之便能浑身乏力,偏又精神清明,越烛从不是什么好人物,看上了傀儡师,便肯定得在这位美人身上实验一二。
烛光摇曳,登徒子披上了温柔相,捻棋不言。二人无言许久,越烛勾唇“闻到了么,很香吧…”
他撑起身子,细腻的抚摩着元歌秀美的面容,感受着掌下肌肤细微的颤动,轻笑低头,将那嫣红的嘴唇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元歌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他意识分明清晰却无力反抗。
只能任由越烛摁在他后脑,白皙的手指穿插在乌黑的发丝间莫名带着几分欲色,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浑身酸软的元歌只能匍匐在他怀里,承受着折辱。
傀儡师已经红了眼,看上去楚楚可怜,眼中泛着水色,似乎在请求怜惜,那张泛着春色的秀美面容却依旧是面无表情,这是这般,却愈发想要打碎那连上面具,看看其中柔软脆弱的内里。
越烛知道这美人是条毒蛇,丝丝吐着蛇信,只等着一击毙命。
元歌被人慢条斯理的拨去了衣裳,露出洁白细腻的肌理,似乎因为与冷空气接触,胸口两点已经微微挺立,乳头颜色浅淡,似初春的桃尖,稚嫩又充满着诱惑。
越烛喜欢这种干净的颜色,更喜欢将这样的亵玩成如同滴血的蔷薇那般艳丽,将清冷的美人开发成糜烂色情的模样。
他将元歌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口舌去戏弄那小小的一点,一只手却顺着腰侧抚上了另一只乳头,却丝毫不带怜惜,大力的掐揉错弄,将那粉色的乳头玩弄得充血挺立,似乎还不够,指甲一点点扣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一次扣弄,都能惹得美人敏感的颤抖。
“很难受么…”越烛调笑到“可是你的骚奶头似乎很快乐呢。你看,他都被玩大了一圈。”
每次做爱,越烛都不吝啬用最下流的话去刺激床上人的自尊心,将自尊心击碎,才能珍重的收好宠物的灵魂与身体。
他分开了元歌的两条腿,露出同样色泽浅淡的小穴,那小嘴微微张合,似乎在祈求侵略者怜惜。
手指摸了春情膏,便探入那从未被外人进入的穴中探索玩弄,逐渐增加手指,对于扩张工作,越烛做的并不算细致。
他握住美人的细腰,发出宛若情人的呢喃,“你看,元歌,我要进入你了。”巨大的龟头抵在张合的小嘴上,那小口一张一
', ' ')('合宛如吮吸又向是邀请。
“你看我在操你,我的骚母狗。”男人笑容邪恶又残忍,然后身体无力的美人抱起来摁在粗大的硬物上,再放手,没人支撑的美人只能无力的跌倒在侵犯着的腿上,同时下身被粗硬的巨根贯穿到底。
“啊…”美人浑身轻颤,似乎是痛极,却又对身体里作怪的孽根没有办法,他浑身抽搐,那一向清冷的眼红的似乎要哭出来,可惜越烛却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握着美人一段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力抽插。
除了小时候,元歌从未有过如此无力和恨意的时候。自从到了稷下,学习了机械之术,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凌辱他了,而今天却在自己屋中,被人剥去衣衫,强行奸淫…
他缓缓闭上眼睛,没有让一丝一毫恨意从眼底泄露出来,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下,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深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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