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郑波有没有关系?”我从腰上摸出卡簧,歪着膀子走到他跟前,低头俯视道。
小泽摇摇脑袋回答:“郑波不知道,他是事后才过来的,后来还埋怨了我一顿...”
“呵呵。”我转动两下脖颈,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他脸上,立时蹬飞他几颗大门牙,冲着皇甫侠和孟召乐摆摆手道:“给我按住他!”
随后哥俩一个箭步上去,把小泽死死的按在地上。
“机会只有一次,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事情是不是郑波指使你们干的?”我红着眼走过去,阴脸蹲在他面前。
小泽满脸懵逼的望着我,估计根本没想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行,挺讲情义得。”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看向小哥俩点点脑袋说:“右手,给我整出來。”
孟召乐用膝盖狠狠压住小泽的左手臂,半个身子骑在他身上,让他挣扎不得,皇甫侠则两手牢牢按住小泽抻出来的右手臂。
我拿着卡簧,在手上掂了掂,随后抓起小泽右手上的一根手指头,将卡簧的刀尖,对准手指甲的缝隙中,一刀挑进他的手指甲缝隙里,
小泽脸色惨白,趴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哀求:“大哥,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我真听不懂...”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头滑落出来,我皱了皱眉头,心一发狠,猛然将卡簧朝上一挑,“吱”的一声,他的手指甲盖直接从手指上,弹飞了起來。
“啊!”小泽一声惨叫,身体好似痉挛一般的剧烈抖动起来,有道是十指连心,平常不小心弄伤指头都疼要命,更不用他被我掀掉指甲盖是种什么滋味。
“爷们,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没?”我再次一刀扎进他另一个手指,没等他出声,我卡簧冲上,又挑飞他这根手指头上的指甲盖。
这时的小泽,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手掌死命的想要往回抽,身体更是疯狂的挣扎了起來,要不是孟召乐体格健壮,还真按不住他。
我不挂一丝表情的看向他轻笑:“手指头挑完,咱就挑脚趾头,脚趾头完事,咱再试试手筋腿筋,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小泽几乎快要崩溃,歇斯底里的咆哮:“我说!我他妈说行不行?整件事全是郑波指使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阴测测的点点脑袋道:“哦,郑波为什么让你这么干啊?”
小泽愣了几秒钟后,哭喊着说:“我特么哪知道,是你们逼我往郑波身上泼脏水的,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这事...”
“看来你还是没想清楚呐。”我再次抓起他的右手,举起卡簧慢慢逼近他。
小泽“嗷”的嚎叫一声,慌忙往回抽手:“我想好了,确实是郑波让我干的,因为...因为那几个女孩是王者的职员,郑波对王者有意见,所以才让我们这么整的...”
“聪明的孩子活的都长久,记住我一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拍了拍他的脸蛋,冲皇甫侠和孟召乐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身子掏出手机对准他道:“来,平复一下你的情绪,好好的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顺便说说,你都知道郑波还有哪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哈...”
几分钟后,我们给小泽简单收拾一下,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他将血流不止的右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的嘟囔:“那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喝醉酒...”
“擦尼玛,没吃饭啊?嗓门大点,先来段自我介绍,你叫啥,你爹叫啥,都给我说清楚!”孟召乐一脚揣在小泽肚子上,恶狠狠的呵斥。
“我叫张泽,淄市人,我父亲张国强是淄市的常务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