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跟着孙至尊搬到鱼阳的传媒公司,学习枪械的拆装以及一些系统知识,顺带照顾那十几个姑娘。
骡子变得更加殷勤了,几乎每天都会带人过来溜达一圈,不是给我们送点什么稀罕物件就是张罗大家吃喝玩乐“各种腐败”,不知不觉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薛跃腾这只猛兽的存在,还是吴晋国真被打到痛处了,自游戏厅的事件后,稻川商会出奇的安静,再没有出现过我们面前得瑟,除了暂时还没找到哑巴以外,总体的形势越来越好。
这天傍晚,我和孙至尊正从屋里研究手枪准星的问题,骡子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推门走进来,姑娘手里还拎着两个便当盒。
“虎哥,我刚托人搞到点深海大鱿鱼,你尝尝,据说补肾的。”骡子满脸的笑容,径直坐到我们对面,拍了拍旁边花枝招展的小丫头屁股,小丫头娇羞的将便当盒摆到我们面前。
“整两盅?”我咧嘴一笑放下手头的活计,这两天跟随孙至尊学艺,我感觉自己对枪械方面的了解进了一大步,同时招呼孙至尊把我藏在公司的“雕花”拿出来一瓶。
苏菲现在对我管的越来越严了,不允许我在家里抽烟,更不许喝酒,平常我都是在公司里过完酒瘾才回去。
骡子搓了搓手点头:“那就整两盅呗。”
一瓶正儿八经的绍兴“花雕”摆上桌,我们仨人边吃边聊,那个小丫头懂事的从边上又是帮倒酒、又是帮点烟,我眯着眼睛坏笑:“骡子啊,我突然发现你小子把老婆孩子送到国内,敢情是另有目的哈。”
“男人嘛,无非吃喝嫖赌抽,不过玩归玩,糟糠之妻不可弃。”骡子同样大笑,顺势在小丫头雪白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摆摆手道:“到我车里把那两只古巴大雪茄拿上来。”
小丫头晃着水蛇腰“哒哒哒”离去。
等她走远以后,骡子乐呵呵道:“虎哥,过两天是东京市政署的署长过生日,要不我领你们过去混个脸熟?听大嫂说地方已经圈下来,这几天就准备动工,跟市政署的打好关系,比什么都重要。”
“行啊。”我笑眯眯的答应下来,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静等骡子的下文,这小子心机还是不够深,回回想干点啥事,都能被我看出来。
骡子舔了舔嘴皮干笑道:“虎哥,你看房地产的事情,能不能掺我一股,需要钱、需要人,我都可以出,这段时间闲出屁了,也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儿,骡子不是我说你,往后有啥想法你直接跟我提,不用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开发地产的事儿你也看出来了,我不当家,回头我跟你嫂子他们聊聊,问题不大。”我端起酒杯跟骡子碰了一下。
骡子尴尬的点点头:“那就多谢虎哥了。”
我们几个人喝了两瓶酒,一个多小时后,骡子涨红着脸挎住小丫头告辞,说是找地方挥发酒精去了,我和孙至尊把他送到门口,目送喝的五迷三道骡子钻到自己的suv里,孙至尊压低声音道:“这小子太虚了,话里带着各种水。”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式,只要不害咱,任由他去吧。”我无所谓的摆摆手,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能感觉出来骡子是真打算往我们这头站,当然他本身的一些恶习还得慢慢改。
骡子的车子慢慢的往街道上,走出去没多远,几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肩膀挎肩膀的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路上,估摸着也是喝大了,几个工人正好挡住骡子的去路,骡子“哔哔哔”的狂按喇叭。
我们公司的附近有几间小型的加工厂,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工人进进出出的,倒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面对骡子呱噪的喇叭声,其中一个醉汉,愤怒的指着车子骂了句脏话,剩下的几个醉汉也纷纷叫嚣起来,骡子愤怒的从车里跳了下来,手里还拎着一把枪。
“虎哥,要不要过去帮忙?”孙至尊低声问我。
我摇摇头道:“这点小事儿,咱凑什么热闹,正常人看到枪没有不发怵的。”
我刚说完话,就看到一个醉汉踉跄的朝骡子撞过去,另外几个醉汉统一从袖口抽出把军刺扎向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