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说话算话,开始利用闲暇时候陪我练弓和剑技。我的力量和敏捷都不够,只能勉勉强强使用最初级的战士轻剑和轻木弓,但即使这样,经过刻苦练习,还是可以得到提升。
有时候我想,这游戏自由度和仿真程度都高得可怕,太过引诱人沉迷,就是导致玩家猝死最大的原因吧?虽然这个推测毫无话题性,宫泰铭学长知道的话一定会批评我没有发觉新闻的眼光。
不管怎幺说,这个特性如今倒是我的救命稻草,在练习了两天后,我收到个提示:接受高级玩家指导战技,攻击力0.5,虽然只有区区0.5,但至少证明这个方法可以补救我战力不足的缺陷,所以我练得更卖力了。
威克多他们虽然说建了基地过冬,但在最严寒的日子没有来临前,还是经常外出,不知道在忙些什幺,就连睡觉也收敛许多。所以有时候是威克多陪我练习,有时候则是大卫。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大卫仍然会若无其事地和我交谈,这也算是个意外惊喜,我也就厚着脸皮跟着若无其事和他插科打诨。
这个队伍里,乔安冷漠、高高在上,威克多是我饲主,唯有大卫比我年纪小,又性情爽朗,让我在压抑中得以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然而就连这一点点喘息的机会,也很快被剥夺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一周的某天晚上,大约因为第二天会比较轻松的缘故,天一黑威克多就把我带回了木屋,通常他这幺早带我进屋就只有一个目的,我自然也乖乖配合。我现在也算有经验的人了,知道怎幺在他蛮横粗暴的侵犯中保护自己,尽量少疼一点,还有就是如何收缩肠道,让他早点射。
虽然收效甚微……
跟着他进屋后,我还没说半个字,他就已经给我套上口塞,将我压得跪在皮毛铺成的地铺上,沾着爆浆草汁的手指已经钻了进来。
简直驾轻就熟,亏他也不腻。
我习惯性发出苦闷的喘息,配合他的手指放松括约肌,调整心态享受情欲,我能察觉到他的手指在肠膜紧紧包裹下弯曲、摩挲过敏感黏膜,甚至揉搓到前列腺,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下半身,我忍不住用手指扣紧皮毛,咬住了口中的绳结,鼻息愈发粗重,“呼啊……嗯……”
“原来采集爆浆草是为了干这种勾当,亏老子平时还在帮忙。”大卫的声音在室内兀然响起,像是冰水当头泼下,我震惊得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肠肉紧绷着制止手指乱钻的动作,却不敢稍微扭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只低头直直瞪着面前铺陈的白色动物皮毛。
“哦,来了?随便坐。”威克多却一副跟客人打招呼的淡然口气,手指动作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将紧绷的部分摩挲着挤开,强烈的刺激外加紧张感,让我全身冒出冷汗。
“有外人在的时候,夜宵就会咬得特别紧,真是可爱又可恨。”威克多像是和人讨论宠物似的,若无其事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巴掌,俯身强硬插入。
我本来就慌乱抗拒,紧张的肠道比平时还干涩,却被他扣住腰身躲闪不开,凶器悍然插入时疼得眼前发黑,差点就要昏过去,忍不住又发出丢脸的呻吟声。
我实在怕他跟上次给大卫示范那样,再折磨我前列腺,紧张得死死攥住了皮毛,用力得指节都在泛白。
后背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是舌头滑过,酥麻得我又颤抖起来,“呜呜……”
“里面又湿又软,咬得很紧,用力磨几次还会发抖,不干一次枉为男人啊小处男。”
“你够了。”大卫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