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儿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由痛楚变得适应,由适应变得喜欢,由喜欢变得爽快。
不自觉的轻叫出声,如同最美妙的乐符,谱写出这最美的乐章。
窗外的夜莺欢、爱过后躺在树上的小窝里,啾啾聊着天。
母夜莺啾道:这男人跟男人也能交配。
公夜莺想了想啾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都是带把儿玩起來更刺激。
母夜莺一听,啾的一声起來,翅膀指着公夜莺啾啾叫了起來:你怎么带把儿的玩起來更刺激,说,你背着老娘跟几个带把儿的玩过。
公夜莺啾啾直道:冤枉呀,沒有,一个也沒有。
扑棱扑棱飞出了窝,母夜莺随后追了出去啾啾啾直叫,前面的公夜莺不敢停下的直飞,生怕被母夜莺逮到拔毛。
而柏龙则是处于先享受了畅快,后又想到明楠瑜知道了会不会拔光他的毛呀,毕竟他现在是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呀。
咦,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男人了,自己跟谁搞有必要向他报备吗?
良久,屋子内安静了下來,两个人一身的汗水躺在床上,脸色均是潮红一片,有着痛快过后的舒服,一种出汗的劳动过后,感觉全身的汗毛眼都张开,排出体内的杂物,将体内的所有脏东西全都排除干净,身体顿觉得清爽干净无比。
“你身上的毒解了,以后不会再痛了!”彭青冷漠的话语中带着关心,带着爱后的哝哝软语。
“嗯……”柏龙累了,后面的爽快过后,是疼痛的,被涨满的疼,被空虚带走的不适,被那喜欢的感觉折磨的不一般的酣畅漓淋。
“我们明天走!”彭青告知他明天要离开的,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而且柏龙身上的毒也解了,再加上他本身的特殊兰花香气,也失去了掩盖,明楠瑜的人想要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題。
这几天里,他的手下一直有汇报说见到明楠瑜的动静,他已经脱离了大部队,來到了这里,只因为凭感觉就知道柏龙在这里,不得不说,他还是小瞧了明楠瑜的,毕竟身为一个王爷,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沒有,那可真是让人失望了,而且他也已经锁定了这里,恐怕这里早已经被告盯上了吧!明天一定要走。
呵呵,可是如今,他已经得到了柏龙,那瑜王爷再怎么高傲的人,也不会要一个别人曾经用过的男人吧!或许他还是会为了他的名声而远离这个男人,那这个男人就只能是他的。
彭青手轻抚过柏龙的光滑脸蛋,俊朗的弧度让他看起來更加英俊风流,他睡得很安详,是累了吧!
再划过他的眼,闭着凤目看不出里面的万千光华;划过他的鼻,如琼的鼻翼像是最完美的作品;划过他的唇,这唇让他迷失了自我,甘愿为他放弃一切,甚至放弃他一手创办下的雾影门,带着他地隐居从此远离人世,远离那些迂腐的人们。
他喜欢清静的,一个人清静的呆在一个地方,前提是那个地方,有他。
手下的人儿,嘴角轻嘟了两下,也不知道梦中梦到了什么?轻轻地往他这边挪了挪,彭青顺势将他揽进了怀里。
温暧的怀抱让柏龙向着热源靠近,将头偎在了他的颈侧,他的额头挨着彭青的下巴,温热的触碰让他感觉到他就在他的身边。
轻轻合上眼睛结束这一天的疲惫,带着今晚快乐的愉悦入梦。
柏龙则是睡梦中感觉身旁好热,有人陪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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