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冒气的桶,温度便不觉的有些升高。
吴桑瞧着木桶里氲氲升起的水气便觉得脸被蒸的慌。
君墨尘瞧着她低头红面,拼命的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样便笑道“娘子,是在等着为夫动手帮你脱衣吗?”
说着话他的手竟然真的伸向吴桑的衣领。
吴桑猛的一退缩道“王爷,桑哥身子不方便,还是你自己洗吧!”
身子不方便?
君墨尘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皱眉,黑眸幽亮的盯着吴桑,道“娘子,这还没到初一呢,你怎么又来小日子了?”
吴桑没想到君墨尘竟然记得自己小日子的日子,并且懂小日子的周期,她有些结巴的道“那个,日子是会变的。”
虽说两人之间早以行过墩伦之礼了,吴桑还是无法坦然的同他这样直直白白的讨论女人的私密之事,低着头,脸烧的恨不得立刻埋到水里。
君墨尘望着她,可不打算就这样被她给糊弄过去,很认真的道“为夫记得四月,五月你都是初一来的啊?”
啊~
吴桑尴尬的想一头撞死,不过君墨尘这样一个出身尊贵的男子竟然会留心自己的晦事,让她心里暧茸茸的。
“那个,这个,偶尔会不准。”
似为了应和她的话,吴桑只觉得下腹突然有暧流窜了下去。
她懊恼的以手按上小腹,尴尬的冲到柜子前翻出一叠未曾用地过的白棉布,看也不也敢看君墨尘便冲出屋子,直奔恭房。
想着就这样在君墨尘面前出了丑,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在恭房里磨磨蹭蹭的呆了好久,直到被蚊子咬的脸上肿起几个大包。才又磨磨蹭蹭的走回屋子。
立在屋门的君墨尘瞧着她出来连忙迎了上来,上手便去扶她。
她更加的尴尬了,低着头道“桑哥没事。”
但君墨尘生在帝王家向来只有他说别人做的份,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强行扶着她进了屋。
屋里的水桶已然被撤了下去,床上的被子也以铺好了。
君墨尘扶着她坐到床边,指着床边上的衣物道“这些是都是干净的,娘子把身上的换下来吧。”
吴桑听了心里暧暧的很尴尬,未及开口君墨尘便道“为夫出去同暗影交待些事情,娘子换完就先休息吧。”
说着带好门穿离开了。
他的体贴令吴桑心下悸动不矣。望着在屋子上消失的人影,她不觉抬手摸了下自己砰动的心脏。
月岁的静好,便是有人将自己放在心上吧!
吴桑只觉得桌上的灯火都比往日要和煦许多,照的床边的衣物柔和的带了令人心醉的温度。
以手抚摸着,缓慢的打开,里面竟然还夹着崭新的月事带。
她想不出君墨尘是如何让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好的。但,她知道他说出来时必然会惊掉了那一众丫鬟的下巴。
幸福的微波在心里越溢越满,眼看着就要溢出胸腔。
那种过于充盈的感觉令她终于清醒过来,怕被君墨尘瞧见飞快的换下身上的小衣,又将自己收拾妥当,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现在已然入夏,锦衾早以换成了夹被。
上好的丝制的锦缎贴在身上凉凉滑滑,脚底却有热力传来。
她不敢相信的用脚又去踩了踩,脚底的东西软软的热热的随着自己的动作如同一样晃荡起来。
她忙掀开被子,在脚底放着的果真是一只皮制的水囊。
想着君墨尘对自己的用心,她抱着水囊时眼内便有湿意升腾。
君墨尘推门而入时便瞧着吴桑弓腰,背对着门躺在床上,连自己进门都没有反应,他以为她的肚子又痛了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床前。
“娘子”
他小心侧躺上床以手去护吴桑的腹。
当吴桑的后背贴上君墨尘的前胸时,他才发现她的肩抽动的不对。
他连忙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却发现她眼圈红红,眼里水雾弥漫,竟似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痛的太难受了?为夫这就去找太医过来。”
眼瞧着君墨尘就要起身,吴桑抓紧了他的手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腹间,吸了下鼻子,笑着道“桑哥没事,只是夫君许久没有回来一个人呆着有些怕。”
君墨尘听着吴桑竟然开口叫自己夫君,简直是欣喜若狂,直直的盯着她道“娘子刚刚叫为夫什么了?”
看着他喜不自禁的样,吴桑声音低低的再次喊出了那个他梦寐已求的称呼“夫君。”
这下听得真切了,君墨尘两眼放光的问道“然后呢,娘子刚刚为什么会怕?”
此时的吴桑只想好好的同君墨尘在一起,珍惜着有限的幸福,她有些委屈道“夫君,刚刚同暗影都说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