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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 自己还是轻信了他(1 / 2)

而后自己也依了过去“我也困着呢,咱俩一起睡。”

两人不只一次的同床共眠,可是,没有哪次让吴桑这样的难受。

她转了身子向着床里,君墨安瞧了,神色暗了暗偎过去,自后抱住了她。

他的头紧紧的偎在她的颈窝,气息炙热的打在她的脸际。

“桑哥……”他的轻声呢喃落入吴桑的耳中,令她觉得讽刺。

她讨厌他现在的样子。

他,君墨安。

应该是冷清睿智的,是清新雅致的。但是,他绝不该是利用女人情感的,朝三慕四的。所有的男人都可以这样,他不可以!

他是带自己脱困的君墨安,是曾经笑着对自己说“雪花的声音,真美!”的瞎眼哥哥。

失望的情绪一旦冒头,便会以迅雷之势淹没身心。

吴桑的身体明显的对君墨安起了本能的抗拒。

她的身子以君墨安的手为中轴团起,绷的紧紧的想要拉开同他的距离。头也努力的侧向一边,试图避开他的碰触,他的气息。

感知到怀里吴桑从未有过的僵硬,抵触,君墨安眸色暗沉,垂眸弯唇,搂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的用力,身子也随着她,团成了一只虾子,头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

几日以来住在破庙里,虽说锦莲以经尽可能的替她寻来被褥铺了,但毕竟地下寒凉加之脚伤痛乏,又对君墨安与兰儿的事不能释怀,她睡的并不安稳。

现今躺在床上,纵使她的心在抗拒,还是在肌肉的僵酸之下依着他睡着了。

中途她醒过来,身后的君墨安已比经起身离了床,点着烛火坐在桌边。

听到她的动静,他起身,一双血红的眸子怔怔的望着她,自袖里取出一丸药,又递过一杯水让她将药服了。

脚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痛,她不疑有它接过喝了。

瞧着她服过药,君墨安拍着她的头道“睡吧,时间还早呢。”

就像被人安抚的小孩,她果真又睡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君墨安早以不知去向。

她起了床,肚子有些饿,看到床边罗汉榻上摆着点心与水。

她呆了呆,苦笑一下,拿过来胡乱吃了几口。

外面阳光正明,想着这院子是楚尚书送与楚夫人的,她便想出去走走也兼透透气。

靴子脏了被君墨安拿出去丢了,她便取来布在脚上厚厚的缠了一层,在地上走走,还成。

正在门外台阶上打盹的老丁听到门响的动静连忙起身转头。

看着他紧张的样,吴桑友好的笑笑“你就是老丁吧,我只是想在院里走走。”

老丁听了连忙道“想去哪,我扶着你。”

吴桑听了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只是随便走走。”

这柳园并不大,老丁见她拒绝便没有随着,又坐到了台阶上。

自宫里回来的君墨安瞧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一把揪住老丁的衣领“人呢,桑哥人呢?”

他目光凌厉的盯着老丁,发觉他的面色开始发紫才一把松开他的衣领“桑哥呢?”

老丁咳了两声顺过气来,才道“他说,他要在园里走走。”

君墨安听了转身便走,老丁知他是王爷自己得罪不得,转身向着另外方向寻了过去。

柳园不大,两近的院子,除了十来间房子,便是一个不大的小花园。

君墨安挨个屋挨个屋的搜,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找,甚至连塘边的假山,大树他都爬了上去。

可是压根就没有找到吴桑的身影。

他不信,又同着老丁搜了一遍。可是,还一无所获。

他彻底的慌了。那种心底空落下来的无助紧紧的将他包裹起来

“桑哥,桑哥……你在哪?”

他仰天大喊,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惊飞的雀鸟。

窝在他怀里的团子听了,自怀里探出头来,猛然窜了出去。

君墨安见,本能的随了过去。

团子窜到后园的水塘边,突然停下来,冲着君墨安“吱吱”的叫

瞧着荷叶连连,看不见水底的塘子,君墨安便有些慌。

他指着塘,看着地上的团子“你说,桑哥在塘里?”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团子听了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向着水塘边上的假山跑了过去。

君墨安追到山边却不见了团子的身影。

这假山,他查过上面并没有可藏人的空。而边上的大树他也上去了查了,根本就没有吴桑的踪迹。

他正慌乱的找寻着团子的踪迹,却听得山边的树腹内有吴桑惊喜的声音“团子。”

相和的是团子那得意洋洋“吱吱”声。

君墨安心间猛喜,绕着大树一圈圈的查看,终于在靠近塘面的位置发现一个被草遮起的树洞。

正抱着团子亲昵的吴桑,看着探身而入的君墨安一僵,不自然的扯扯唇角,打了声音招呼“王爷。”

君墨安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定定的落在她的面上,原本无处可泄情绪突然暴发。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按向自己的胸口。

被吴桑抱着团子,猛然被挤在了两人的中间,抗议的吱鸣起来。

吴桑听了,挣扎道“王爷,团子,团子。”

君墨安却并不理会,吴桑只得道“王爷,你搂的太紧了,桑哥喘不了气。”

君墨安听了,松开她,自己坐到地上,然后伸手将她也拉了下来,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因为兰儿的事,倒底让吴桑心有芥蒂,她受不得两人的亲密,挣着便要下去。

“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君墨安轻声的哀求,低气,虚弱。

吴桑听了,眼里蕴了泪,僵直的坐在他的腿上,透过草间的缝隙看着塘上的荷叶田田,叶下的塘水涟涟。

君墨安半晌无言的坐了好久,猛然探身,头紧紧的依靠在吴桑的后背。

“桑哥,原谅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透过吴桑的后心,传入她的耳内,嗡嗡做响。

吴桑垂眸笑了笑“桑哥说过,桑哥从未怨过王爷。”

君墨安听了,以手扳着她的肩试图让她面对自己。

当两人面面相对,君墨安却瞧着吴桑早以泪流满面。

他被她的泪弄得心下发慌,连忙抬手帮她擦。

吴桑十七年的泪似乎都在这两天暴发出来。他越擦越多,最后干脆放弃,一把抱紧她,头依着她,低气的哀求着“桑哥,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对于他的执着,吴桑不知该不该感到欣慰。

“桑哥说过的,桑哥从未怨过王爷。”

听着她不曾改变的回答,君墨安轻声的低语“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怪我?你不是听到书房内的对话了吗?”

吴桑听了,抿了抿唇,自嘲的笑笑“桑哥欠王爷一条命。”

“所以当你知道我可能会死时,愿意将自己的心头血献出来,只是因为你欠了本王的一条命?”

君墨安撑开两人的距离,一双染了血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吴桑,想望到她的内心。

吴桑却垂了眼睫“不然呢?欠债还钱,桑哥不想欠一别人辈子的人情。”

听得吴桑把自己说成别人,君墨安望着她怆然的问道“命还了,心呢?”

吴桑听着君墨安无措的声音,摇了摇头“桑哥的心太小,装不下王爷了。”

“装不下本王,那能装的下谁?”君墨安突然像发了狂,摇着吴桑的肩,血红的眸子盯着她道“装不下本王,难道就能装的下楚子恒?还是你心里早就装下了那个伍清?”

垂眸,感受着君墨安话里的疯狂,吴桑突然就笑了“桑哥的心小,只装得下自己。”

君墨安见她现在还在维护着伍清,突然便发了狠“不管你心里装的谁,今儿起都只装本王,知道不知道?”

霸道的宣言,落在吴桑耳中只像是个笑话。

她突然抬头,望着君墨安,眼里有着一抹不逊的挑畔。

“凭什么?王爷不过是随手救了桑哥一命,我凭什么便得搭命又搭心的,世上哪来的这么占便宜的买卖?”

亲耳听着吴桑将两人的关系比作买卖,君墨安心里压了许久的东西突然暴发。

他紧拥着吴桑,强吻着她的唇,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越发的认为是那个伍清占了她的心,可怕的独占欲令他失去了理智。

他疯狂的吻着她,上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

他突然暴发的兽性令吴桑惊恐屈侮。

她拼命的想要将他推开,可是自己的力量落到他的身上却根本就如水沉海,反倒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一边的团子瞧着这场变故慌了。“吱”叫着在吴桑的头顶处跳着,想唤醒君墨安,想要帮到吴桑。

君墨安觉得它实在闹的得慌一把拎起便丢到了树洞外。

树洞内安静下来,只余了君墨安粗重的吸息声。

他已经忍了好久好久,久到一旦暴发出来,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直到吴桑因为他的入侵而痛的本能蜷起,他才寻回一丝清明,看着吴桑煞白的脸色,紧咬的唇,横流的泪,空茫睁着的眼,和不停抖动的身体。他的心突然痛的无以复加。

他强忍着暴烈的痛苦,抽离自己,侧身,搂着吴桑的头紧紧的埋在自己的颈窝。

“对不起……”

听着君墨安的愧意的话,吴桑努力的自他的身前抬起头来,一双水凌凌的眼望着他道“即然王爷想要,便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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