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虞咬牙“啪”第二棍子落下了。
秦颐炎闷头不敢吭声了,他知道,赵芷虞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心里更多的是窃喜,会生气证明是在意,在意了就会吃醋,这可是好事。
秦颐炎心里偷着乐,等着屁股继续开花的时候却久久都没等到赵芷虞的动静了,他回头,就看见赵芷虞已经把棍子扔了坐在椅子上了。
秦站起身揉着屁股走过去,正要坐下,就瞥见了赵芷虞的冷眼。
“我不做,我不做,我就在边上伺候着,鱼儿要吃什么,我给你夹。”
赵芷虞朝不远处的红烧鱼看了一眼。
秦颐炎立即狗腿了给她夹了最嫩的鱼肚。“这地方没有刺,最是好吃了。”
赵芷虞张嘴吃了进去。
果然好吃。
屋内,气氛渐渐归于平和,躲在窗户偷窥的几颗脑袋也悻悻的缩了回去。
于哲一脸姨母笑。“我就说王爷是个怂包,你们还不信,拿来拿来,一人五两银子。”
吴盛愤愤的咬牙。“王爷怎么那么没用,居然还负荆请罪,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花满一脸不舍的捂着自己的荷包。“二两行不行,五两银子可是我两个多月的月钱呢。”
于哲无情的伸手。“五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花满含泪掏腰包,呜呜呜呜,她两个多月的月钱啊!
于哲满意的收了,又把手伸到吴盛跟前。“你的。”
吴盛谄笑的攀住于哲的肩膀。“老于头,你跟我是什么关系,犯得着要我那五两银子吗?我那点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借了好几回都没还上,我现在哪里有银子给你啊!”
于哲看着他冷笑了一身,手一滑就把他腰间的荷包掏了下来,打开荷包到处里头的银钱。
“三个铜板?吴盛,要饭的都没有你那么寒酸!”
吴盛抢回荷包哼唧道:“我都说了我那点银子被王爷贪去了你还不信。”
花满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好惨。”
“可不就是,王爷说了,等云贺南那纨绔子伏法了就把银子还给我,那不是比登天还难。”
于哲双手环胸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咋!老于头,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阴招,快跟我说说。”
“那阴招可不是我想的,你要想知道问王爷去,晚饭还没吃呢,肚子饿了,走了走了。”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最讨厌你这种话只说一半的人了,吊着人的胃口你就不亏心!”吴盛急咧咧的追了过去。
只留下花满一脸肉痛的捧着自己空落落的荷包,她真是太惨了!
……
云恬静离开恒王府后,并没有立即回到睿王府,而是回了丞相府。
“小姐回来了,夫人在等着您呢。”
云恬静面无表情的走着,一直到了云夫人屋内。
云夫人屏退左右,让云恬静坐到身边。“怎么样,事情跟恒王说了吗?”
云恬静攥了攥手中的绣帕,抬了抬下巴道:“没有。”
云夫人一听,不满的拧起了眉头。“你怎么不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好好跟恒王说让他不要在就着那个民妇的事情不放了,小厮都已经认罪他还想怎么样?”
“当初你们一次次的宠着哥哥时我就说过早晚会出事,现在不就惹上麻烦了,以丞相府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去抢一个低贱的民妇,惹上了麻烦就知道连累我,我是皇帝吗,我说什么秦颐炎就会听?!”云恬静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一下子就被云夫人的职责给引爆了。
云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听得脖子都气粗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你唯一的哥哥,不过是让你到恒王跟前说两句好话,怎么就是连累你了,你之前不是说过恒王在你跟前就跟条狗似的,你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现在怎么的,连句话在他跟前都说不得了?亏得我之前还真以为你是个有能耐的,也不过如此!”
云恬静想到秦颐炎推开自己时坚决的神色,一股怒火腾的烧到了胸间。“是啊,我没有用,当初要不是你们要我嫁给睿王,我早就是恒王给了,你现在跟我说我没用!”
“胡说些什么,都给我闭嘴!”云丞相黑沉了脸走进屋,怒瞪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