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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言很想求燕宣做个人。
但晚饭前后,他委婉地提了好几次要不今晚就算了吧,都被燕宣巧妙无视且迅速转移话题。
陆锦言:“……”
不愧是高居庙堂、统率百官的睿亲王,这四两拨千斤的功夫比他这个说书的强上太多。
看样子是逃不掉了。晚上,小公子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窥探“敌情”。
燕宣沐浴好后悠悠哉哉进了屋。
他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但陆锦言并没有伸出头去,反而在见到他时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燕宣一转头就看见一根粗壮的“春卷”。
还是兔子馅儿的。
几步上前,燕宣扯着被子就想把陆锦言从里面扒拉出来。
“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兔子藏起来了?”
陆锦言被他逗小孩的语气气得脸颊鼓起来。
他带着被子一转身,面朝墙,不再看他。
燕宣也不恼,摩挲着他颈后的长发,叹道:“怎么就说话不算话呢?”
陆锦言听了连连在心里“呸呸”两声。
都那样玩他玩了一下午,怎么还有脸来求欢!
他觉得燕宣也忒不要脸,眼一闭、心一横,打定主意不会屈服。
却不想,燕宣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后,突然改了口风。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也不好强迫于你。”
他这声说的淡漠,尤其是那句自称“本王”,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陆锦言心底突然酸酸的。
透过墙上的光影,他看到燕宣起了身,拿起床头的外袍披在身上。
“你累了就早些休息。”他又开口,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今夜我去隔壁把剩下的公务处理掉。”
说完,他也没再去看床上的人,身形一动便要往外出。
身侧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
“别走!”
陆锦言一个翻身,快速从被子里爬起,小手拉着他,杏眼里氤满水雾,小脸蛋上布满被抛弃的委屈。
燕宣被这眼神看的,当时心上就酥麻了半边。
他心知已经顺利得逞,但仍旧不动声色,借着陆锦言拉他的力道坐回床边,淡淡道:
“你既是生我的气,我便离你远一些更好。”
陆锦言快被他这副冷淡疏离的样子吓坏了,顾不得去想这奇怪的态度转变,直接就扑到燕宣怀里,搂着腰蹭他。
“没有,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别走。”
小奶音自胸腹下传来,带着些微的哭腔。
燕宣垂眸,没有答话。
房内陷入片刻的沉默。倏然,他抬起右手,拎着小兔子细白的后颈将他从胸前推开。
而后猛地低头,重重吻住了他。
唇齿被蛮横入侵的瞬间,陆锦言才反应过来他又中了燕宣的套。
但……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恰恰相反,他直起身,手臂慢慢环上身上人的脖颈。
激烈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小兔子的心情由阴转晴。一吻毕,甚至主动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着男人的唇角。
燕宣带着他翻身躺倒在床上。
披着的外袍已不知丢到何处,滚成一团的两人,腿部交缠,生硬地顶着对方。
燕宣又在吻他,身后的手却不怎么安分。指尖轻轻点着脊柱沟,点出一条漂亮的笔直线条,来到尾椎处,漫不经心地画着圈。那圈越画越大,不知何时就撑开亵裤的一角,悄悄探了进去。
肥软的小屁股又被人捏在手心。
下午被压在书桌狠操的记忆霎时浮现出脑海。陆锦言眉头微皱,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燕宣却充耳不闻,左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股间游走。他探到后面,手指轻易地就被两个雪白团子夹住。
非常柔腻的触感,他觉得甚至无需刻意举动,手指便贴合着滑滑的臀缝儿一路往下,来到小穴的入口处。
热热的、潮湿的,很容易就让人想起进入时的美妙感觉。
陆锦言不自在地动了动腿,抱着他,小声问道:“还要做吗?”
他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期待。下午被那么欺负一通,他身上还没缓过劲儿来。但燕宣太懂他了,亲亲摸摸几下,就让他的身体生出点意动。
燕宣怎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偏偏,他就是故意使坏,在那小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两下,极其“贴心”道:“不做了。身体要紧。”
“嗯……嗯?”
陆锦言不敢相信燕宣撩了他这半天,等来的就是这么句话。
那他先前说的要说话算话是什么意思?还因为这个要跑到隔壁去。
再说了,他都起反应了,不难受吗?
陆锦言想不明白燕宣要干什么,还是说,又是要他用手、腿或者胸帮他弄出来?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着,燕宣突然起了身,摸到床
', ' ')('头上他一进屋就放下的东西。
陆锦言好奇,也跟着他的动作望过去。
“这是什么?”
他凑过去看。只见燕宣手中捧着一个精致木匣,依材质辨认应是上等的黄花梨木。盒子已经算是名贵,里面装的东西肯定更价值不菲。
陆锦言心跳的有些快,该不会是燕宣要送他的礼物吧?奇珍异宝?还是别有情调的定情信物?
他眼巴巴地看着,全然没注意到男人看向他时嘴角挂着的一丝坏笑。
“给你的。”
陆锦言欣喜接过。
“啪嗒”一声木盒打开,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一根质地通透的玉势赫然躺在其中。
陆锦言又羞又窘,就差当场裂开。
他捧着那个木盒,扔也不是、拿也不是,话都说不成溜:“你、你怎么送、送这个……”
燕宣轻笑一声,从盒子里拿起那根玉势举给他看。
“不喜欢吗?特意为你定制的。”
离得近了,陆锦言才注意到,这根玉势确实很不一样!
看得出这是上好的暖玉,通体莹白,玉质纯净,只怕原料是用的御贡之品。但真正让陆锦言震惊的是,这根玉势,竟然是一根胡萝卜的形状!
也不知道出自哪位行家之手,竟把这萝卜雕的惟妙惟肖。下细上粗,底端圆润,约有半尺之长,最上面还留着些许短须茎叶,方便手持。
更细微的是,这根“胡萝卜”上通身围绕着数道条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还雕成凸起的样式。
陆锦言:“……”
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身体慢慢往后挪:“你想干什么……”
燕宣一把拉住他,抓着他的手握到上面,道:“别紧张。这是个好物,温养的,你摸摸。”
陆锦言不想摸,指尖搭在上面僵硬得根本无法动弹。
燕宣把他怀里盒子随手一扔,又把他拉过来些,凑近他耳边,语气是令人想入非非的暧昧:
“好言儿,今天哥哥把你弄疼了,今晚就含着这个睡,养一养穴儿。”
“不……”
陆锦言在抗拒。
燕宣不管,在他腰上拍了一下,也不知道拍到哪里,陆锦言霎时就软了身。
一切动作都发生的太快,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跪趴在床上,身下光溜溜地不着一物,而燕宣正跪在后面钻研着他的穴。
心里没来由的恐慌,陆锦言颤着声喊他。
“宣哥哥,我不要……”
“别怕,你会喜欢的。”
燕宣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臀腰,而后又转到下面,伸出两指将穴口扒开一点点。
小穴还没恢复成原来的嫩粉色,带着点儿被操熟的红,还有些肿。下午燕宣给这里上了药,药膏湿黏,被温热的肉壁一化,便成了水,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泛着水淋淋的光。燕宣伸出手轻点一下,指尖上便是丝丝黏黏的水意。
他笑道:“哥哥连手都没进去,就出了那么多水,要操一操还得了?”
陆锦言羞窘,知道他在拿下午那句话打趣,头埋得更低了。
翘起的小屁股差点就怼到燕宣脸上。
燕宣忍着笑,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起来。
小穴不算紧,而且十分润滑,燕宣弄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举起右手的玉势,比了一下,底端抵着穴口,慢慢往里推进。
陆锦言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
玉势质地温凉,只进去一点异物感便十分强烈,湿热的肉壁被冰了一下,小穴急剧缩合,将“胡萝卜”的底部茎块死死咬合。
“阿言,放松。”
燕宣在穴口处轻轻按压着,同时微微晃动手里的玉势,将绞紧的穴肉安抚得松软。
他的语气是那样轻柔,陆锦言听到只觉安心。
殊不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已经红了双眼。
燕宣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这玉势是他特地命人打造,上好的蓝田暖玉,温养效用并不假。可比起它的医用功效,此时此刻,他看着那个粉嫩销魂的穴儿是如何吞吃进不是他的东西,好像更接近他本来的目的。
但真这么做了,心底又生出一股浓浓的嫉妒。
凌虐欲在蠢蠢作祟。
他竭力克制住那股冲动,手心收紧,一点一点将那根东西推进。
“嗯哼哼……好胀……”
鼓胀胀的感觉从穴内传来,陆锦言情不自禁地想往前爬,但又很快被拽回来按住,一动都不能动。
进去的部分很快由凉转热,润滑无比,似是要与穴内融为一体。但“胡萝卜”上凸起的条纹着实彰显存在感,进去时毫不留情地刮过娇嫩的穴肉,撑在肉壁上缓慢前进摩擦,又胀又爽。
等到小穴把“胡萝卜”全部吃进的时候,身前的小肉茎已经硬的挺翘。
“好了。”
轻描淡写两个字宣告结束,燕宣低下头
', ' ')(',捧着小屁股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像羽毛迅速拂过,却让陆锦言羞耻得彻底卸了力,在燕宣上前拉他的时候直接跌入男人的怀抱。
也许燕宣没有刻意为难他,那玉势进的虽深,但并没有顶在穴心,免去了持续不断的刺激。只是只要他动作稍大一点,“胡萝卜”的底端就会擦过那块娇嫩的软肉,激的腿根发颤。
就比如现在,他撑着燕宣的肩膀直起身来,这一下就叫出了声。
陆锦言像是没了骨头,身体跪着前倾,软趴在燕宣肩头,小声呜咽。
“宣哥哥,我肚子好胀……”
燕宣环着他的腰,垂眸下望。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后背贴着里衣薄薄的衣料,腰线下凹,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再往下是衣摆遮不住的两个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儿。
中间还夹着一个露出须叶的“胡萝卜”。
这本来是只属于他的地盘。
“宣哥哥……”
软软的小兔子又亲了上来。小屁股左右摇晃,身前那根小肉茎戳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动一动地磨蹭着。
他贴着燕宣的嘴角,小奶音透着委屈:“小穴好痒……”
好想被操一操,他想。
不得不承认,他被一根玉势撩拨出了情欲。但燕宣说了今晚不做,他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用这种方式,蓄意勾引。
可头脑被多种欲望交织支配的燕宣却生出别的理解。
他抬起右手,缓缓绕到陆锦言身后,一把抓住“胡萝卜”的须叶。
“先前不要我碰你,现在又求着挨操?”
一双黑眸愈加深沉,酝酿出的风暴仿佛让他语气都结上了冰霜。
“怎么,比起我,你更喜欢这玩意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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