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霍危楼抬眸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她可能是我的母亲,你知道吗?”
“什么,你的母亲?”
她怎么看这女子都和那太后不像啊,那太后她见过一面和这画中女人根本就不像,他哪来的母亲?
霍危楼却是不打算再说,而后细心收回了那幅画小心翼翼放在袖中,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离去。
“哎,霍危楼,玄冰盏……”
他停下步子冷笑一声,“你不愿意献身本王,本王自然不会给你玄冰盏。”
“你……”
他大爷的,她竟然被这霍危楼耍了。
“你给我等着!”
她快速跑了出去众身一跃离开了王府,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发上的香味,经久不散。
见她清冷离去的背影,霍危楼勾了勾唇,“来人!”
五更天,天色渐渐亮堂了起来,当顾长宁回到苏府之时,她甚至都不敢去见阿月,她没有拿到玄冰盏,如今之计只有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她急匆匆朝着苏月住的房间而去,等候的霍云见她回来了立刻上前,“阿宁你回来了,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