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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小王爷下去洗洗。”骑了一会儿,牧生就从姬盛的身上下来了。
挥了挥手,自然有一个健壮的侍卫过来抱着姬盛去了洗澡间。
姬盛依偎着侍卫的胸膛,嗅着侍卫身上满满的汗味儿,下面儿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想立起来。
他是喜欢被牧生折辱,可对于男人的向往也是一刻没有停止过的。
在那暗门子里,哪里有侍卫这样健壮又干净的男人。
要么是病歪歪的,要么是身上的泥儿搓下来都能添条河的。
看到这侍卫,姬盛馋的直流口水。
但是,姬盛并不敢有任何反应。
他这淫贱的身体早就不归自己支配了,牧爷爷没发话,他也不敢勾引侍卫。
到了洗澡间,里面热气萦绕,好似人间仙境一般。
侍卫直接把他放在一个台子上面,招呼着在这儿值守的侍卫抬着温水过来。
一个个小桶装着不少的温水,有序的摆在姬盛的身边。
侍卫也是粗暴的很,半点没有顾忌他的身份,直接就把温水给他身上倒过去,反正他才洗过不久,现在不过是要去去味道而已。
很快,姬盛就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又送回到了牧生的身边。
天色已经不早了,牧生早早就半靠在床榻上准备休息了。
他年幼就去了势,青年时期不停的劳作,做杂役,即便这几年很是将养,但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却是不变的事实。
所以,他现在是能养则养,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
加上,确实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过来。”牧生朝着一丝不挂站在地上的姬盛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不复白天的阴柔尖锐,这个时候牧生的声音是温和的,清朗的,甚至只听他的声音,很难想象他居然是个太监。
姬盛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往床榻旁边儿爬过去。
爬到了床榻边儿,他跪直了身子,微微抬起头,看向牧生。
“爷爷。”姬盛甜甜的喊着。
还带着一些谄媚。
他与牧生撒娇的时候就喜欢换牧生“爷爷”,平日里加个姓氏的称呼,让他总觉得的不是十分亲近。
让牧生听着很舒服。
牧生伸出自己的手,捏着姬盛的下巴,好像查看货物一样看着姬盛的脸。
“爷爷。”见牧生不说话,姬盛有些忐忑的又喊了一声儿。
“上来。”牧生松开了手,吩咐道。
“诶。”
姬盛喜滋滋的应了一声就往床榻上爬去。
床上的寝被是用了上好的丝绸做了面儿,默契来舒服极了。
姬盛乖乖的跪在了牧生的手边儿。
好在这床榻够大,否则真没他的地方了。
“给我捶捶腿。”牧生慢悠悠的说道。
“是。”
姬盛立刻就挪到了牧生的小腿处,跪坐在床榻上,把牧生的左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两只手全部攥成空拳,轻轻的开始给牧生捶腿。
他的技术很是不错。
姬盛最开始,不仅仅要撅起屁股挨操,这些细致的,手上伺候人的牧生也是一点儿都没落下,让他学个明明白白。
不过,姬盛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且他学的很认真。
在他的心里就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的服侍着牧爷爷,自然手上功夫不能差。
牧生没说什么时候停下,姬盛就一刻不停的捶,空拳捶在腿肉身上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听起来很舒适。
“过来让咱家瞧瞧。”终于,牧生开了口。
姬盛就有挪回到牧生的面前。
“上来。”牧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
姬盛分开自己的双腿骑在了牧生的身上。屁股坐在牧生的大腿上。
微微挺胸看向牧生。
牧生伸手拽了拽姬盛的奶头,一点儿也不留力气。
“想男人没有。”牧生漫不经心的问道。
“想爷爷。”姬盛抿了抿嘴,然后说道。
相比阳刚的侍卫,他更想和他的牧爷爷相处,让牧爷爷好好玩玩他这淫贱的身子。
他这身子太想念牧爷爷的手段了。
与那些只会粗暴的操他的穴的男人相比,牧生的手段简直让姬盛流连忘返,时时刻刻惦记着。
“下贱的东西,一时一刻不被磋磨就难受是不是?”牧生轻笑一声。
太监刻薄起来,真的是戳人心窝子。
姬盛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在牧生面前还保留着一丝丝的羞耻心,当然这是牧生特意留下来的。
牧生可不想要一只只会发情的,淫荡的小猫。
“回话。”牧生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姬盛的脸上。
他的脾气阴晴不定,很难让人捉摸。
“是,奴婢想让爷爷玩儿。”姬盛忍着
', ' ')('羞耻,大声回答道。
他太想了。
牧生没再说话,他开始伸手朝姬盛的阴茎摸去。
姬盛的阴茎形状很好看,因为没有怎么使用过,颜色也是粉嫩极了。
许久没有发泄过的阴茎被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直接挺立起来。
“恒王殿下听说小妾就七十二个,我们小王爷还没尝过滋味儿呢。”牧生一只手指在姬盛的马眼儿上转着圈儿,意有所指的说道。
“爷爷,奴婢只要爷爷就够了。”姬盛喘着粗气说道。
他如今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非常敏感,最淫荡的妓子也是不如他的。
“只要咱家,你这骚穴能满足?”牧生使劲儿拽了一下姬盛的阴茎。
惩罚他的不诚实。
“都,都听爷爷的。”姬盛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儿来。
他被拽的好疼。
“和咱家这儿耍小聪明呢,滚下去,今晚你守夜。”牧生说翻脸就翻脸,拍了拍姬盛的脸蛋,羞辱意味很重。
“是。”姬盛想说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下了床榻。
床榻那儿块儿有个小台阶,姬盛就直接跪在上面,上身挺直。
牧生叫他守夜,那可真是一眼不错的一晚上不许合眼的。
但凡敢眯上一会儿,牧生就能把他抽个半死。
这本就是一种惩罚。
牧生见姬盛跪好,也不说什么,转身就睡了,外面可是天黑了,他也该睡觉了。
姬盛看着牧生准备入睡,只能强制按下心底起来的欲望,默默的反复背诵清心咒。
卧房里的窗户紧闭,姬盛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这一夜还有多长时间可以结束。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牧生睁开了眼睛,什么都没说,直接按着姬盛的脑袋往自己的亵裤里按过去。
姬盛心领神会的张开了嘴巴,紧紧的包裹着牧生剩下的生殖器。
不过几息,牧生就泄在了姬盛的嘴巴里。
他的尿液依旧又少又骚。
这是无可避免的后遗症。
确定牧生排泄结束之后,姬盛咽了下去,有轻轻的给牧生舔舐干净,才把头拿出来。
牧生翻个身继续睡,姬盛则是回味嘴里的味道。
很难想象,他对牧生的尿液已经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等到天亮的时候,姬盛已经跪的两条腿都麻了。
“掌嘴。”牧生刚刚醒来的声音不像寻常那般尖锐。
是普通男性才会拥有的暗哑。
事实上,他的声音一直不算那种尖锐的。
姬盛愣了几息,但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直接抬起自己的手,利索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去打水伺候我洗漱。”牧生皱着眉吩咐道。
姬盛终究不是自幼伺候人的,这些事儿还是要牧生具体吩咐的。
“啊,是,奴婢这就去。”姬盛踉跄的站起身,也不穿衣服,跌跌撞撞就往屋外走去。
姬盛光着身子就往柴房过去,那里的杂役早就早起备好了主子们要用的洗漱温水。
见姬盛光着身子进来,杂役倒是乖觉,不该看的地方一概不看。
姬盛也没心情管他,着急的端着水就往卧房回。
牧生还在等着他呢。
端着水回到了卧房,牧生已经坐在了矮凳上,静静的一动不动等着他。
姬盛赶忙快步上前,将水盆放在桐木架子上,将旁边儿挂起的脸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再拿起水盆,好像个跑堂的店小二。
恭恭敬敬的跪在姬盛面前,将手中的水盆高高的举过自己的头顶。
他的手很稳,水盆里的水竟然一丝涟漪都没有起。
牧生漫不经心的伸手在在水盆里慢慢的浸泡着,水盆里的水可不少,举的时间长,姬盛的手臂都跟着哆嗦。
牧生不管这些,姬盛服侍不合他心意,扔出去挨板子就是了。
泡了一会儿,牧生就往自己的脸上掸上一些水,算做界面。
然后拿起搭在姬盛肩膀上的脸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细嫩的脸庞。
这期间,姬盛就只能一直举着水盆等待着,直到牧生把脸巾随意的扔在水盆里,他才能把水盆放在地上。
去拿了沾好青盐的,羊毛刷奉给牧生。
牧生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清洁着牙齿,洗漱之后,就开始换衣了。
换衣这项,是从来不用姬盛服侍的,自由小太监进来服侍的恭敬。
姬盛则是要趁着现在这段时间,用着牧生用过的水开始进行自己的洗漱。
他就没有人伺候了,一切都要自力更生。
他洗漱很快,先到饭堂等着牧生过来用早饭。
桌上摆了足足三十六道早点,桌子也只有一个位置。
小太监扶着牧生走了过来,牧生穿的简便,并没有很复杂的衣服。
进了饭堂,姬盛
', ' ')('就接手服侍了,小太监也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姬盛小意的服侍着牧生坐在了主位,然后拿起公筷,弯腰准备服侍牧生用饭。
一顿饭,牧生没有为难他,风平浪静的吃好饭,牧生还剩了半碗白粥。
索性他全部在嘴里咬碎一变,又吐在碗里,再从捡着剩下的,剥好的半盘子虾仁,全部随手一甩,扔在了地上。
虾仁四散零落在地上,有远有近。
“喏,去捡回来。”牧生努了努嘴,示意姬盛再全部捡回来。
姬盛放下筷子,光着身子趴在了地板上,摇着屁股就往各处洒落的虾仁处爬过去。
他一次只能捡一只回来,他寻着最远的地方先捡,然后快速爬回牧生的脚边儿。
牧生弯腰递给了他刚才的盘子放在了地上。
姬盛一伸头,把已经让自己口水沾的湿漉漉的虾仁放进里面。
剩下的虾仁也是如法炮制,姬盛捡了快一刻钟才把散落的虾仁全部捡回来。
“爷爷。”姬盛跪在地上扬起头唤着牧生。
“把那盘子捧起来。”牧生吩咐着。
姬盛就把盘子碰到自己的胸前,牧生则是抬起鞋子,用鞋尖轻轻的碾碎着里面的虾仁。
盘子丝毫没有任何损伤。
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瓷的。
这也是牧生的本事,做奴婢的,不能惊扰到主子,牧生当年就为了练就这份走路不出声的本事,不知道小腿,脚心挨了多少板子,如今倒是用上了。
看虾仁确实被碾的很碎,牧生才抬起脚,又亲自把盘子端回桌面,刚才他嚼碎的那半碗粥倒进盘子里,拿着象牙筷搅拌个不停,直到虾仁和白粥和混合,才放下筷子。
这些全部做完,牧生端着盘子当着姬盛的面儿往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然后放在了姬盛的面前。
“好狗儿,快吃吧。”牧生非常慈爱的对着姬盛说道。
牧生对姬盛的称呼飘忽不定,不过都没有什么好听的就是了。
姬盛毫不介意,听了牧生的命令立刻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开始吃着他的早饭。
这早饭的味道着实不好,基本不需要他咀嚼,进了嘴里就能直接咽下去,他却依旧舔的津津有味,不时还摇下屁股,表达自己的欢愉。
很快,姬盛就吃完了,但是他好像还不尽兴,又舔了一遍盘子才了事。
“爷爷,奴婢口渴的紧,爷爷赏奴婢。”吃过了早饭,姬盛又扬起头,大着胆子扯着牧生的裤脚。
“过来吧。”牧生好像十分好说话的就答应了。
姬盛开心了,他立刻就扭着身子钻到了牧生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的扒开亵裤的两边儿,脑袋直接往里钻。
牧生穿的是开裆裤,倒不是为了方便姬盛,纯粹是这样身上的骚味能少一点儿,身上也舒服的紧。
当然,也变相的是方便了姬盛。
姬盛伸长了舌头舔舐着牧生已经被割掉之后剩余的尿道口,嘴巴也同时张的大大的,避免漏出来。
牧生非常顺畅的开始尿在了姬盛的嘴里。
非常的骚,牧生的尿液骚的旁人只要闻一闻就会捂着鼻子嫌弃,只有姬盛不仅不嫌弃,还欢喜的紧,生怕喝不到。
不过,牧生的尿液一次的量非常的少,并不难满足姬盛口渴的需求。
给牧生舔完尿道口,姬盛有些欲求不满的看着牧生。
“拿你的狗链子去,爷爷带你去找水喝。”牧生自然看明白了姬盛的意思,他特意在水字上面念了重音。
姬盛今日灶间服侍的他爽快,牧生也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尝尝。
姬盛高高兴兴的裸着身子回卧房里叼来了他的链子。
这是在县衙要到的,锁死刑犯的脚镣改成的脖链子。
细闻之下,还能闻到已经深入铁的内里的脚臭味儿。
姬盛把链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递给了牧生。
两个人就这样走出了饭堂,牧生也没有允许姬盛穿衣服。
姬盛白白净净的跟着牧生在王府里爬。
牧生的目的地也很明确,正是侍卫的值班房。
王府的侍卫各个都精壮的很,而且都很巧合的没有成亲,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
也是牧生玩弄姬盛的好工具人。
“公公安好。”牧生刚一进门,就碰到了一个侍卫着急要出门,差点撞到他。
那侍卫连忙抱拳道歉。
“这么急去哪儿啊?”牧生没计较他,反柔声问道。
他是太监,常年的人情冷暖导致他只要想讨好到人,必然会讨好的明明白白。
所以,他与这些侍卫的关系都相当不错。
“属下去小便。”侍卫虽然很着急,但还是回了一句。
“巧了嘛,正好这狗儿口渴了,赏给他就是了。”牧生拽了拽链子,指了指在自己脚下的姬盛。
“公公,您这狗可
', ' ')('不怎么样?属下看罗家那狗可是叫唤的厉害着呢。”那侍卫是个混不吝,说起话来百无禁忌。
仗着和牧生关系好,调侃起来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听见没,叫几声。”牧生听了也不恼,直接踹了一脚姬盛,让他叫两声儿。
“汪汪汪。”姬盛扬起头,一连叫了三声儿。
“嘿嘿,那属下就不客气了。”侍卫可没有太多心思折腾姬盛,让他叫几声儿就不错了。
毕竟,他还憋着呢。
侍卫解开自己的腰带,直接把阴茎塞到了姬盛的嘴里,也不管姬盛能不能承受的住,放肆的尿起来。
晨尿一般都很骚,好在姬盛是喝习惯了,倒是不觉得难以下咽,非常顺畅的喝掉。
“公公,您晓得罗家的那条狗没有,细皮嫩肉的属下看着就很想操,可惜,罗兄弟倒是一个霸道的人,只肯让兄弟们看,不许碰。”侍卫边尿边和牧生攀谈。
“怎么?你见到了?”牧生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
那罗家他是知晓的,这半年才搬过来的,平日里出手阔绰,谁也不知道他们底细,他们主事人养了个细皮嫩肉的人,平日里操起来也不避着人,那宠物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的屁股还要大。
也不娇气,让撅屁股就撅屁股,然扒屁眼儿就扒屁眼,据说长得也很漂亮,勾了不少人的心。
“嗯,昨日属下休沐回家,正好看见在我家门口,那美人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罗兄弟,掰开屁股挨鞭子,那穴都抽烂了也只敢抹眼泪,真想尝尝滋味。”侍卫狠狠的点了点头,那般的美人谁不想操弄一回。
“得了吧,你要是真敢和你罗兄弟说,咱家别的不说,你挨一顿打是结结实实的。”牧生看着侍卫系上裤子,结束了这次闲聊。
心里却对那位罗家话事人有了兴趣,他能调教出姬盛,是姬盛原本自己就很骚贱,他的手段倒是其次的。
谁知道那位罗家人到底是什么手段呢。
还未等牧生去拜访那罗家人,探讨房中之术,京城就来了旨意。
新皇登基,宣姬盛去朝见。
这倒是件新奇事儿,因着经州地处偏僻,虽然历代王治理的颇为不错,但是因着手中并无兵权,封国又不大,朝见这种事情是几乎没有的。
但是,再新奇,整个王府还是要尽快打点行装,可不敢怠慢旨意,否则就以姬盛这不知道与新皇隔了多少的宗室,怕是要被降罪了。
他又没有去过京城,人脉自然也是没有经营过的,到时候真的得罪了新皇,连个为他求情奔走的人都没有。
姬盛重视,牧生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空闲的。
虽然他素日里折腾起来姬盛一点儿都不手软,可毕竟是太监,对皇家还是有着骨子里对皇家有着骨子里的惧怕。
只不过是姬盛太过顺从,这才让他肆无忌惮起来。
“牧爷爷在担心什么,若是心里不痛快,路上狠狠的玩奴婢就是。”姬盛罕见的穿着正常的衣服,跪坐在席子上,拉着牧生的手低声说道。
他也不想牧生进京受屈辱,帝都都是权势人家,牧生一个太监,哪里有什么脸面,可牧生名义上是他的侍从,就天然在随行的人员名单中,他都改变不得。
“带着石墨去,您若是累了,就让石墨动手,总归让您解了气才好。”姬盛另一只手抚摸着牧生的胸口说道。
石墨手段都是学了的,一向又是个嘴严又乖顺的,规矩也好,带进京城也是好的。
牧生倒是没有姬盛想的那般不舒服,也只是最近几年被姬盛捧得金贵,以前终究是做奴婢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他还是看得清形式的。
“小王爷,莫要担心咱家,倒是你,不要出了岔子。”牧生也罕见的与姬盛好言好语的说话。
“有牧爷爷在,奴婢自然是一切妥帖的。”姬盛笑着说道。
他这些年的日子过的醉生梦死,无论是身上还是心理都是爽的不行,这一切都赖于牧生。
所以这种面上的事情,他也是愿意给牧生几分薄面的。
他愿意与牧生无底线的淫乐是他愿意,可到底他还是尊贵的王爷,这些事情自然是只有他可以决定。
牧生也是个聪明人,不是聪明伶俐当初也到不了姬盛的身边。
他也是知晓什么不能插手的。
旨意来的急,姬盛摸不清新皇的脾性,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行装收拾的急,旨意到了不过三日,姬盛安排好封国事宜,就坐上马车就开始前往了京城。
带的仆从这是牧生和石墨,侍卫也是高头大马的知情人士,也有几个在牧生的要求下与姬盛玩乐过的。
这些侍卫本就是府内几个数得着的好手,手上功夫不差,嘴严又知晓保密,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
马车一路颠簸的往前走,前来宣旨的虽与他们同行,但是有意的保持距离,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
宫里的人总是不许与宗
', ' ')('室走的太近,这一道红线谁也不敢有胆子越过去。
“爷爷,不成,不成的。”姬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在官道上前行的马车中传来。
守卫在旁的侍卫一本正经仿佛没有听到,就连赶马车的车夫都是照样前行,好似寻常一般。
马车里的姬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两只乳头也被挂上重重的玉块儿,屁股微微抬起来,石墨的手正不停的揉捏着姬盛的屁股。
日日被束缚的阴茎上的东西也被拿下去,牧生手里拿着羽毛,慢悠悠的拨弄着姬盛的马眼儿。
姬盛的两只手被不会留痕迹的绸缎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若是狠厉的鞭打,姬盛却不会像这样丢盔弃甲的求饶,他一向忍痛能力颇高。
可是这羽毛着实让他痒的难以忍耐,闪躲却也闪躲不开,只能任由牧生施为。
屁股被狠狠的揉捏,后穴里却没有像素日一样放着什么东西,前面又被一刻不停的挑逗着,让姬盛很是空虚。
甚至有些想念牧生在王府里狠厉让他时时惧怕的手段。
“小王爷,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的,您可不是咱家这没卵子的。”牧生笑眯眯的与姬盛说着话。
自打京城的人来了,牧生就只称呼姬盛为小王爷了,往日那些狠狠羞辱姬盛的称呼再也没有叫过的了。
自然,也是不许牧生再自称“奴婢”了,就怕到了京城习惯的脱嘴而出,招来麻烦。
“爷爷,忍不得了,真的忍不得了。”姬盛眼角含泪的望向牧生,希望眼前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的阴茎素来就生涩,又不被牧生喜爱,拘束是常有的事儿,被这样的挑逗,早就立的直直的了。
但没有牧生允许,他是不敢泄精的,只能咬着牙忍着,可他哪里忍得住。
他前面就没有费心思调教过,是一点儿挑逗都吃不起的。
何况,他忍耐的又不是这一处,后穴的空虚更是让他有些跪不住了。
“石墨,帮帮我们小王爷。”牧生把手里的羽毛随手扔在一边,对着姬盛身后兢兢业业揉屁股的石墨吩咐道。
“是。”石墨的声音清亮的很。
听着就让人舒心。
石墨松开姬盛的屁股,盘腿坐在马车上,将姬盛的身体圈在自己身上,双手伸到前面,开始慢慢的抚摸着姬盛的阴茎。
他的手法不似牧生那样粗暴,石墨是从进府就被牧生挑出来,以前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家里犯了事儿,才被罚没成了官奴,从未下过力气。
在石墨精湛的手法下,不过十几分钟,姬盛就有些受不了了。
“啊,爷爷,不成,真的要不成了。”姬盛的脖子往后仰着,整个脑袋都躺在了石墨的肩膀上。
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浸湿,裆部不停的往前顶着,想要谋求更多。
“叫小王爷泄在这里。”牧生把手中的茶杯递给石墨。
石墨接过杯子,一只手放在拿着茶杯,另一只手快速的撸动着姬盛的阴茎,本就禁欲许久又被如此挑逗的阴茎几乎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
因为长久的禁欲,姬盛的精液质量很好,整整泄了半个茶杯才停下来。
泄精之后,姬盛的阴茎还倔强的抖了两下。
“谢谢爷爷。”姬盛背着双手,挪动膝盖爬到牧生的面前,用鼻子闻了闻牧生的裆部道谢。
谢牧生允他泄精。
“到了京城小王爷有了脸面,回去自己跪在院子里抽烂这张脸。”牧生捏着姬盛的下巴,摸着他的脸,开口说道。
“都听爷爷的。”姬盛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
他这一张脸,一年之间不知道被打烂过多少次。
“去把自己的东西吃干净,收拾收拾,要到京城了。”牧生打开窗子看了外面一眼,不让姬盛还在自己胯下蹭来蹭去。
姬盛自然是听话的,他乖乖的又爬回石墨的身边,低着头,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精液。
他吃过无数人的精液,自然不会嫌弃自己的味道。
粉嫩的舌头仔细的舔着茶杯,将茶杯舔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用过的一样。
“爷爷,打打屁股吧,好久没打了。”吃过自己的精液,姬盛摇了摇屁股,有些难耐的说道。
这些时日里,牧生与他的游戏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也不太难为他,让姬盛已经开始欲求不满了。
大荤大肉吃习惯了,突然让他开始日日清粥小菜,他哪里能吃的惯。
“不成,小王爷不要脸面,咱家还想要活命。”牧生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虽然宗室素来都是男风盛行,但是牧生可不识得这位新皇,更拿不准新皇对于男风的态度,再说他与姬盛也不是普通的男风,若是位脾性严肃的皇帝,他这日日蹂躏宗室,哪里还能活,只怕要被活剐。
姬盛被拒绝也不敢发脾气,只能使劲儿的摇了摇屁股,发泄心中的苦闷,他并不敢与石墨请求,石墨向来都是听从牧生的话的
', ' ')('。
“怎么,认不得身份了,咱家怎么玩你还要听你的不成?”牧生看着姬盛闷头的样子,直接冷言训斥道。
“认得,爷爷怎么玩我都是应当的,是我贱皮子,一日不挨打就痒痒的很,爷爷莫要生气。”姬盛立刻赔着笑凑到牧生的跟前,讨好的说着。
当初千求万请牧生玩他的时候,就被下了规矩,不许与牧生发脾气,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牧生怎么对待他,姬盛都要赔着笑脸。
次日,就在距离京城不足二十里的驿站,姬盛换了正式的面君华服,马车上也没有再与牧生玩耍。
姬盛同样不知晓新皇的脾性,他封地远离京城,手中并无过多的兵士,与新皇的血脉也并不亲厚,突然被召来觐见,姬盛心中也是有些战战兢兢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是面君,再庄重也是不过分的。
进了京城就被宣旨太监带着去了宫里,姬盛在京城是没有府邸的,如果要是与皇帝亲近的宗室还可以居住在外宫,但是像他这连皇帝姓甚名谁,身高样貌全然都不清的,怕是只能住在宗室院内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就不能再往前走了,石墨先下了车,跪在地上做教他,姬盛慢慢的踩着石墨的背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也并未立刻就走,而是等着牧生来给他整理衣冠,石墨则是跪在地上给姬盛整理裙摆。
这个时候的姬盛,方才有一丝皇家王爷的派头。
他的脸长得俊俏,牧生这些时日又特意避开他的脸,还日日擦了不少的药膏子,更显威仪。
一切都收拾的妥当,姬盛才迈着步伐,身后跟着牧生和石墨,前边儿的宣旨太监引路。
走的并不是许久,新皇一般是在延和殿批阅剳子,接见外臣。
“荆王,您在这儿稍后,奴婢去禀报陛下。”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御前太监应了上来,态度恭敬而热情。
一看就是个妥帖至极的人。
“有劳。”姬盛温和的应了。
宰相门前三品官儿,更何况瞧着年纪就不大,却能在御前做事的,姬盛更是不会小瞧。
不过一会儿,刚刚进去传话的,就恭恭敬敬的请他以及身后的牧生,石墨进了大殿。
“臣拜见陛下,陛下福寿安康。”姬盛低着头走进去,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
他的礼仪学的不错,跪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嗯,抬起头来。”上面的声音很年轻。
姬盛依着规矩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抬起头,可以让上面的皇帝看清自己的脸,自己又不会直视天颜。
“你怕甚,朕还能把你吃了不成?”皇帝瞧着姬盛拘谨的模样,不由得笑着问道。
“陛下赫赫天威,臣自然”姬盛一板一眼的按照面君的套话说道。
身处皇家,即便没有见过皇帝,这些套话,官话,姬盛也是张嘴就来。
“你年纪轻轻,倒是和那些老头子一个做派,真不知王叔是如何教导你的。”皇帝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姬盛与皇帝虽然血脉已经不近,却是同辈分,叫姬盛父王一声王叔倒也不错。
“别拘谨了,快抬起头来,朕宣你大老远从封地来可不是看你磕头请安的。”皇帝懒洋洋的说道。
听了这话,姬盛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向上面的皇帝。
这一看,就看到让他十分熟悉又吃惊的一幕。
皇帝并非和他一样身穿华服,甚至衣衫都不整齐,身上坦胸露乳,还坐在别人身上,身后他看不清脸的人的手正在肆意的揉捏着皇帝坦露的皮肉。
姬盛熟悉这种场景,牧生无事,闲极无聊的时候也会这样把玩他,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没想到新登基的皇帝也同他一般好这一口儿。
也是这一瞬间,姬盛也明白了为什么新皇要召他这个血缘并不亲近,封地也不是十分富庶的宗室的原因是什么了。
“听说着,你也喜欢这样玩乐?”皇帝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样子被姬盛看到。
“是,臣身子多有偏爱。”姬盛老老实实的回答。
“别跪着了,快过来,与我说一说。”皇帝一下就从那人身上起来,走动姬盛身边拉着姬盛就往内殿走去。
姬盛这才看清胆敢亵玩皇帝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那人剑眉星目,看着就十分正派的模样,身上也是十分壮硕。
“你们也跟来。”皇帝吩咐着牧生和石墨。
至于刚才把玩他身子的人,早就自觉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到了内殿,皇帝更加放飞自我了,拉着姬盛就上了龙床,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
“还未曾与你介绍,这是我的读书时的伴读,他叫莫修,是礼部尚书的长子。”皇帝兴致勃勃的给姬盛介绍着。
一点儿都没有生疏感,好像他们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连自称都是换了寻常的称呼。
“莫公子。”
', ' ')('姬盛很有礼貌的与莫修问好。
“小王爷。”莫修看起来健壮,声音却是十分温和。
反差还挺大。
“你平日里都是怎么玩儿的啊,你都喜欢什么啊?”皇帝开口就直指着问道。
饶是以姬盛的厚脸皮,还是有些脸红。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子寻常的玩意儿,臣一般就喜欢牧爷爷手重点儿。”皇帝都这般坦坦荡荡,姬盛也就不再遮掩,直接把两个人的私密称呼告知了皇帝。
“陛下呢,都怎么玩儿?”姬盛自然瞧出皇帝想要和他亲近的心思,他可不会拒绝。
虽然说他的封地是天高皇帝远,但是能得到皇帝的欢心,他自然不会拒绝。
再加上,他虽然喜欢这些,可一直不敢与旁人讲,如今有个同样爱好的,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我哪里像你那般肆意,日日要上朝,身边服侍的又多,难保没有几个探子。”皇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也就寻常玩几下,身上留痕迹的我都不敢,好羡慕你啊。”
“陛下,这玩乐,还是经年的太监们有法子,莫公子再怎么也是书香世家的子弟,自然是比不上的。”姬盛颇有心得的说道。
“你具体说说。”皇帝来了兴致,拉着姬盛的袖子就问道。
他也与姬盛一般爱玩儿,可是顾忌着身份,总是放不开,让他犹如隔靴搔痒,真真是不自在的很。
“就比如,您这脸肯定是打不过的,但是又很想脸上吃吃教训,用银针是再好不过的,又痛又爽又不留痕迹。”
“再比如,您的龙根,为了国祚延绵,自然是不能出差错的,平日里一定小心再小心,绝对不敢冒险,这个时候,您就可以戴上特玉环,这玩意儿本身是为了延长勃起的时间,没有任何危害,但是您想想,一直在那东西上带个环儿,是不是羞耻感很强,心里会不会很爽?”
“听说你很久没泄过精了?”提及男根,皇帝好奇的问道。
他接到隐报的时候,看到这一点还惊奇了许久。
皇帝自认也是玩的开,玩的很,但是许久不泄精,不仅仅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他主观意愿也忍耐不得。
听到这话,姬盛想了想,索性直接把腰带抽出来,将华服下身的衣裳全部脱下来,露出自己久未泄精的阴茎给皇帝看。
“臣这根男根,早就被管教的规规矩矩,就是挨打,也知道讨好,您试试看?”姬盛有些自豪的与皇帝介绍。
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程度的调教,本来他是想直接废掉,但是综合考虑一番,着实有着不可行的原因。
皇帝好奇的伸手去打了一下,并不重,但是那根并不细小的男根却下意识的挺立起来,还蹭了蹭皇帝尚未收回的手指。
“因着要拜见您,什么东西都未带,平日里,牧爷爷喜欢给这处系着一颗铃铛,去外面无人识得臣的僻静地界儿,叫臣穿着衣衫走路,但凡铃铛发出声响,就要跪在地上,自己脱掉底裤,撅着屁股挨一鞭子,倒是不疼,可是羞耻的很。”姬盛给皇帝描绘着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场景。
“这不伤男根吧?”皇帝突然问道。
“只在根出系一根红绳,再绕上铃铛就是,哪里会伤到。”姬盛摇了摇头。
“过几日我们去找个地方玩这个。”皇帝立刻说道。
他并没有这么新鲜的玩过,他是先皇唯一的子嗣,自幼学的就是治国策,他的莫修倒是会一些手段,可这么些年过去,也只是寻常罢了。
因着实在是没什么法子,得到隐卫隐报,知道姬盛与他一般,这才急急忙忙召见。
让皇帝没想到的是,只是刚刚见面,不过说了几句,便有这样好玩儿的法子,听着就十分的好玩儿,让他期待不已。
“臣在经州,并无人识得臣,倒是有许多放肆的,不瞒您说,臣还去过暗门子接客呢。”说了许多,姬盛也与皇帝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姬盛平时也苦闷的很,虽然身体上很爽,但是总想和人倾诉一番自己心中的玩乐想法。
简而言之,他缺少志同道合的伙伴,有些寂寞。
“你是真的敢啊,不怕被认出来吗?”皇帝十分好奇的问道。
私下胡乱怎么玩儿都成,但是若是被熟知的臣子看到,那简直就是震惊整个国朝的丑闻,这也是皇帝为什么不敢放开玩儿的主要缘故。
他是真没想到姬盛居然这么敢,而且保密措施的也很好,起码就连荆州隐卫传过来的隐报都没有这一方面的消息。
“臣几乎从未以王爷的身份见过人,实在迫不得已都是戴了面具,绝对没人可以人认出来。”姬盛非常自信的说道。
他也并非是什么莽撞之人,自己的癖好是自己的癖好,玩的开是玩的开,但是他不能赌上皇族的声誉,使得先人逝世之后还因为他的缘故而受人讥讽。
“你厉害。”皇帝给姬盛竖了竖大拇指。
“爽吗?”皇帝又问道。
“爽的,那些来暗
', ' ')('门子的男人都不是什么有钱的人,身上嘴里,都脏的很,说话也粗俗的多,又因着身无太多的钱财,要很久才能发泄一次,每接客一次,臣都要休息一天缓缓,后穴都是合不上的,那些腥臭不已的精液顺着大腿儿根儿往下流。”姬盛回想了一番,非常诚实的与皇帝分享了他当时的感受。
“太脏了我不行。”皇帝听着却有些皱眉。
“陛下吃莫公子的阴茎吗?”姬盛想了想,开口问道。
“吃的,莫修的阴茎又粗又大,还没有怪味道,我挺喜欢的。”皇帝同样的想了一番,才回答了姬盛。
“莫修,过来给小王爷瞧瞧。”生怕姬盛不信,皇帝还准备给他来个眼见为实。
莫修走到了龙床前,拉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硕大的本钱暴露在两个身份高贵的受虐狂的面前。
姬盛看到莫修那夸张的本钱,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莫修不仅大,而且持久力很强,操半个时辰都可以,他每次操完我之后,我都要休息两三天才能缓过来。”皇帝感慨的说道。
“那您真的是蛮幸福的。”姬盛表达着自己的羡慕。
牧生自己没有那玩意儿,他也不轻易叫姬盛射精,但是他从来不会让姬盛的后面空虚着。
王府里的侍卫也够大够持久,可和莫修简直不是一个级别。
也不怪姬盛搀莫修的大宝贝。
“想不想和莫修玩玩儿?”皇帝看着就差流口水的姬盛,突然问道。
“可,可以吗?”姬盛有些磕巴的问道。
他有些被惊喜砸晕了,他没想到皇帝能让他与莫修上榻。
“嗯,主要是想看看你平时到底怎么玩儿的。”皇帝毫不掩饰的说道。
“小王爷,请多指教。”莫修依旧那副温和的嗓音与姬盛打着招呼。
“请毫不留情的操干我吧。”姬盛有些狂热的说道。
这一路上,也的后穴已经空虚许久了,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体会莫修的阴茎在他的后穴里横冲直撞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说干就干,反正皇帝也同意了,两个人就势的滚上了龙床。
皇帝也给他们让出地方来,自己坐在角落里,仔细的看着两个如何的交合淫乐。
这也是他把姬盛宣召到京城来更为核心的原因。
因为身份,身体的缘故,他不可能肆无忌惮的与莫修玩乐,但他也不可能允许莫修去找其他人,再加上莫修本身的性欲也是十分强悍的。
他总不能把莫修憋坏了。
于是,得到了在荆州隐卫的隐报之后,皇帝就动了心思把姬盛宣召到京中。
一是旁观一下姬盛到底如何淫乐的,学一学不伤身,不留痕的手段。
二一个就是如果姬盛同意,就让莫修与姬盛玩耍一番,技能满足他围观学习的心思,又能让莫修发泄一番,免得憋坏了。
虽然他不许莫修去寻找他人,但是姬盛就完全没有问题。
在皇帝眼中,他和姬盛是同类人。
姬盛身上的衣服彻底被他自己扯掉了,赤身裸体的姬盛非常主动的爬到了莫修的身上。
“请不要客气,尽情的发泄吧。”姬盛双腿夹着莫修的腰间,双手抱着莫修的脖子上兴奋的说道。
“不要怜惜我,把我当初下贱的站街小倌儿,您购买的性奴畜生,在我身上,做您想做的一切。”
不愧曾经在暗门子接过客的,骚话张嘴就来,给皇帝都听得脸色一红,就更不要提他身下的莫修了。
当时,莫修也不管姬盛到底做没做扩张,两只手托着姬盛的屁股,微微的分开露出后穴口。
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大宝贝直接送到了里面。
过程中,一点儿生涩感都没有,可见这后穴是常来常往的。
“啊,好爽。”姬盛在莫修的身上被莫修的阴茎撞来撞去。
整个身体都随着莫修的动作不停的山下抖动着。
好像是为了验证皇帝所言不虚,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莫修的阴茎一点儿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依旧在姬盛的后穴里攻城略地,不知疲倦的操干着。
而姬盛早就没有力气呻吟出声了,只有在偶尔重击之时,姬盛才会发出一个音词,整个内殿只有莫修撞击姬盛后穴的声音以两个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就连姬盛大腿儿根儿都被莫修疯狂的操干磨的通红。
而现在的姬盛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动着上上下下,没有晕倒过去,都是姬盛被操经验丰富,身体适应罢了。
“小王爷,张嘴。”莫修哑着嗓子说道。
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姬盛下意识的把嘴巴张开,长久的调教生涯,让姬盛在床上,性事中,形成了下意识的听从命令的条件反射。
刚刚张开了嘴巴,嘴里,舌头上留被吐进去了一口浓痰。
姬盛下意识的舌头一卷,直接咽到了肚子里。
然后继续张开嘴巴等着下一口。
', ' ')('他并没有感到什么恶心,这一切的行为都是他的本能。
刚刚伺候牧生的时候,一口浓痰算什么,他就是专属尿盆,整天只能喝骚的不行的尿液为伴。
太监的浓痰都不少,姬盛也专门做过一阵儿痰盂。
如今莫修这简简单单的一口在姬盛眼里还不算浓的浓痰,根本算不得什么。
莫修看他这样乖顺,心里一直被皇帝浇灌着暴虐的印子慢慢的生长了出来。
他平日与皇帝玩乐,总归是要控制分寸的,而与小王爷姬盛倒是根本不必。
姬盛到来之后,皇帝就与莫修提过一嘴,莫修早就对姬盛这个小王爷有所期盼。
他也很想畅畅快快的玩上一次,而不是每天吃吃皇帝的豆腐,虽然皇帝的豆腐也很好吃就是了,但是人吃素多了,难免想吃一点儿大鱼大肉,解解馋虫。
何况,莫修这个本来就性瘾严重的家伙。
姬盛门户大开的躺在龙床上,后穴口还在本能的收缩着,身上也有着不少的红印,尤其是屁股和腰上,可以看见明显的两个红手印,阴茎也翘的高高的,眼神有些涣散。
显然是被肏猛了,肏爽了,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陛下,莫公子可真厉害,您这日子肯定很舒服。”回过神来的姬盛对着皇帝竖起大拇指诚心诚意的羡慕着。
他就没吃过比莫修更大更粗更持久的鸡巴,刚才真是把他肏的欲仙欲死。
要不是莫修眼看着是皇帝的人,他都要想法子给拐回自己的封地了。
“那是自然,不过他也就会肏了,那手段怕是连你身边的小太监都比不上。”皇帝一点不客气的与姬盛说道。
莫修听着这话,只是微笑,手往皇帝的身上摸过去,并不说话。
他哪里不会手段,就算不会还没见过?只不过不会像姬盛说的那些经年摆弄人的老太监才会的手段罢了。
再说,他也不敢在皇帝的身上搞什么过分的手段,最多不过是平时伸伸手摸摸,龙床上说几句淫词艳语。
毕竟,皇帝再怎么享受,万一一个不顺心,他可不想和自己的九族玩消消乐。
“不说这些,你说的法子我们出去玩儿玩儿?”皇帝转而很是兴致勃勃的对着姬盛说道。
他虽然已然知道姬盛的身体多淫荡,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之前自然不敢让自己有太多不得体的行为在姬盛面前,毕竟他是个皇帝,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可如今姬盛已经被莫修肏过了,姬盛在床上的骚劲儿皇帝也看的一清二楚,自然就不再心生顾忌。
没了顾忌之后,皇帝也就自然而然的迫不及待想要体验一下姬盛说过的玩法。
他心痒痒的很,等不到明天了。
“就在宫中吗?”姬盛有些迟疑的问道。
皇帝一同淫乐他倒是没什么,只是宫中人多眼杂,皇帝先前又说过这宫中他并未梳理明白。
若是消息传出去,皇帝的名声如何他不好说,但是他绝对逃脱不了一个幽禁的命。
“不,出去。”皇帝显然也有如此顾虑,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去处。
二人都是说动就动的主儿,又对于有个同样的玩伴的人高兴,皇帝立刻就带着姬盛去了他说的去处。
此处并不远,是紧挨着皇宫的府邸,一般人可不敢在这地方有宅子,严格来说这也算上是外宫。
宅子是三进的宅子,连着皇宫的是用着大锁的小角门,莫修掏出钥匙打开之后,直接进了去。
“进来吧,有时候我和莫修就在这地方玩一玩,隐秘又方便。”皇帝很是熟悉的带着姬盛以及他身后的牧生和石墨走了进去。
莫修在最后关上角门,跟在最后。
这里不算出宫,不必大张旗鼓的摆出皇帝依仗,也足够安全隐秘,算是个两全其美的去处。
皇帝领着姬盛进了一间屋子,里面看起来倒是新的很,没有外面那样的破败。
“就玩儿你刚才说的那个铃铛,你说,怎么弄?”皇帝兴致勃勃的拉着姬盛的手坐到床榻上。
“这不难办,拿上条红线穿上铃铛,再系在男根上就行。”姬盛很有经验的说道。
这他闲时经常玩儿,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东西都有,莫修你拿出来。”皇帝转头就对莫修说道。
在等着姬盛到达京城的时候,皇帝可没少往这宅子里置办东西。
莫修直接打开衣柜,里面各自琳琅满目的东西摆在里面,倒是没几件衣裳。
“荆王,叫你那小太监教教莫修,别一会儿你爽的不行我只能干瞪眼。”皇帝毫不客气的与姬盛说着。
“是,石墨你帮着莫公子看看。”姬盛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转头吩咐垂手站在牧生身后的石墨道。
“牧爷爷,给我和陛下系上吧。”吩咐完石墨,姬盛又转头吩咐着牧生。
在经州的时候,也是牧生给他系的,系的紧还是松,如何变着花样系,他完全没有选择的
', ' ')('权利,全看牧生的心情。
姬盛说完,就直接撩开自己的袍子,将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皇帝也是有样学样,将自己的长袍子撩开,露出自己非常精神的阴茎。
牧生也不怯场,反正他刚才全程都在,知道皇帝是和自家小王爷一样的喜欢淫乐的身子,再说小王爷他都玩成那样了,也不差个皇帝了。
他拿起一根红绳,眼疾手快的穿过小铃铛,将红绳绕着姬盛的阴茎和睾丸一圈,将那只铃铛固定在睾丸的旁边儿,最后在阴茎的顶端,距离马眼不远的地方系上一个半死结。
“皇爷,到您了。”牧生又拿着穿好铃铛的红绳到皇帝面前说道。
“快来。”皇帝很兴奋,一点没有即将被太监触碰龙根的不悦。
牧生不再迟疑,按照给姬盛一样的手法,一样的位置给皇帝的阴茎也系上红绳。
“荆王,走出去转转,莫修,你学着,经王的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皇帝法。
先是照顾着一边儿的屁股,然后再是另外一边儿,打法,胡乱的往他穴里捅,即便皇帝捅他的生疼,他也动作不变,任由皇帝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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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疗肠胃炎,我现在只能说用苟延残喘来形容我自己,我不会和我爸妈求救,在我十八岁的生病他们就已经帮我付过一大笔医疗费了,我的打算是还不起我就死,我从小饱受校园霸凌,曾经自杀三次未遂,哈哈哈哈,其实我小时候还想当科学家来着,我小时候蛮聪明的,过目不忘了也算是,虽然现在已经失去这个能力,校园暴力让我在二十岁以前看见学校就会发自内心的惧怕,呼吸困难,我没有办法出门工作,我的心理状态不理想,不夸张的说,每个月我写遗书的频率比我写文的频率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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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嬷嬷,你们这接一回客,能给他们多少银子啊?”牧生坐在一间暗门子里,喝着茶水轻声问道。
“爷,您是知道的,咱们啊,来的都不是什么有钱的主顾,自然赚得也就不多,况且还要维持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分到小子们手里的,不过也就一二两银子罢了。”那嬷嬷满脸横肉,讨好的回答。
“行了,这只畜生交给你,今晚就让他接客,什么时候他的分红到了五百两,什么时候我来接他。”牧生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指了指身边跪着的姬盛。
“是,就是不知道这位公子的身子?”嬷嬷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迟疑的问道。
“让人玩烂的畜生,随便玩,别死了就行。”牧生边说边往出走。
姬盛额头深深的贴在地面,以表恭敬。
他半句话没有反对,对他来说,牧生就是他的主子,主子如何处置奴才,本就不是奴才可以随便插嘴反抗的。
“公子叫什么名儿啊。”那嬷嬷颇有几分客气。
毕竟,刚刚那位爷说了还要接走,怕是还要,可不能轻易得罪。
“请嬷嬷随意取个花名就是了。”姬盛答道。
他自然不可能说出他的真名,又不想随便编一个,便让嬷嬷取了一个。
“那公子便叫昌玉了。”嬷嬷转头就随便取了一个。
“多谢嬷嬷。”姬盛恭敬有礼的道了谢。
来之前,牧生就已经一句句的训斥了姬盛,吩咐他事事都要听从调教嬷嬷的安排,且每日的功课不可忘。
“公子起身和老身看上一看。”嬷嬷盯着姬盛说道。
“是。”
姬盛站了起来,除掉身上的衣衫,露出皙白的身体,展示在嬷嬷的面前。
“公子的身子倒是好看的紧。”嬷嬷赞了一句。
姬盛的身子确实是难得的佳品,身为男子,没有厚重的体毛,又因自小锦衣玉食的养着,皮肤比一般女子都要细腻几分。
“主子调教的好。”姬盛干巴巴的说道。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能言善道的人,且受到的继承人教育也要求他谨慎,禁多语。
尤其是现在,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面前
', ' ')(',赤身裸体。
但是,他倒是并没有什么不适,身为王孙贵族高贵的心思,早就被牧生磨的丝毫不剩了。
“转过去,我看看你屁眼儿。”嬷嬷的语言很是粗俗。
姬盛毫无心里压力,弯下腰,双手扒开,露出臀缝。
“里面还放着东西呢?”嬷嬷看见了个白色底座,问道。
没等姬盛回话,嬷嬷就直接伸手,把那东西扯了出来,随着玉势的拔出,里面也缓缓的流出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呦,方才那位爷说公子被玩烂了,老身还以为说笑呢,没想到居然是再实诚不过的大实话了。”嬷嬷语气嘲讽的说道。
“嬷嬷说的是。”姬盛只能应声。
这嬷嬷说的并没有错,他本来就是被牧生翻来覆去,想了诸多法子,已经玩烂的畜生罢了。
“老身呢,先给公子讲一讲老身这地界儿的规矩。”嬷嬷奚落了几句,开始说起了规矩。
别看他这是暗门子。可是南来北往的客人还真不少。
也算是暗门子里的头牌了。
“这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许拒绝客人,要知道来的诸位爷,那可都是咱们的钱袋子,要是得罪了他们,老身保准公子吃不着什么好果子。”
“是。”姬盛应了。
“这第二条,就是你得想尽法子,往那些爷们儿身上掏出银子来,除了固定的嫖资,你掏出多少来,老身都和你四六分成,公子拿六。”
“老身看公子,也想早日回家吧。”那嬷嬷又补充的说道。
“我定当尽力。”姬盛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想尽快回去的,无论是谁,都没有他的牧爷爷手段高超,玩的他欲仙欲死。
再者说了,他在这里时间长,牧爷爷把他忘记了可怎么办?
要知道,王府里可不少小太监巴望着牧爷爷呢。
“如何伺候爷们儿,老身就不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了,看公子这样,估计被操了不少。”
“小吉,带着这位公子去三号房住下。”嬷嬷喊了一嗓子一直在门外的男孩。
“嬷嬷请留步,我今晚还有主人吩咐的功课要做,可否借一借器具?”看那嬷嬷转身要走,姬盛急忙说道。
“借什么?”
“木驴。”
“啧,小吉,抱个木驴一起送到三号房。”嬷嬷答应了,眼神有些玩味,转头走去。
“公子,这边儿走。”那小吉声音倒是温柔的紧。
小吉从一间房抱着一个大木驴出来,领着姬盛往前走去。
不一会,到了一件放前,打开了门,进了去。
“呦,小吉,这是又来新人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五公子好,是嬷嬷让我带他来的。”那小吉点头哈腰的,甚是谄媚。
“玉公子,我就先退下了。”小吉告了一声罪,转头就出去了。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别看这暗门子的公子不少,但是下人实打实的可就他一个。
他是脚打后脑勺的忙活着。
姬盛默默的把木驴在墙边放好,一条腿跨上去,整个人骑在上面。
“小子,你是怎么得罪嬷嬷了?刚来就骑木驴?”一道浑厚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这间屋子算上姬盛,一共住了七个公子哥。
“不是嬷嬷罚的,是主子赏的功课。”姬盛很诚实的回答。
姬盛的话一出,就没人再问了,大家都有难言之隐,没必要刨根问底。
“啊,哈~”姬盛骑上去之后,打开开关,叫的很是淫荡。
木驴本是旧朝惩罚女子的刑具,被今朝的一些能人巧匠琢磨出来闺房情趣的东西。
如今的木驴上是一块很粗的铁棒,平滑的铁棒身上有着各种大小不一的铁疙瘩,长度大约是十三厘米,且内有齿轮,按下开关可不听的上下左右来回转动。
虽然经过了改良,但是很多人还是觉得过于严苛了些,这件东西就有些无人问津。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件物什儿,却在青楼花街流行起来,作为调教嬷嬷对小姐公子的惩罚之一,以及一些在节日中青楼花街的表演之用。
而这东西,自从姬盛被大黑玩过之后,就日日要骑上半个时辰。
他早已经很习惯了。
“这人真是好生淫荡。”同居一室的公子和另一位相熟的公子悄悄的说道。
“就是,怕是一时半刻不被男人弄,就忍不住了,瞧自己玩儿上了。”那位公子附和道。
一时间,屋内所有的公子都在窃窃私语。
姬盛当然听见了,可是他现在没什么精力去与他们分辩,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上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棒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人太多了,还是说上一个使用者比较不爱卫生,姬盛拿到这件器具的时候,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强忍着恶心,直接坐下去。
并非是他不讲卫生,而
', ' ')('是牧生不许。
他来时,牧生就与他讲过,到了这暗门子,不许耍脾气,不许讲娇气,要把自己当成出来卖的小倌儿,不可与他人不同。
姬盛一向听牧生的话,心中也不曾半点想违抗过。
“你能不能小点声儿?我们还要休息呢!”终于,在姬盛的持续不停的呻吟之后,有人不开心了,满脸怒容的瞪向姬盛。
要知道,暗门子都是晚上活,人又不能不睡觉,所以这些公子自然都是要白天补觉。
姬盛一直在不停的叫,神仙也睡不着。
“哈,好。”姬盛淫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反驳。
他理亏,毕竟是他打扰别人休息。
接下来,姬盛抿着嘴唇,脸色潮红,强压着呻吟,忍受着后面被死物侵略的快感和屈辱。
心理肉体的双重高潮,让他的阴茎硬的很,可是前段只有一丝丝淫液渗出,他疼的发紧,却也射不出半滴精液。
阴茎的疼痛让姬盛的注意力稍稍转移,低头看向自己的阴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不知道,这次回去之后,牧爷爷可不可以开恩赏他一次。
牧生是太监,自己不能,自然对于姬盛的阴茎射精管的极为严格,姬盛已经记不得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很久很久了。
这次来,牧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还特地在他的尿道里塞了根不短的玉棒。
这样一来,别说是射精了,就是尿尿都要拿下来才行。
“昌玉,出来接个客。”
就在姬盛神思不属的时候,嬷嬷突然开了门,看满屋子只有姬盛醒着,开口喊道。
“是,嬷嬷稍等。”
姬盛不敢怠慢,赶忙从木驴上爬下来,也不穿衣服,后穴留着淫液,站在嬷嬷身前。
“这位爷们儿,是从商州来谈生意的,我看着口袋里不少的银子,你可得给我伺候的好好的,别的不说,这首资就给了足足二两银子,若是客人不满意,看完拔了你的皮。”嬷嬷带着姬盛往旁边的小院儿里走,边走边叮嘱姬盛道。
“嬷嬷放心,奴定服侍好客人。”姬盛连忙应声。
“爷,公子带来了。”嬷嬷进到屋子,脸上笑个不停。
“抬起头,让爷们看看。”姬盛听到那客人的声音,端的是是浑厚的紧。
姬盛慢慢的抬起头看去,眼前这客人虽然长得算是一般人,可是个子并不高,身材也是肥胖的紧,眼中明显急色。
“还不错,我说桂嬷嬷,爷们儿可不玩雏,玩一下哼哼唧唧的爷们儿科不耐烦。”那客人对姬盛的长相身段倒是满意。
“哎呀,您就放心吧,张老爷,这可是老身特意寻摸的人,性子淫荡的紧,您放心玩就是了,不瞒你说,就在刚刚,这骚货还在骑木驴的,昌玉,把你屁眼儿给客人瞧瞧。”桂嬷嬷一段话说的是抑扬顿挫,听的那位张老爷眉毛直挑。
“客人请看。”姬盛那叫一个听话。
转过身,弯下腰,双手紧紧的掰着自己的两边儿屁股,露出被玩过无数次,却还是蛮粉嫩的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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