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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裴止其实不是第一次进西苑了。
刚被王爷捡回家时,他就在西苑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王府后院热闹的很,妾室为了争风吃醋个个使尽了手段,他骤然入府,又被谢行端亲自指点武艺,明里暗里被人使了不少绊子。
后来他成了谢行端的影卫,总算是有了个名分,便从西苑搬了出去。
那时谢行端原本想给他安排个离自己近一些的住处,可还不待他着手安排,裴止便自己跑去下人住的地方,寻了个最僻静的屋子住下。
一住就是好几年。
如今再回到西苑,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那些个男宠早几年就被遣散了,西苑里住着的也只有王姬莲氏和两房侍妾,平日里大都是足不出户,他几乎都要忘了她们长什么样子。
毕竟侍妾是王府后院里最低的一等,比普通丫鬟好不了多少。也因此,当府里人听说裴止从影卫首领骤然被贬为侍妾,不少人都等着看笑话。
更有人觉得他是神智失常了,身为男人,和王爷私底下不清不楚便也罢了,竟还当着大庭广众之下求王爷废去他的职位,来做一个低人一等,注定会被非议耻笑的妾室。
图什么?
甚至包括管家在内,他也想不通裴止为何要这么做。
但跟随了谢行端多年的管家却能看出,王爷这是一时生气才做出的决定。因而,即便裴止被贬为最低等的侍妾,他也没敢怠慢,反而给他安排了最好的一间屋子住着。
至于侍女,自然是被裴止回绝了。
28
管家走后,裴止独自一人收拾了会儿屋子,然后将一直随身带着的佩剑取下,小心翼翼地寻了个地方收好。
以后便没什么机会用了。
裴止平心静气地坐在床前,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谢行端将这柄剑赠给他时的场景。
雪地中的青年长身鹤立,一袭白衣近乎要融于一片雪景之中,干净的让人不忍亵渎。他抬手召自己过去,将那柄跟随他多年,名为藏锋的佩剑赠与自己,还说这个名字很衬他。
那时心底的悸动,让他至今还记忆犹新,只是现下回想起来,竟让人有些失魂落魄。
裴止独自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夜幕降临。
可谢行端却并没有来,来的只有一个送饭的小厮,将手中碗碟放下后便匆匆离开。
裴止食不知味,匆匆咽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捧着滚烫的茶杯喝了半杯。
直到深夜,裴止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梦里,竟然重新回到了几日前那个荒淫的清晨,不一样的却是,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皆被铁链牢牢锁住,困在床榻之间。
他浑身赤裸,敞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承受着谢行端蛮横的进犯。穴口被肏得肿胀不堪,内里软肉却仍淫贱饥渴地吮吸着肉刃,贪婪地渴求雨露灌溉。
谢行端落在他胸前的亲吻近似于撕咬,留下一个个渗血的吻痕,意外的让他心安。
裴止恍惚间睁开酸涩的眼睛,却惊觉梦境已然变为了现实。
“王……王爷……?唔、啊——!”惊诧之下出口的话语后半截便变了调子,穴里粗硬的阳具又是狠狠一顶,将他的还未说完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
茎身青筋贴着柔嫩内壁重重碾过,整根楔进肉腔,涨得裴止说不出话来。
除却快感外,疼痛也极为明晰。
谢行端的眸底染上一片赤红,胯间干脆利落的撞击让裴止腿根发软,穴里被凿开一片火辣辣的疼。他从未被对方如此粗鲁地肏干过,肉刃几乎进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极端胀痛间,裴止品尝到溺水般令人窒息的情欲。
“醒了——?”耳畔响起的嗓音冷硬而嘶哑,却是听不出丝毫情欲色彩。“既然醒了,就该好好履行你侍妾的职责。”
裴止睁大了朦胧的双眼,紧接着胸前乳首便连同点缀其上的银扣一起,被人捏在了指间。
“进去的时候要放松。”耳畔话音刚落,体内硬物便迎合话意般朝里猝然一顶,径直撞上穴里最为敏感的那处软肉,让裴止毫无防备的地惊喘一声。与此同时,胸前乳肉亦被两指夹在其中,揉搓拧弄。
“这时候,便要夹紧。”还不待那股饱含酸涩的快意散去,体内肉刃又朝外撤了出去,食髓知味的软肉立刻蠕动起来,空荡荡地叫嚣。
“呜嗯、啊……哈!”
狰狞肉刃将穴壁一寸寸碾展开,在裴止生涩的绞紧迎合下愈加粗暴地捣弄。噗嗤水声间杂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阒寂的夜里搅乱了一池春水。
“这侍寝的规矩,还得本王亲自教你……真是被娇惯坏了。”谢行端叼着裴止通红的耳垂,温热的吐息让男人忍不住颤栗起来。
他摊开五指,同男人十指交错相扣,嗓音低似喟叹。
“说话,本王是纳了个哑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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