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叫的。”他喘息如牛,却还能这么清醒地提醒她。
“小玦玦?你说只准兰兰叫。”她有些委屈地呜咽道。
“这是你取的,跟她没关系,这时候,不要说别人……”他低头奋战,看着身下的她目光迷离,任他的大掌在全身游走肆虐。
“小玦玦,你是我的。”她喃喃道。
“你也是我的。”
什么陶似玉,柔妃,女王,程华芳,兰兰统统见鬼去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独孤玦,这一刻,不关天长地久,不关激情风月,我只是清楚地感觉到我喜欢你,那么那么地喜欢你,感谢上天让我来到这个时代,感谢你霸道的坚持,让我没有错过你。
一向冷清的大帐里,摇曳的烛光下,融融的春意一点点充斥其间,仿佛朵朵鲜花在次第绽放……——
一阵凉意,琳琅将伸出毛毯的手臂赶紧缩了回来,残余的睡意也顿时消散了,睁开眼,只见灰色的大帐顶,转头,是隔开前后大帐灰色厚重的幕帘。
独孤玦早已经离去。
她裹在毛毯里的身体未着寸缕,昨夜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滚床单——其实也不是滚,这么小的床,只容得一人平睡。
只是那种仿佛要将人熔化的感觉,在她们翻江倒海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独孤玦怕压坏了她,不得不做她身下的那个。
想到独孤玦就这样被她压在身下,睡了一晚上,琳琅闻闻毛毯,似乎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不由拥在怀里,带着甜蜜的笑意想到独孤玦在她耳边喘息着不断低声道:“琳琅,我喜欢你,喜欢你,我们在一起,永远,永远。”
明明他那么想,可还是没有办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看来,治好独孤玦还真不容易。
不过,琳琅相信,这样能勾起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和欲望,肯定也是有帮助的。
大帐周围很安静,一定是独孤玦起身的时候嘱咐过外面的守卫不来打搅她。
琳琅又躺了一会儿起身穿衣梳洗,只觉得身上也有些酸痛,难道说,只是模拟就这么累,那以后真的,还不得趴下?
忽然,琳琅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来这里的确是太想念独孤玦,这次一闹,她算是看清楚了自己内心,急急地奔来,不但是要印证自己的心意,还有点儿兴师问罪的意思。
昨晚,独孤玦什么都承认了,又什么都没有承诺,就算向程华芳求婚那事,他也没有说就此打住。
琳琅发现自己中计了。
难怪古往今来被人用烂,却屡屡得手的就是美人计,反过来说,美男计一样的无所不利。
面对独孤玦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主儿,琳琅觉得自己把持不住情有可原,于是帅哥赤身色诱,她将自己来的一半目地抛到了九霄云外。
独孤玦这是故意的,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嘴里说的好听,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答应。
琳琅觉得亏了,得马上找独孤玦说清楚。
正打算起身,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其中一个轻快的伴着铠甲金属有节奏的碰撞声的正是独孤玦那熟悉的脚步声。
只听独孤玦进了大帐,径自坐在了案几后:“密使请坐。”
密使?
琳琅的心一沉,难道是顾子墨来了?
马上又暗笑自己杯弓蛇影,顾子墨就是来,也是特使,而且独孤玦能对他说话这么有礼么?
那么这是哪来的密使?
龙炎还是安国的?
只听一个中年人儒雅道:“摄政王客气了,安国军师郭成有礼。”
原来是安国的军师亲自来了,是打算议和还是下战书讨要公主程华芳?
琳琅收住脚步,站在幕帘后面听了起来——
颌下三缕美髯的安国军师郭成彬彬有礼地在下首坐了,黑胖将军袁仓手执大刀站在他的身后,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瞪着独孤玦,恨不能瞪出个窟窿来。
独孤玦见这两人一文一武,一个文雅,慢条斯理,一个糙急躁,勇猛威风,倒是搭配合适相得益彰。
“本王闻听安国文有郭成,武有袁仓,安邦定国,因此才能偏安一隅,只是久闻先生与将军大名,今日才得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独孤玦沉稳说到,不卑不亢,不惊不喜。
咦,原来独孤玦也挺会说这官面上的话,似模似样,颇有王爷的威风,却又显得友善,琳琅还是第一次见到独孤玦如此正经百八的搞外交,十分惊讶好奇,更加凝神细听。
“王爷谬赞,与王爷相比,郭某愧不敢当。”郭成面带微笑,微微欠身道:“王爷战神美名天下皆知,传闻不如见面,王爷果真是龙凤之姿,令我等仰慕。”
“军师,你是进了苍梧军营就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士气,我老袁就没有看出来这黄毛小儿有什么厉害的。战神,不过是几年前,他坐拥苍梧强大的军队,被人抬上去的,听说这几年,摄政王府美女如云,妻妾如过江之鲫,只怕早就被掏空了身子,不堪一击。”
袁仓十分轻蔑地白了独孤玦一眼道:“跟他哆嗦什么?咱们来就是问一句话,龙炎公主你放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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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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