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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雨过天晴。江上莲花盛开,莲叶田田,有一轻舟在江上荡漾。船中隐隐约约有浪叫的声音,被珠帘掩住。此刻,王爷衣着齐整,只腰上束带散开,亵裤微松,只见他那话儿正折磨着那个浑身赤裸的杀手,引得杀手不住呻吟。
“王爷……不……不要了……唔……呃……属……属下受不住了。”杀手俯扒跪伏在船内,被王爷的阳物狠狠折磨着,并不敢反抗。细看去,杀手的玉茎竟被禁锢在一个银制圈子里,那环儿甚紧,箍得玉茎隐隐泛出紫色。
王爷听闻这话,却不以为意,继续驰骋,随意回道:“本王还没射呢,这么快就受不住了,要你何用?”
杀手心里连连叫惨,为让王爷更加快活,他微微翘高后庭,以手支撑自己,轻轻抬起腰部。不这样,他实在没力气了。王爷今日已折磨了他一天。
先是说出来游船,他便知道今日必逃不过。
初时,王爷正喝酒,不过令他斟酒而已。却没想到,王爷瞟了一眼他的下身:“阿七,转过去,脱衣服。”
杀手举着酒壶的手一抖,那烈酒却泼在王爷身上。
他马上跪地,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替王爷擦衣服上的酒渍:“属下该死,王爷恕罪。”
王爷声音清冷:“脱!”
杀手不敢再拖延,马上脱去了全身衣物,转过身去。那青玉制成的角先生还在他后庭里,微微露了一小截,尾端坠着一个银制的铃铛。
王爷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杀手微微翘起的臀部,声音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笑意:“今日这美酒香醇,阿七可想试试?”
杀手浑身战栗,那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昭示着他的惧意。那两年被玩弄调教的经历令他害怕,他不知王爷今日又有什么新花样。
“多谢王爷。”杀手话音刚落,正准备转身喝酒。
“不是你上面那张嘴,是请你下面那张嘴喝。”
杀手顿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爷轻轻抽出杀手股间的青色玉势,竟有六寸长。缓缓抽出之时,杀手隐忍不发,努力忽略股间的摩擦不适之感。没曾想,王爷竟把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入杀手后庭。那处因一直长期含着玉势,倒也没什么不适,只是有些异物感。那醇香的酒液缓缓进入杀手体内。
“阿七,抬高点。莫洒了,若漏出一滴,那是有惩罚的。”王爷边说边拍拍杀手雪白的左臀。
闻言,杀手只得尽力翘高臀部,那壶美酒尽数进入杀手体内。
一壶酒倒完,王爷倒不急着退出,将那细长壶嘴在阿七体内转了几转,模仿性事来回抽插了几下。不知那壶嘴触到杀手体内哪一点。
杀手口中一阵呻吟泄了出来。
“阿七,这酒好喝吗?”王爷手上动作不停。
杀手艰难地忍着由那一处慢慢散发的春潮,前端却微微露了头。
“呃……啊……回……回禀王爷,好……好喝。”阿七怕扰了王爷性致,不敢违逆这个人的心意。
“既好喝,那就多喝点。”王爷便将壶嘴慢慢抽出,却又引起阿七的呻吟。
壶嘴完全抽出以后,那酒液却不小心从后庭流出来一点。杀手想起王爷先前的话,马上夹紧后庭,翘高臀部,却依然有酒液沿着后庭花的脉络缓缓流出。
“阿七,这酒出来了呢?你说,该怎么罚呢?”
“王爷恕罪,如何责罚,尽凭王爷心意。”杀手的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未知的责罚反倒更令他紧张惧怕?虽如此,他依然尽力缩紧后庭,以防酒液流出,受到更可怕的责罚。
“本王今天想玩点新的,不如阿七自己选吧。”王爷不知从哪里拿出三个暗红色的锦盒,打开了它们。
第一个锦盒内,是一根食指粗细的鞭子,以牛筋和铁丝混合而成。
第二个锦盒内,是一个成色极好的银制圆环,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第三个锦盒内,乃是数十个葡萄大小的缅铃,微风过处,这些缅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杀手低着头,看着这些东西,早已了然。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里,再可怕再奇巧的淫器都曾用过。他沉吟了一阵,正准备将那缅铃放入体内。
王爷却发话了:“既然阿七不知选哪样。那本王帮你选吧。想必阿七都很喜欢,那就都用上吧。”
杀手立刻停了动作,心内暗想:王爷必是不满他如此犹豫。
他不敢反抗,伏低了身体。
“从哪一样开始呢?”王爷似笑非笑。
杀手不敢犹豫,马上拿起那缅铃,正准备放入体内。
“哎,不急,不急。不如先将美酒排出来吧。”
当着王爷的面排出,杀手实在感到有些耻辱,不免内心难受。可他一刻也不敢犹豫,马上蹲下,背对王爷,放松后庭,那酒液顺着他股间那朵因难堪颤巍巍不断发抖的花儿缓缓流下,仿佛泉水淙淙。
转瞬酒液已经排尽。
他努力平息内心的紧张慌乱,拿了一个缅铃塞入
', ' ')('体内。因着先前玉势的扩张,他很快放入了一个。不多时,整个锦盒的数十个缅铃都被他放入了体内。
他转过身来,正欲将那银环套进玉茎。
王爷却摆了摆手,从袖中拿出一个雪白的小瓷瓶,将那整瓶膏体尽数抹在那银环上。
杀手看着这瓷瓶,早已猜到,必是什么春药,今日这日子难过了。他低头,自己那玉茎正静静蛰伏在他身上,不复之前微微露头的姿态。
“自己戴上吧。”
杀手双手放在头顶,接过王爷手中抹了整瓶春药的银环,将它套入自己身前玉茎,慢慢往上推,倒没有太大的感觉,许是药性还没到吧。
接着,他拿起那条鞭子,双手托举至头顶,说道:“王爷请用。”
“转过去。”王爷接过鞭子,声音阴沉,仿佛没有什么能牵动他的感情。
杀手认命般地转过身去,挺直身体。
他曾是杀手组织里最厉害的杀手,那两年可怕的调教经历给他的身体留下了可怕的影响。驯顺和骄傲这两种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交缠在一起。
只听身后劲风扫过,那凌厉的一鞭在他苍白的后背留下红色痕迹,火辣辣地疼。他一声也不敢叫出来,唯独怕扰了王爷性致,却没想到有几鞭竟扫到了他的后庭。他努力压抑口中的痛呼,身体却不由自主痛得抖动起来。股间那朵幽花颤巍巍地乱晃,因那几鞭的缘故,渐渐现出嫣红。
王爷眼见这淫靡情景,不由得动了心。那鞭子尽数抽打着杀手股间那朵可怜的幽花,泫然若泣,嫣红的颜色越来越深。
不知是不是王爷故意,那鞭子次次抽向那禁闭的幽花花心处,仿佛迫它开口。
杀手只觉细细密密的痛楚火辣辣的,从股间蔓延。他不得不以全部精力应付频繁抽向股间的鞭子。
不知打了多久,杀手实在难以压抑嘴里的呻吟:
“呃……啊……呃……求……求王爷……饶……饶命,属……属下……受……受不住了……呃……唔……”
王爷听来,心里隐现了些许心疼,却也只装作不知,调笑道:“既然阿七求本王,那本王就把这顿鞭子留在今夜赏你吧。”
杀手微微松了口气,道:“谢……谢王爷饶命。”
王爷听着这小侍卫沙哑的声音,眼见着他那嫣红鞭痕纵横交错的后背,豆大的汗珠在那凄惨的后背流过。
阿七感到一阵疼痛,本能所致,他立马压抑了口中的痛呼。
王爷见此场景,却不由得有些心疼:他本是天涯道最厉害的杀手,却被自己如此折磨,竟不反抗。
他想着从袖中拿出一个青色玉瓶,欲为眼前的小侍卫抹药。
阿七想起股间那处必是伤得很严重,却并不想心上人看到自己这般难堪的痛楚。虽然自己什么难堪的模样王爷都见过了,但是他依然努力想在王爷面前多留一点儿尊严。
于是他转过身去,向王爷重重磕头:“求王爷,让属下自己上药。”
“你这伤情严重,你自己恐怕不行呢。”王爷也是真心话,他实在想不透,这小侍卫什么浪荡模样自己没见过,区区上药倒不让。
“求王爷。”阿七毫不改口,他那么努力的,只想在王爷面前维护那一点点可有可无的可笑自尊。
王爷耳中听着这恳求的声音,仿佛快要哭了,也只得应允。想起阿七那朵可怜的幽花,竟觉下身欲望抬头,腿间的黑色衣料略微鼓起。阿七了然,正准备用手解开王爷裤子。
王爷摆摆手,道:“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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