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旬莫名其妙,可他听清了刚才那个字,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我大哥的名字?你是谁?”
女子不知所措地回答:“不是的五皇子,你一定是听错了,民女名叫苏芳雨,并未见过皇上。”
这微妙的语气,即墨旬都从中听出了些什么,这苏芳雨一定和即墨徵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幻紫灵来了,她从外面回来,看到墨夷钊和即墨旬在这里,很奇怪就走过来看。
苏芳雨一见到幻紫灵,和刚刚的表情一模一样,墨夷钊不得不把头转向幻紫灵。
“苏芳雨?”幻紫灵也是没想到的样子:“原来你还活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如愿以偿的得到他了吗?”
“当初是我不对,对不起,害你变成了这样。”
苏芳雨低下了头,老板娘却看上去十分生气,指着幻紫灵大吼大叫:“原来就是你,把芳雨家变成这样子的人就是你!”
苏芳雨摇摇头:“老板娘,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累了,喝了药要休息。”
“好,好。”老板娘把药端起来喂她,又对墨夷钊说:“五皇子的药我已经熬好放在那里了,本来打算先喂了芳雨再给你们端上去,不然你们先上去,我一会儿跟你们端上来。”
“不用了,直接端上去。”墨夷钊把即墨旬交给幻紫灵,走过去端起药罐便上了楼。
幻紫灵没有多说一句话,把即墨旬送到房间,默默地走出去。即墨旬很好奇幻紫灵和那个苏芳雨,还有自己的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又是情感的问题吗?
这次很神奇地,他没有问墨夷钊奇怪的问题,大概是他知道墨夷钊也不知道吧。喝完药,他困了,在墨夷钊怀里安心地睡过去。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墨夷钊亲吻了他的额头,轻声对他说:“旬儿,不要再管别人的事情了,这不是你我能解决的。”
今夜依然安静得只有风声,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幻紫灵的房间还亮着灯。她站在床边,看窗外一片漆黑,寒风切切。
一颗眼泪滑过白皙的脸蛋,她第一次显得那么憔悴,让人怜惜。
我找到她了,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恨我了,你有没有爱过,是不是一开始就只有恨,我不求能留在你身边,只求你不要恨我……
即墨旬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即墨徵,一大早上他就起来闹腾,一会儿晃悠墨夷钊要他起床,一会儿又翻箱倒柜找东西。墨夷钊烦了,额头暴起青筋。
“旬儿,你起那么早来干什么?起那么早,天还没亮,我们又无法赶路,别再闹腾了。”
“天还没亮吗?”即墨旬委屈地坐回床上:“你怪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墨夷钊噗嗤一下笑开,大力捏一把他的屁股说道:“逗你玩,早就天亮了。”
即墨旬那个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会拿他开玩笑,打死他!他张牙舞爪地对墨夷钊拳打脚踢,墨夷钊被他逗得越笑越开心。
即墨旬累了,气呼呼地坐下来不理睬他。墨夷钊过去讨好:“好了,旬儿乖,侍卫正在准备马车,我们马上就出发去皇城,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吃醋了?”即墨旬轻捏墨夷钊的鼻子。可是墨夷钊根本不懂:“吃醋?”
即墨旬吞吞吐吐,说不清楚,墨夷钊忍住笑看他怎么回答。他老是莫名其妙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词语,又解释不清楚。即墨旬索性深吸一口气:“没什么。”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侍卫的声音便传进来:“三皇子,寻王子,该启程了。”
又一次浩浩荡荡地出发,即墨旬感觉西启好像比南湘还要冷。墨夷钊给他买了许多厚衣服,他感觉自己已经裹成了一个粽子,可还是很冷。
在快要天黑的时候,终于来到了西启皇城,这里繁华,和谐。小贩吆喝的声音,家家户户做饭的声音,听上去都充满了协调感。
皇宫的大门映入眼帘,一排排士兵守卫在门口,气势十足。幻紫灵先走在前头,拿出玉牌给士兵看,士兵摆了个手势大门就打开了,还来了几个士兵为他们带路。
有人先去禀报了即墨徵:“启禀皇上,五皇子已经回到皇宫。”
“旬儿。”即墨徵很高兴,放下自己现在的地位,直接去迎接他们。
墨夷钊已经下了马车,又扶即墨旬下来,不远处就传来了太监不男不女的声音:“皇上驾到。”
所有人除墨夷钊和即墨旬之外都单脚下跪,单手撑地,一同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你们都累了,来人,带他们去休息,朕要好好和旬儿说说话,三皇子你也先去休息吧。”
墨夷钊如今是违抗不了他的,只得百般无奈地回一句:“是,皇上。”
“朕又不会把他吃了,过会儿就给你送回来。”即墨徵说笑中扶着即墨旬走了。墨夷钊火冒三丈,什么叫不会把他吃了,自己就是看不惯即墨旬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不行啊。哪怕,哪怕是他的哥哥也不行。
即墨旬被即墨徵带到一个很安静的地方,这里有阵阵花香飘过来,还有溪水的声音,即墨旬很好奇地问道:“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朕的寝宫,朕找你过来,是有事要问你的。”
“大哥想问什么?”
即墨徵重重吐了一口气:“你和男人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