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吉道:“别慌别慌。你不是还有冬莲花吗?把花瓣给阿真塞两片下去。”
“哦。对对。”
言子星赶紧翻出那朵冬莲花,撕下几片花瓣塞进拓拔真嘴里。
羊水已经流尽,胎儿卡在体内,只能靠母体的力量推挤出来。
拓跋真疼得恨不得死过去,感觉肚子像要炸开一样。不过有了养气补身的圣药冬莲花的滋补,他总算慢慢积起了一些力气,随著乌吉的指令不停地用力。
现在他头脑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头野兽般,只剩下吸气、用力、吐气、再吸气的本能。他不自觉地握着言子星的手,不知道自己阵痛来临时的力气几乎将言子星的手骨都捏碎了。
深夜,外面刮了两天两夜的大风暴渐渐小了下去。温暖的帐篷里,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这个折腾了两位父亲整整两天两夜的小家夥,终於平安地出世了。
拓跋真累得昏死了过去。而言子星也在听到孩子哭声的刹那,松了口气,瘫软在地毯上,人事不知。
当阳光再次照进帐篷中的时候,拓跋真幽幽地醒转过来。
他迷茫地望著帐顶,身体和神智仍然十分疲惫,一时没有搞清自己状况。
他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次再投胎的过程一般,一动都不能动。
“呜哇哇……呜哇哇……”
突然响起的婴儿啼哭声,让拓跋真浑身一震,猛然想了起来。
他吃力地转过头,看见身旁放著一个小小的繈褓,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急切地抬起酸软沈重地手臂,小心地解开繈褓的棉被,看见里面露出的那团小小的东西。
这、这是我的孩子?
拓跋真又惊又喜,心里涌出一股无法形容激动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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