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乖乖躺好!”
“为麽不是你躺下?”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契兄弟!”
二人彼此恨恨地对视。
言子星咬牙冷道:“不要让我用强的!”
拓跋真冷笑:“你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
“你要觉得那样有趣味,我乐意奉陪!”
话不投机……言子星仍用力地压在拓跋真的身上,但身下人僵硬得像块石头,整个人都仿佛蓄势待发的野狼,毫不示弱地怒瞪著他。
二人僵持住,彼此心里都在激烈的战斗著。
言子星在犹豫:用强?还是不强?
拓跋真在犹豫:让步?还是不让?
二人都下不了决心,一时保持著这样怪异地姿势和状态。
直到言子星以退为进,率先放手,翻身松开他,背转身,面向里侧,裹了裹被子,闷声道:“算了。不做了。”
拓跋真见他生气了,反而有些心软。
在他生病期间,毕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言子星对他的照顾和关怀,这些都让他对自己刚才的坚持产生了歉疚之意。
而且言子星比他年纪小很多,性格还像个大孩子,爽朗热情,还很会撒娇,有时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宠让他一些。
拓跋真病好後和他相处了半个多月,已不知不觉习惯了二人之间的某种相处方式,便是有时要像哥哥一样忍让他,有时又要像‘妻子’一样听从他。
“阿星……”拓跋真试探地唤了一声背对他的人,低声道:“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