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取出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合适。他并没有特意去测量,关于江少观的所有数据,在数年的朝夕相处里已经知晓。
戒指戴上了,江少观更加忍不住了,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坠。
从邰砾说喜欢他以后,他就时常感觉到幸福。可原来幸福是无穷的。
江少观那张男子气概十足的脸配上眼泪,让邰砾突然忘了接下来的流程。
“别哭了,丢不丢脸。”他轻声说,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起来了。
刚站直身体,就被江少观一把扑过来抱住,江少观用力地吸吮邰砾的唇瓣,舌头探出来,侵入口腔,在内壁大肆游走。
唇角牵连着的津液断开,江少观轻咬邰砾的耳垂:“邰砾,我爱你。”
“哟——”
周围响起掌声和起哄声,从角落里走出一行人,有连沛、阮愿,还有邰星宇、唐榆,甚至何秘书也在。
“恭喜恭喜!”
江少观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在场,难得的有点羞赧,当然羞的不是当众接吻,也不是真情告白,而是猛男落泪。
他看向邰砾,有点委屈:怎么不给我说还有人?
但同时他也明白了邰砾的意思,他们不方便举办婚礼,不能宴请四方,但可以让身边的人做见证。
他们从此就是对方真真正正的“另一半”。
教堂旁边就有一家餐厅,马上也快到饭点了,邰砾让大家前去用餐。
“邰总。”何秘书走到最后面,眼睛往旁边瞥,提醒他柱子背后还有一束花。
邰砾没懂他的按示,反而是江少观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到了绽放的玫瑰。
其实柱子根本遮不住玫瑰,只不过他方才的注意力都在邰砾身上。
“这次也是九十九朵吗?”江少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