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江少观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但自从江少观去了b市后,她一次也没给他打电话。
刚开始是觉得奇怪,想江少观怎么能够喜欢邰砾。
后来听说江少观辞职了,更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过问他的近况。
总的来说,还是她这个长辈当得不合格。
邰砾到家的时候,柳姨在厨房做饭,江少观在沙发上吃草莓。
江少观本来是想去给柳姨打下手的,但柳姨直接把他关在了门外。
柳姨:“桌子上有草莓,小砾特地嘱咐我买的,说你想吃。”
邰砾还以为他真是想吃草莓呢。
一段时间没见,两人的对视仿佛都要迸溅出火花。
但有长辈在场,他们只是克制地拥抱了一下。
克制的是邰砾。
江少观抱着就不想撒手了:“想你。”
“松手,柳姨看到了。”邰砾拍了拍他的后背。
江少观转头过,果然见柳姨站在厨房的透明门边,往他们的方向瞅,见江少观看过来,又连忙站直身子装作在忙碌,
“……抱一下而已,这么纯洁。”
邰砾太清楚他的德性:“就怕你继续抱下去,就不再纯洁了。”
柳姨忙乎了很久,做了一大桌子菜,有好几道菜都是江少观以前爱吃的。
三个人比两个人要热闹一些,在柳姨过去的观念里,alpha和alpha是不能在一起的,但她见江少观给邰砾夹菜,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天来,往常话少的邰砾褪下了冷漠的外壳,又觉得好像他们这样子互相照顾着度过之后的日子也不错。
她没有再多此一举地收拾客房,晚上江少观自然地进了邰砾的卧室。
门一关,江少观将邰砾拽上床,让邰砾趴在他的身上,按着后脑勺接吻。他的手从衣摆往里钻,在后背大肆抚摸,吻到衣服凌乱,呼吸困难,才停了下来。
“砾哥……”
江少观在他耳边轻唤。
“在这。”邰砾说。
“你也叫叫我。”江少观又盯上了邰砾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
邰砾觉得痒,试图躲开,却被江少观的手臂挡住。
“叫你什么?”
邰砾多数时候叫江少观全名,偶尔会去掉姓叫“少观”。
至于床上……
他想起上次被江少观逼着叫“哥哥”,犀利发问:“你是不是还挺喜欢别人叫你江哥的?”
“别人?”江少观怔怔地抬起头,反应了一下,这个别人说的是段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