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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那一根捣进来时小心翼翼的,还边摸着我的脸问我疼不疼。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明明都是自己哭着说疼的。
我和他说不疼,他又羞答答的看我一眼,我感觉我戳在我的肠道内的棒子又粗了一圈,柳儿再次问我会不会疼。
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还未来得及回答柳儿便自顾自的开始操干起来。
柳儿操人的模样看起来矜持,实际上那一根重重捣进去又抽出来,处处都能撞到点上,一对滚圆的大白兔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着,脸颊泛着粉,喉中溢出喘息。
他的动作缓慢,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一根在我肠道里的滚烫热度,抽插时又带了别样的快感,比他以前只会一通乱操时技巧好了不知多少。
他又还是那副羞答答的模样,低下头直视着我的脸,不敢看别处,我伸出手去摸他的胸部他也只是嘤咛一声....下半身猛地撞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我.....操。
他到底是来操我的还是想操死我的。
我感觉那一根棒子进入了我从未被人进入过的深度,就连在梦境中时也未曾有过这般感觉,像是被操进了什么奇怪的地界,柳儿圆润的龟头撞击我那一处,带来饱胀感和一阵撕裂感,混合在一起竟是还有些快意。
被碾压而过的那点传出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大脑,爽的我眼前一黑,脑中炸开了烟花一般。
真就,爽的掉眼泪了呗。
“呃...相公,对不起...你会不会疼,我不是故意的...”柳儿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急忙捧着我的脸和我道歉,下半身又要从我后穴里抽出来,我缓了一会,看着小妖掉眼泪的模样干脆撑着身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那根棒子在我肠道内刮撞了一圈,爽的我身体都虚软。
“无妨。”我亲亲柳儿的脸,骑坐在柳儿身上的姿势让那根进入的更深了一些,幸而我刚刚翻身时那根本来就抽出不少,现下还在能忍的地步。
娇气的大美人伸出手抹自己脸上掉落的眼泪,下半身硬邦邦的戳在我的穴内,我算是懂了,他就是哭的越凶下面那根越硬,粗长的一根棒子气势半点不减,他掉的泪都是我他妈出的血。
骑乘这个姿势的妙处嘛,妙就妙在主动权都在你的手上,你想深些重些全凭你,身下的大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伸出手抓着锦被,只会一叠声儿的喊疼。
他疼个屁,疼的明明就只有老子。
挨了操还要哄人。
...虽然我也乐意哄他就是了。
我趁着月光能看见肤如凝脂的大美人,胸前那一片肉和我捏的通红,原本白嫩嫩的小白兔被我玩成了红通通的,羞答答的小兔子。
在柳儿轻颤着身子时跟着动一动,羞涩的紧。
含着柳儿那一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脑中被快感占据,偶尔被操的爽利了俯下身去问柳儿,他又会羞答答的凑过来和我接吻。
实在是太乖巧。
一场性爱做完我身体有些脱力,柳儿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我怀里,声如蚊呐的夸道:“相公好棒...”说完他害羞的将脸埋在我的怀中。
我捧着他的脸吻他眉梢。
啧,他那一声相公真是做足了小女儿的羞态,喊得我飘飘欲仙,看看,不管在床榻上我与柳儿谁在下方,我不还是柳儿的相公。
尔等凡夫俗子,怎能品出这等妙处。
我兴奋的又想按着柳儿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结果一翻身,腰扭了。
...
柳儿住在我家中约莫一个月有余,我爹娘也教育了我一月有余,天天念叨着我,又边置办我与柳儿的喜事。
那大红封面的喜帖往各家远亲近邻亲朋好友那一传,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谢家举人虽未中榜但是捞到了一个美娇娘回家。
化形为女子身的柳儿也确实是美的,那一张俏脸哪次出门不被人夸一句闭月羞花,冰肌玉骨。
只是他出门的次数也是极少的,多数时候还是我为他戴了斗笠,遮了他的容颜。
他那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这边是极少见的,又是天生的竖瞳,别人见一眼也该知道他是个妖。
他们透过朦胧的轻纱也能夸上柳儿那么多句也是让我最无言的。
在我做了一月的忏悔之后,我娘也终于肯让我住在柳儿隔壁屋内——虽然是空置许久的房间,一进屋内便是铺面盖地向我袭来的灰尘,但是好说歹说,总比一直睡柴房好。
我和柳儿两个人但凡有一个人身体不抗冻,也该在这一月多的柴房共枕眠时落下病来。
我与柳儿欢好的频率并不高,毕竟也没人原因在柴房那么脏破的地方做爱,偶尔追求刺激来一次便罢了,大部分时候还是我绕过熟睡的小厮,敲了柳儿的门进柳儿的房内。
带了点偷情的刺激感,即使我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居所住处。
柳儿在我房内时总爱燃些檀木香,云云袅
', ' ')('袅的檀木烟雾飘荡在室内,我打开房门那一刻还以为我是进入了什么人间仙境,而柳儿则坐在梳妆台前笑盈盈的看我。
他扮做女子时早起总要画些淡妆,原本素丽的脸蛋被那一点淡妆点缀的明艳动人,粉唇微抿着,上翘的眼角藏不住那万千风情。
他起身向我走来时一身轻纱罗曼带出些微声响,被藏在层层叠叠衣物下的身子摇摆间带了小女儿的娇媚感,却不显的矫情做作。
檀木香与他身上的花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好闻。
他与我娘学了一些礼仪规矩,如今面对我时更加羞涩了些,微微垂下头,葱白的指尖缴着那绣了一枝梅的绢帕,娇滴滴的叫我相公。
那一声当真是叫的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他的睫微微颤动着,如同早春的柳叶儿,娇嫩又纤长,覆盖下来时能遮住他那一双剪水眸子,颤动着时又像是在羞涩的勾着我去压倒他。
我是个俗人,我挡不住这般诱惑,于是我把柳儿压在了床榻之上。
层层叠叠的青纱帐被我拢下来,悬挂其上的玉石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压着我身下的美人,一手挑开了柳儿身上着的衣物。
轻纱似的衣物遮不住柳儿的风情,解到最后我与他都有些急了,下半身粗硬的东西碰撞在一起,柳儿娇着嗓子伸手去触碰我的那物。
...定是我娘教他的,他虽说是个浪荡的妖精,但是以往在床上连碰一碰自己的东西都羞涩,我若是真要他自己碰一碰我的东西,他定会用含着水雾的眸子看我。
那一副可怜的样式,我怎么舍得让他受了委屈。
但是女子受到的教育总与男子不一样,毕竟女子在现下总是处于弱势的,多数女子总被教导要三从四德,床上也不能太过拘谨,得要迎合夫家的喜好,又因男子避不可免的,总会迎娶三妻四妾,新人取代旧人,女子的竞争压力又要大...自然要学会如何讨夫君欢心。
我都懂的。
我在床笫之间也确实喜欢主动点的美人,这时我却拒绝了柳儿。
“你不必勉强自己的。”我对他道。
他又睁着水雾朦胧的眸子看我,抖着嗓子问我:“相公不喜欢柳儿这样吗....”
啧,我怎么不喜欢。
这般羞涩的美人为了取悦我,顶着通红的脸颊为我纾解欲望,那谁不喜欢。
我告诉他:“你不必为了讨我欢心而做这些事情,嗯...通俗点讲,我喜欢你因为想让我舒服才帮我纾解,而不是站在做一个合格的妻室的身份上,知道吗?”我的唇附在他的耳边,说的小声。
我能闻到他一身的花香,混合着一股子奶香味,扑了我满鼻腔。
他似懂非懂的点头,手上握着我那根棒子,又低下了头:“我想让相公舒服的。”
他道。
那般天真的模样,一张俏脸染了红,嫩生生的手不得要领的蹭着我那根粗挺的物什,手上毫无章法可言,可我竟是被这软嫩的触感逼得险些要射出精来。
早先我也是调戏般的执了妖精的手为我摸那处,他总是羞涩的,放不开手脚,如今也不过比先前放开了些许。可说到底的,他还是什么都不懂。
明明是个重欲又浪荡的,可某些时候偏是被那白纸还要干净上几分。
我不舍得将他染脏。
可他那一句“想让相公舒服”实在是让我毫无抗拒之力。
我只好又往他脸上轻啄几下,任由他帮我纾解那一根。
我来柳儿房间前已经将自己后穴清洗好,如今被柳儿一句话勾的心痒难耐,取了香膏便往自己后穴送去。
我看见柳儿悄悄抬首看我,贝齿轻咬着粉唇,说不清的媚态。
等进去时柳儿又扭捏着要帮我先纾解了才肯,我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那一根操干进来时带了滚烫的热度,柳儿猝不及防被我扑倒,惊呼一声捂住了腹部。
我连忙捧了他的脸问他怎么了,他咬着唇说没事。
可他一张俏脸染了白,眉头紧皱着,眸中水雾凝聚,不似没事。
我以为是柳儿吃了凉食吃坏了肚子,伸手去给他揉一揉,却听柳儿一声轻喘。
我正骑跨坐在柳儿身上,后穴含着那根粗大的物什,刚进入一般的东西卡的我肠道难受,我想退出来,柳儿又抓住了我的手。
脸色苍白的妖精道:“没事的...相公。”他的唇被他咬的溢出了血迹,而我摸到柳儿腹部的手感觉有什么东西撞了我一下。
“呃呜——”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人脸色又白了一份,手小心翼翼的护上腹部,我好似明白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将手放在柳儿的腹部,屏住了呼吸,静心感受着。
柳儿想剥拨开我的手,被我看一眼又不敢动了,红着眼圈躺在床榻上上惴惴不安的看着我。
我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柳儿肚子里面动着,那微微鼓起一个弧度的地方也明显的被顶出一个痕迹。
柳儿又闷哼一
', ' ')('声。
我的喉结滚动着,有些口干舌燥。
抬眼去看柳儿,他一张脸被汗水打湿,微张着唇喘息着。
我俯下身去吻他的唇,“你...腹中是不是有了胎儿?”我问他。
袅袅的白烟拢在轻纱外,我透过昏暗的烛光去看柳儿的脸,他的唇张张合合,似是在措词,我舍不得看他这样,手抚上他的脸颊,哑着嗓子道:“没事的。”
人与妖产下的后代在人界是极少的。
无人知道那一出生便是异类的胎儿究竟会是什么模样,早年人妖混居时有卷轴流落,上面描述的人妖产下的胎儿多显妖性,不被人喜。
我并不讨厌柳儿怀中那只未出世的小妖,只是略微有些惶恐罢了。
我与柳儿将要成亲,而柳儿怀孕这事也瞒不过我的阿爹与阿娘,这并不是未婚先育那般简单,往简单方向想,如若柳儿怀的是妖胎,那么全县城的人都知道柳儿是妖了。
在这般芝麻粒一般大小的地方,总归有些人也是厌恶妖精的。
我自己倒还好,说不定他们来驱逐柳儿,我抱着柳儿隐居便罢了,但是我的爹娘总会受到侵扰的。
再者,我爹娘虽总和我说,人与妖并无二致,可若是他们知道柳儿其实是妖,也实在不好说后果。
我害怕柳儿被我爹娘嫌弃,又怕他腹中的胎儿未出世就遭人厌弃,更怕我护不了柳儿周全。
而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从根源上护住柳儿。
胎儿出世需要名分,那就我和我爹娘澄清,柳儿临盆需要接生的阿婆,那就必须找个守口如瓶的接生婆,再到后来我与柳儿的孩子长大也需要照顾到方方面面。
我不能告诉小孩他与其它孩童是不一样的,更不能让其他人发现,需要劳心劳力的事情太多,我现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安抚柳儿。
我问柳儿发现自己怀胎多久了,他看我一眼,细数着时间,我的手捂着他的腹部,缓缓的揉动着,他现下身子极其敏感,窝在我的怀中细细的喘息着,可我升腾不起欲望,看着柳儿那一张俏脸只觉得怜惜。
我以前总觉得以亲吻来表达感情太过幼稚,可现在对于娇弱的窝在我怀中的美人却是恨不得把他宠上了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柳儿脸颊上,想给他多些的安全感。
在得知他怀了我的孩子,又为我奔波了几月之后,心中更是复杂。
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都捧给他,教他不要这般伤心。
这痴缠的小妖,只晓得将所有事情都憋在心中,连撒娇卖乖也那般笨拙,而我竟是还负了他一次。
....
柳儿怀胎已五月有余,算下来是在柳儿渡劫之后那一月内,那时柳儿总和我保持着距离,我总为他担心,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要逃,那时候的柳儿将我抓回来,分明是柔弱面相的美人,却是头一次那么粗暴的将我压在了身下,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着,最后压着我做了三次,次次都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果真是吸食人精气的妖精,半点儿不见疲倦。
我偶然想起妖精是能凭气息寻人,那时我才发觉出柳儿为何总能那么快找到我。
我当时对于他满怀愧疚,压着我欢爱的妖精哭着喊我相公,我怜惜有,心疼有,更多的还是愧疚。
之后便是我筹备许久,夺了妖精的玉佩逃了。
我不知道柳儿是如何在没有玉佩的情况下找到我的,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抱着怀中的妖精,安抚着柳儿,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怕我知道他怀了我的胎儿之后我会嫌弃他。
毕竟人类都很讨厌半妖。
可他却不想想,我如今这般爱他,又怎会嫌弃我们两共同孕育出来的生命。
终究是这笨蛋妖精想事情太过片面。
只晓得为我思虑,却不晓得考虑自己,太过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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