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父亲早逝,她是被母亲带大的,所以和母亲感情很好。
可是薛晔和他母亲的关系好像很僵硬,而且为什么薛晔是一个人住啊?
她好像对薛晔一无所知。
没由来的,夏寒有些愧疚,她对他一点都不关心。
无论是作为老师,还是做过这样亲密事情的彼此,她对于薛晔的关注度也太低了。
“薛晔。”她开口喊他,“你为什么是一个人住啊?”
这问题太突然,导致薛晔愣了愣,随即自嘲般地笑了声,“因为没人管我,没人想和我住啊。”
少年的语气太淡,以至于夏寒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不在乎,但他的神色还是让夏寒心疼,她皱着眉看他,诚恳真挚,“我会管你啊!”
“真的吗,夏老师?”薛晔的眼神又变得柔和,有了生机和情感,“你可不要骗我。”
夏寒用力摇头,“不骗你。”
薛晔心满意足地咬着筷子,像个拿到糖果的小朋友。
这顿饭吃完,薛晔去洗了碗筷,夏寒就在旁边切水果,非常有闲情逸致地给水果摆了个盘,只可惜卖相不佳。
她献宝似的端给薛晔看,“怎么样?”
薛晔实在是说不出夸奖的话,扫了眼就低头继续洗碗,“不错。”
切,不错就不会这么敷衍了。
夏寒独自端着果盘去享用,她可能太忘乎所以了,所以看到冯泽电话的时候,竟然接了。
对方的声音格外暴躁,“夏寒,你跑到哪儿鬼混了?”
呵,她去哪儿管他什么事。
“关你屁事。”夏寒立马打算挂断电话,远离渣男。
“你贱不贱呐,跟自己男朋友就推叁阻四,在外面是不是和不少人做过了,你那张逼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做一趟多少钱啊,你嫌我没钱就直说啊,吊着我那么久,我以为你是什么干净的好货色呢,还不是婊子一个?”
夏寒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只是听到之后脸色泛白,连嘴唇都气到发抖。
薛晔从厨房出来就察觉夏寒的异样,声音都紧张了,“夏老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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