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迹部眉毛一挑,双臂交叉,心底不爽起来,冷笑道,“我不认识,要不要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呃,学弟、朋友,越前龙马。”
同住一个晚上的异性朋友,还住到家里。迹部眯起眼不说破,看见越前不甘心的表情,顿时觉得明子对自己的介绍没那么难听了。
“哦,我记起来了,如果猴子山大王的头发再短点,我应该能更快认出来。”越前反唇相讥。
“不是急吗,赶紧走吧。”眼见两人快吵起来,明子赶忙打住,催着要走。
“前辈,到了记得发消息给我。”越前拉着明子对她说,眼中透露出关心。温度顺着牵住地手传递过来,明子感受到温暖,应了一声。
“快点上车。”迹部催促,语气十分不耐。
明子向越前告别,匆忙打开车门坐进去。司机启动车子,朝机场而去。
飞机上,明子和迹部相对而坐。一上飞机迹部就拿出电脑开始办公,他即将成年,学业之余也开始逐步打理财团事务,哪怕面临紧张的升学也不能放下。
数字多得让人眼花,迹部揉了揉眉心,将目光移开密密麻麻的报表,看向对面的明子。
他们是不是太久没见了,迹部心里问自己。记忆里外表毫不起眼的女孩不知不觉中已风姿绰约。她的长发随意扎起,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脖颈,面颊绯红饱满,长睫毛下的瞳仁熠熠有光,无需聚光灯便能成为人群的焦点,吸引狂蜂浪蝶前赴后继。他想起明子的母亲。
迹部心中涌起异样的情绪,仿佛自己看中多年的珍宝此时难掩光华,被揭露于世,吸引了各方人马来抢夺。
那晚后,他向旁人一问,才知道明子已经有男友,发生关系分明是个错误,明子也没回复,他便默契地不提。
想起明子刚才的介绍,像是把两人多年的来往全盘否认,迹部忍不住道:“母亲朋友的儿子,你的语法学的不错啊。”
“那我下次怎么介绍你?”大少爷语气明显不佳,念在美子生病,他心情不好的份上,明子和缓地问,可惜说出的话怎么听都像在挑衅。
“难道朋友两个字本大爷不配么?”一说出来迹部就后悔了,好像他上赶着要个身份似的,啧了一声闷闷道,“算了,随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时,一名空少走来向迹部递上手机,“少爷,您的电话。”
迹部接过手机,嗯了几声,紧绷的脸舒缓下来。
“母亲身体没什么太大问题,只是要住院一段时间进行调养。”迹部挂断电话安慰一脸担忧的明子。
“那就好。”明子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见迹部说,“在那边多待一段时间陪陪母亲吧,她挺想你的。”
明子下意识想应下,转念想起自己的特殊体质。眼前的人俨然一副庄严不可侵犯的模样,上次事两人默契地装作没发生过,未来也不可能靠他发生关系解决问题,担心呆的时间太长体质发作,便问道,“那我要呆多久回日本?”
急着见你的小情人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像含了一颗酸溜溜的青梅。迹部回复:“看情况吧。”
话语硬得像是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