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把手伸进迹部的裤……裆,碰到了那个因为尿意充盈,而有点儿饱满的小东西,胸口猛的一跳,手上也打了个大颤,喉咙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
这些反应自然逃不过迹部的耳目,可他自己要比幸村窘迫百倍不止,也只能装聋作哑了。
水声淅淅,好容易迹部小解完了,打了一个激灵,幸村赶紧帮他穿好裤子,一番手忙脚乱下来,前者是轻松了,后者却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大不对劲起来……
吃喝拉撒都解决了,因为尴尬,彼此接下来都相对无话。
为了抵御夜寒,防范野兽,幸村把篝火烧的旺旺的,总算逮了个机会,对迹部说:“休息了吧,只有养足了精神体力,伤势才恢复的快。”
“嗯……”
迹部确实疲惫乏力,于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凉棚狭小,幸村只能挨着迹部躺下,两人虽没有肢体碰触,但近的声息相闻,阖了双眼,也忍不住猜想,对方是不是在暗中偷看自己……
特别是幸村,右手搁在身边,指尖上的敏……感始终未退,虚握成拳,仿佛迹部的那里就在掌心,连纤细的体……毛,在指间摩擦的感觉,都真实的如同再度体验。
害的他心跳失率,血脉……贲……张,直到身边的迹部发出均匀的轻鼾,他还被越来越旺盛的欲……念,折磨的无法入眠。
反正景吾迟迟早早是自己的老婆,总有一天要和他做那种事的,现在他的手不能动,只要自己大胆一点、热情一点、耐心一点,让他舒服畅快了,景吾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哎,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趁人之危,君子不齿啊?
哼哼,我是他老公,床……笫的事,是不是君子有什么关系?
不过,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保证让景吾感到舒服,不想抗拒呢?
管它呢,反正都是男人,彼此了解得很,脱了衣服,自然无师自通!
……
幸村在心里天人交战,患得患失,总算在身体的疲惫和兴奋的两头,不知不觉睡着了。
“幸村精市,你,你起来!”
睡的正酣的幸村,迷迷糊糊的听见迹部在叫他,好像脚边又被人踹了一下,登时睡意全无,连忙一骨碌坐起,已是曦光微露,果然迹部正拿眼神瞪他,脸蛋一片通红。
幸村吓了一跳,用手背一探迹部的面颊,真的出手烫热,“啊,景吾你发烧了?是不是夜里着凉了?”
“才不是!”迹部脑袋一甩,避开了幸村的手指。
“那是怎么了?”幸村有过一回经验,迹部这神情瞅着眼熟,在上自己小……腹也涨涨的,便小心翼翼的问,“景吾可是要小解么?”
“不是!”
“不是?那……”
“本大爷要大解,你这个笨蛋!”
被幸村又是关心,又是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瞟,迹部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吼了出来。
“啊……”
幸村半张着嘴,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好像是有点儿不华丽,可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别人,为景吾做过如此私密的事了吧?
莫说手冢国光了,只怕那个忍足侑士也不曾有过,今生今世,景吾除了嫁自己,还能嫁给谁?
两三日下来,幸村一直“亲密无间”的照料迹部,后者的左臂已稍微能动,对幸村也渐渐有些好言语,除了谈论武艺、兵法、诗书打发时间之外,讲到了趣事,两人还能说笑几句,等候救援的日子倒颇不寂寞。
这一天阳光炽烈,比前两日要热的多,幸村练完一趟拳脚,出了一身的汗,衣物和肌肤之间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而且数日没有洗澡,连他自己都嗅到一股令人皱眉的异味。
眼前的湖水波光闪动,倒映了湛蓝的天空,美丽的宛如一块清凉剔透的玉石,更是充满了诱惑。
幸村回望迹部,见他正背对着自己,抬头望向“神山”的方向,不知是不是揣测,前来救援的那些人怎么还不到?
身上的确不舒服,加之起了顽皮之心,幸村把全身衣物脱个精……光,扑通一声跳进湖里,故意弄出好大的动静。
湖边水并不深,差不多只淹到胸……腹之间,但一股凉意,从皮肤直渗透到四肢百骸,真是说不尽的舒畅解乏。
幸村不由仰起下颌,逸出一声无比惬意的叹息。
迹部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
只见幸村背对着他,赤……裸了身体,散了头发,站在湖水中央,阳光自头顶照下来,更显得他湿发如缎,肌肤白皙,挺拔舒展、骨肉停匀、线条流畅而有力的肩、背、腰,完美的仿佛造化倾尽心血的精雕细琢。
而淹没在水下的臀……部,更是惹人无限遐思。
原来这家伙脱了衣服……就是这个模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