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傻孩……呵呵,傻瓜,我让你去送,自然就是想你看的。”观月伸出手掌,轻轻地抚上裕太微颤的脸颊,无声的叹了口气,“你回青国去吧,或许过了今天,就走不成了。”
裕太被这话惊到,脸上悲愤略减,“为什么?”
观月的笑容之下,有了淡淡的凄清,他摇了摇头,“对不起,裕太,我不能告诉你缘故。”
裕太瞪大了眼睛,追问:“怎么,你不信任我?”
“不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较好……”
这下反而是裕太向观月迫近一大步,反手握住他的胳膊,“如果你信任我,就告诉我?要不然,你这个样子,我,我也会担心!”
他无限关切和期待的等了半晌,观月却只是苦笑不语,裕太终于生气了,重重的甩开他,大声质问:“连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信任!一直以来你只不过是戏弄我吧?”
裕太向后跳开一大步,如此愤激、抗拒的态度,观月惨淡的笑了笑,“是啊,或许我真是谁也不信任吧。可裕太是唯一让我付出这么多真心的人,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呢……”
温柔的观月、智慧的观月、成熟的观月,把握一切,野心勃勃的观月,裕太看过观月的很多面,单单没有见过这样宛如受伤、无助的观月。
包括他唇边那么苍白勉强的笑容,深深刺痛了裕太的心,他忘情的抱住观月,不住的分辩,“对不起,观月,我,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我只是很想了解观月的一切,因为你也是,唯一让我付出真心的……”
“我知道啦,所以你回青国吧,我不想将来你怨恨我。”
“观月,我求求你,别再这样笑了!”
他别开脸庞,不让自己看他的眼睛,偏偏还留了半枚随时都会碎裂掉的笑容。
裕太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单纯冲动的少年,长久以来,在他内心一点一点,挤压的已无限饱满的感情,顷刻间爆发出来。
他用力收紧怀中的观月,不顾一切的吻上了他的唇,心头只有一个想法——抹去他如此伤人又自伤的表情!
唇间陡然而至的熨烫,跟着是一股激流漩涡一般掠夺的力量,观月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反抗,或许宛如强弓,长时间紧绷到极点的他,也需要一时的松弛与宣泄。
紧紧拥抱自己的少年,急切的想表达着什么,却又不得其法,观月顺从的感受了一会,抽出自己的双臂,反抱住他的后背,让两人之间完全没有距离。
观月微张开唇,在裕太的干渴炽热的唇上抿了一下,悄然探出舌尖,温柔湿润的来回轻舔,满意的听见他如压抑,如释放的从喉间飘逸出一串呻/吟。
感觉观月的手掌,在自己的脊背无处不在的抚摸,唇舌的嬉戏也是真实的,热烈的,霎时点燃了裕太胸口的狂喜。
说不出是回报还是需索,或许是不太满意观月占据了“主动”,为了宣示自己不是一无所知的“孩子”,他大着胆子,腾出一只手,从观月的领口钻了进去。
掌心蓦的一烫,令裕太本就狂乱的心跳,几乎要断了节拍,耳边听见观月含糊的笑声,然后自己毫无准备的被他推开了。
“观月,你,你——”你不喜欢我吗?
在情热如火的巅峰,这句话他不敢问出来,因为答案有可能是天堂,也有可能是地狱!
观月没有回答,而是在裕太热切而惶恐的眼中,退开了一小段距离,然后两指轻巧的一抽,竟然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裕太眼中暴涨的光焰令彤彤的烛火,都失了光彩和热度。
他看着观月手下不停,一件一件的衣物委落在地,等观月从狼藉的衣物间跨出来,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裕太只觉得浑身奔流的血液,几乎要冲决了血管,爆裂了肌肤。
偏偏观月还捉起他的双手,贴上自己狂跳的胸膛,上上下下的滑动,诱惑的轻笑,“这就是我全部的真心了,好不好?裕太你要拿去吗?”
这时,所有的思考都是多余,所有的顾虑都被焚烧殆尽,裕太不顾一切的一手扳住观月的肩头,一手无限渴望的重重抚弄他的身躯,同时任凭本能的驱使,一口含住了他认为最鲜美,最醉人的那点殷红,吮吸、啮咬,耳中充盈了爱人既痛楚,又无限满足与渴求的呻/吟。
当裕太膜拜且索求他的身体之际,观月也解除了对方身上的束缚,两人拥抱、接吻、纠缠着,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上。
“裕太,你听我的话么?”
“嗯……”
“那好,现在开始,不许动哦。”
观月突然离开裕太的身体,骑在他的腰间,顽皮的抓住他的双腕,分别压在身体两侧,然后缓缓的向下滑动。
当他的臀部滑过裕太的坚硬,感觉到身下的少年猛的一个挺起,便吃吃笑着把他按了回去,嘴里不住的哄着,“裕太你乖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含糊的尾音,消失在被裕太年轻的蓬勃,填满了的口腔,少年极度渴求的喉音,突然截断在丝丝蒸腾的炽热空气中。
刚刚剧烈运动过的肌肤,弥散了汗水的气息,以及成年男子所特有的体味,但观月并不介意,他非常专注的开发着裕太的身体和欲/念,认真的就像今生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后的初恋。
在他的吞吐和诱导下,裕太顺从而不知觉的打开了双腿,观月顺利的找到了那一点隐秘,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戳进。
这时,他感觉到裕太不适、抗拒的扭动着身体,腰间一紧,又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