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大爷此时的处境,则类似于冰火两重天的那种,一只兔子在恶狠狠地瞪着他,另一只狼在笑眯眯地看他的好戏。
那只兔子没什么关系,脑子里装的从来都是草,随便几句话哄一下,就能打发掉了,关键是那只让人牙痒痒的狼,怎么看怎么不爽怎么看怎么不华丽,瞧他笑得那样子,他真想用网球拍拍死他。
“迹部景吾,”似雪沉着脸开口了,“迹部景吾学长……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是你母亲你明明看见我那天吓得半死还不告诉我真相吗……”
迹部抚摸着泪痣,在某只皮笑肉不笑的狼戏谑调侃地眼神下,很淡定地开口了:“本大爷那天又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女仆,你描述得那么抽象,谁知道那是谁啊?”
“啊……”似雪的火气顿时灭了,她侧过头,看着迹部一脸凛然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迹部,哈哈,不好意思啊……我我……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啊……”
“哼。”迹部佯装生气,别过了头。
事实证明,迹部果然是比较了解夏似雪小盆友的,对她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抽风脑残级思维模式颇有了解,只是一句话,就让原本还在生气的某只立刻熄火反过来向他道歉了,此等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啊!
似雪在那里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迹部,我刚刚只是……总之,对不起了……”
周围的长辈级人物在心里叹服不已,看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迹部美纱和迹部爷爷,心中同赞道: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孙子啊!
忍足推了推眼镜,挡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他不急不慢地说:“那么,迹部,你就算不知道那天那个是谁,也没必要把似雪吓个半死吧?这也太不应该了吧?好歹也应该安慰一下她。”
迹部眼皮一跳,他就说嘛,那只兔子好搞定,等在兔子身边的那只想吃兔子的狼可不好对付,果然,这只狼反击了。
似雪好奇地看了看迹部,再瞅瞅忍足,然后,往忍足身边缩了缩。
这动作,很明显,她比较相信忍足了。
“本大爷可不是你,”迹部瞪了一眼似雪,慢条斯理道,“这种不确定的事,你让本大爷怎么安慰?像你一样骗人?”
似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忍足,想起了初见时听说过后来亲眼见到过的某些事情,比如说,身边这位换女朋友的速度,想来也应该是经常骗人的那种了,顿时好感全消,她挪过几步,表现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
忍足看着迹部微笑,迹部冲着忍足扬起了下巴。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有爱这么和谐。
忍足夫人轻咳一声,打断了自家儿子和迹部家那个景吾的“深情”对望,这明明是在抢媳妇儿,为什么发展得这么诡异离奇呢?
显然,一向和她不对盘的迹部美纱也有同感,她们两个对视一眼,难得没有掐架,迹部美纱夫人在忍足夫人成功转移两个人的注意力之后,开口了:“景吾啊,这忍足家的客人快来齐了吧,我们不要再打扰侑士了,先回宴会大厅吧!”
忍足夫人顺势接过话头:“对对,侑士,我们也快回宴会厅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
忍足和迹部都听出了自家母亲话里的意思,再想想此时此刻的时间地点,确实不适合讨论他们的人生大事,也就不再坚持了。
似雪直到回到宴会大厅,看见很开心地向她蹦跶过来的向日,也没有想起,她到底忘记了什么,总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应该是一件重要到一想起就会脸红心跳的事。
向日来了,慈郎来了,切原来了,她的一众狐朋狗友都来了,于是,似雪跟着他们,开始欢欢喜喜地到处刨吃的,彻底把那件忘记的事丢在了脑后。
似雪抱了一桶冰淇淋,举起勺子,指着不远处的忍足说:“岳人,我还是坚持,忍足左边那个女生长得更漂亮,你看看,多有气质啊!和忍足那个家伙站在一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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