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转过身来,追上了他。“你认真的吗?”他问。
迹部没理他。忍足抓住了他的手,脱掉了他的手套,塞进自己口袋里。
“本大爷不喜欢远距离。”迎着风走了好一阵,迹部才开口。“你不在,我就当你不存在。”
忍足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我知道。”
“本大爷不会等你。”
“我知道。”
迹部没什么可说的了。他们沉默地到了忍足住的酒店,从进电梯门开始就吻在一起,到了房间只来得及关门拉窗帘就滚到了床上。
因为并不在发情期,润滑并不够,用了护手霜做润滑,过程也比之前要辛苦,但迹部喜欢这种辛苦,粗粝的快感带着疼痛,清醒着做爱也更符合他的性格。忍足虽然平时挺温柔,但在床上并不会特别顾忌,也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某种易碎品——他讨厌那个,身为Omega发情期离不开Alpha已经够悲惨了,不想在正常的时候也被特别对待。
忍足在他脖颈上留下了印记,虽然并不能当标记用,但多少有些聊胜于无的安全感。迹部也觉得这样想的自己挺没救的。
之后忍足给他倒了杯水,躺回他身边。
“下一次发情期我来不了。”他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可能回国找你。”迹部答。“正是春季联赛,可能得用抑制剂了。”
忍足摸了摸他的腰。“抱歉。”他说。
迹部叹了口气。“说了不用。”
两天后忍足离开了英国。
你知道怎么找我。他临走时候说。嘛,也不要当做负担,我也不喜欢远距离,但是试试看呢?小景的话,我可以等。
试试……就试试吧。迹部这样答应了,其实并没抱太大希望。
结果居然真的一直在远距离。
忍足在东大一直待到博士毕业才进的医院,期间迹部每年新年都会回来,忍足放暑假就带着论文资料飞去英国,攒的那点钱基本都贡献给路费了。电话也挺频繁,每隔几天都会有,但毕竟职业发展南辕北辙,能说的相对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