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井!你怎么回事,一边和手冢纠缠不清,转身又爬上精市的床!”
花井信兀自阖眼养神,并不想理她。不料气急败坏的女生竟冲上来攥住她的手,指着她手臂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不要脸!我昨天晚上可是都看到了!”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花井信强撑着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声音很虚弱,却字字清晰,“倒是你,是不是该担心一下幸村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做的事情。”
泉梨奈顿时泄了气,下意识松了手:“我、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打击不了花井信,再呆下去也是自讨没趣,她最终撇了撇嘴狠狠剜了床上的人几眼,退出了房间。
走了,终于都走了……花井信松了口气,埋首在软软的枕头里,不知不觉沉沉睡过去,发出绵长的呼吸。
恍恍惚惚之间,梦里出现了一位面目和善的中年女人,和她有七八分相像。
“……妈妈。”花井信愣住片刻哭着扑了上去,“妈,我好想你。”
“小信。我也想你。”女人轻轻地回搂住她,“不过妈妈这次来,是来道别的。”
“我累了,要休息了。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女人抚着花井信柔顺的长发,眉眼恬淡,“小信,我希望不论你在哪里,都能遵循本心,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们要永远一起……”
女人笑着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戴在了花井信颈上,温柔地亲吻她的额角:“希望你遇到的人,像妈妈一样爱你。”
语毕,女人身体渐渐透明,最后化为星星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花井信拼命向前扑,却只拥抱住冰冷的空气,跪趴在地上,泪流满面。
“不要走,不要走……”
囚禁
对不起!村哥,接下来我要疯狂黑你了别打我qaq大白天写肉啥的好羞耻
——————————————————————————————————————
花井信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一个梦,遇见了非常重要的人,然而一朝醒来梦里一切都变得模糊。
眼眶莫名有些湿,试图抬起手擦拭,却好像有什么阻力。定睛一看,双手手腕处竟套着一副漆黑的皮质手铐。花井信惊诧地撑着手肘坐起,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不是合宿别墅也不是自己家。右脚脚踝处套了一小圈皮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