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难得看见小慬请假,刚刚想着等会要去她家里看看她的情况如何,老师就在上课铃响的同时宣布了姜慬转学的消息。
整节课都处在走神状态,自己还没有追到小慬呢,她怎麽突然转学了……好难过……
把头埋在双手之中,一直到午休才有人把切原赤也叫醒:
“切原,小慬今天没来上课吗?”
是真田前辈的声音,切原赤也迷迷糊糊抬起头,眼睛有些红,他低声说:
“小慬转学了,老师刚刚宣布的……”
手臂上青筋暴起,脸瞬间阴沉一大截,真田弦一郎转身迈步离开,边走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该死,还是没人接,除了机械的提示音以外没有再多的消息,连一个语音留言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己好像真的伤透了小慬的心。
咚咚跳动的心脏似乎被人时紧时松的捏住,痛苦的药水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真田从昨天就一直後悔自己为什麽要怀疑小慬的真心。
去迹部大宅没人敢开门,站在外面两三个小时也无人出来,真田弦一郎不会做大声叫喊那麽松懈的行为,其他几个男人也如此。
不知道她转学去了哪里,立海大和冰帝之间的距离又不是一星半点,姜慬的手机号码也似乎换了一个,都是初中生的他们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当初牢牢掌握的局面逐渐失控。
立海大网球社浸在低气压中许久,真田弦一郎的脖子上莫名多出一条黑绳项链,其他几人练习网球也越来越认真。
他们把从姜慬身上的精力全部转移到了网球上,期望着在和姜慬哥哥迹部景吾的交锋中,能够得到关於她的消息。
忍足侑士非常佩服迹部景吾能够把小慬从立海大捞了回来,他们比之前的亲密程度更甚,自己每次想接近小慬多和她接触,好让她对自己好感加深,却总是被迹部景吾拦在中间。
如果不是大多数人都知道姜慬和他是兄妹关系,恐怕谣言早就传得满天飞。
可是他依旧记得之前迹部景吾拿走药的那一幕,之後有一次调侃问他那个药好不好用,明明只是开玩笑却听到他嘴角微勾回答道:
“偶尔拿来增添气氛效果不错,是华丽的东西。”
搞得忍足侑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促成了什麽。?
从在迹部景吾学生会长办公室里从来不给别人坐的沙发上看见些许湿痕和黑色的长头发丝,到某次去办公室里和他商量网球部事宜的时候他有些异样的表情,和不小心瞟到的女性皮鞋。
又到小慬变得一天比一天更妩媚,让一众男性垂涎三尺却被递情书给姜慬的男生没几天就退学的传言给劝退。
一直到某天傍晚他回去网球部拿白天不小心掉落的东西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哈啊……啊……太深了……不要再顶了……求求你……呀啊……”
“小声点……这麽舒服的呻吟被别人听见怎麽办,啊嗯?”
“唔……唔啊……景吾……轻点……唔……”
健身房的门是透明的,漆黑的屋子里飘着一声声被控制着音量的呻吟,忍足侑士放下要开门的手,靠在门边静静听着姜慬和迹部景吾做爱的声音。
就那样站了几分钟,他似乎思考了什麽东西,掏出手机来往瑜伽垫上沉浸在激烈做爱的愉悦之中没有注意到他的那交叠的人影拍了张照片,然後默默离开。
忍足侑士终於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侑士,找我什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