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涂抹红痕的那罐药膏,迹部景吾上了床跪坐在她身旁,手指挑起膏体,往她身上因为被绑而留下的红痕擦去。
“唔…”
他的指尖有些冰凉,药膏也一样,姜慬缩着身子闪躲了几下。
“乖,忍一下。”
迹部景吾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眼中染上浓墨,他轻声对姜慬说。
乖巧地不再动,随着迹部景吾手指的滑动和涂抹偶尔颤栗一下身子,又很快恢复。
'好痒……'
姜慬心中就只有这句话,但是不想让哥哥花了那麽久的成果功亏一篑,她夹紧了臀部忍住不动弹。
小脚丫时不时纠紧,看见妹妹身子如此敏感,迹部景吾嘴角上扬,不知道想起了什麽。
“疼吗?哥哥帮你吹吹,嗯?”
头埋在枕头里晃晃表示同意,经过对於怕痒的她来说这种十几分钟惨无人道的折磨,她已经全身瘫软没有力气。
凉风在她背部扩散开,和清凉的药膏相触,就像不太冷的冰块缓缓在她身後融化,舒服又不过分刺激。
手挪到她挺翘的臀部上,藉着擦药的藉口抚上又软又弹的臀肉,感受着每一次往下压又快速回弹的触感。
“唔……”
'好奇怪……'
姜慬眼睛半眯,眉头轻蹙,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涌上来。
迹部景吾手重新挪到她的背部,他轻声对姜慬说:
“背後的药涂好了,等它干了我再帮你涂前面,嗯?”
“嗯嗯。”
迹部景吾摸摸姜慬的头发,给她披上空调毯,然後把房间的温度调高,关上一半的窗户。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过电话:
“喂。”
“少爷,已经查出来了。”
“啊嗯?知道了,你把照片和资讯发给我,其他的就照我跟你说的做。”
“是。”
挂断电话没有多久,几封彩信传来,一一查看,看见那几个男人的模样和介绍,他握着手机的力道更大,感觉再多捏一会儿手机就会碎掉。
不过,上面还附加了一句话:进厕所十分钟左右离开,疑似未发现小姐。
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趴着的姜慬,又想起医生说的处女膜轻微破裂……既然他们没有找到姜慬,那是谁?
“哥哥……”
听见姜慬的声音,他合上手机荧幕走到床边。
她闭着眼睛,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似乎在梦魇。
“本大爷在呢。”
大手包裹住姜慬抓着床单的手安慰地温柔摩挲,直到她缓下力气。
再次摸了摸她的背,药膏好像已经被吸收乾净了,速度比他想像中的快。
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躺下,乳肉微微晃荡,被迹部景吾看的一清二楚。
从桌上拿起擦胸部的药膏,打开瓶盖,挑出一些药,迹部景吾坐在床边,手指朝她胸前伸去。
(是的,我们的少女有个和大雄一样厉害的秒睡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