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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突然有点事呢。”迹部已经捏着她的下巴要堵住她的唇,舌尖不断在嘴角流连。
“那前辈去忙好了,我有空再给你打电话,”虽然这样说着,龙马握着手机的手却紧紧缩紧,力气大得像要把手机捏碎一样,那种暧昧的喘息,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什么回事?
“嗯,那你再睡一会,美国那边还早呢,没比赛你就不用勉强早起了。我们下次再聊。”琥珀挂掉了电话,“迹部景吾!”伸手推了一下几乎要把她按在地板上的迹部。
“啊嗯?这么快就要跟本大爷翻脸不认人了么?身上还穿着我的外套。”迹部起身回屋里打了个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不如跟我说说,你和那些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迹部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的晃着,看血红的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旋转着。
“嗯,就是跟我和你这样的事啊,”琥珀用手耙了耙半干的头发,“你肯定自己偷偷去调查过了吧?迹部景吾你怎么还是这么霸道?”
“你给我跟他们把关系都断了。”仰头喝了一口,冰凉又辛辣的液体涌入喉间,压不下心底的怒气。
没办法形容他收到那份调查报告时看见她和那么些男人纠缠不清时的感受,大概就和那个被他狠狠甩在地上变得粉碎的杯子一样吧。“以后不许再和他们见面,给我好好回去看书,大学报东大。”
“抱歉景吾,这个我也没办法,如果你不喜欢,那不如我们两个断了吧?”琥珀仰头看着迹部,目光清澈,微微皱着眉,迹部知道她在认真的拒绝。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本大爷甩开?绿川琥珀,你真是好样的。”迹部紧紧握着杯子,语气高傲,却隐隐透着危险的味道,“难不成你真以为你能掌控那些男人?我告诉你他们谁都不是好招惹的,你玩火小心被烧得骨头都不见。”
“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呐,就像我和你一样,我不觉得我能掌控你。你知道的,我总是没办法拒绝别人的好意,所以这种事我也没办法控制,只能被动的接受。”琥珀也从走廊上站起,走进庭院去拿回自己放在池边的鞋子,好在包里还有换下来的校服。
回到屋里脱下了迹部的外套,套上自己的衣服,湿掉的那些被拧干裹进塑料袋里,迹部冷眼看着她,就连她垫着脚在自己唇角印下一吻也没有反应。
“再见,景吾,这是最后一次了。”对于高傲的迹部大少爷,琥珀从来没有幻想过他会容忍自己那些混乱的男女关系甚至成为其中的一个,只要他没有站到伊雪梦樱那边她就知足了,他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比伊雪梦樱更好,也比绿川琥珀更好。
随着门打开又关上,迹部手里的杯子发出碎裂的脆响,红色的酒混着更鲜红的血流了下来。
迹部带她来的这家店在山腰,来这里的人都是自己开着豪车,根本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再琥珀回去,她跟服务员问了店的位置和名字,打电话叫了出租车。
服务员很体贴的请她在大厅里等,却暗暗的用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她,大概是把她当做了出来援交的学生。琥珀礼貌的谢绝了她的好意,走出了大厅。
太阳渐渐偏西,冬天总是黑得很快,琥珀饿着肚子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出租车过来,又打了电话去催。
“抱歉啊小姐,去那里的路被封了,我也没办法。”司机说山脚的路被封死了,没办法上来,“要么你在那里住一夜,据说要明天才能扯掉,要么你走下山再叫车吧。”司机好心的提议。
谢过了司机,琥珀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亮起灯光的旅馆,开始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下走。入夜的山里很安静,冬天也听不到有什么昆虫在叫,凉风吹得她有些冷,琥珀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好在时不时有车辆经过,让这段路走着不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