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念头让琥珀的小穴缩得更紧了。这是除了幸村之外进到自己小穴的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样想着小穴里湿的更快了,异常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要叫出来,手指抓住床单,头偏着咬住了被角。
还没彻底湿润的小穴让仁王前进得有些艰难,可是他依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腰上的力量,硬生生的将紧紧缩拢的穴肉捣开一插到底,自己的肉棒在肏干着的人,是琥珀,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让他的欲望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旺。狠狠的捣到底一点不犹豫的抽出来再干进去,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所有仁王雅治对绿川琥珀的爱惜与珍视在着一刻全部化为灰烬,化身为被欲念控制的兽,狂暴的肏干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折起她的一条腿,撑起身体俯视着被欲望折磨蹂躏着的琥珀,紧实的臀一点点往下按,笔直的对准那个已经被干得熟透了的小穴,猛的沉下身体,将全部的重量集中在那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上,捣进了她的子宫里,再继续狂暴的抽插。额头渗出汗水,顺着消瘦的脸颊汇聚在下巴,滴落在琥珀脸上,他想要更多,想听她被肏得哭求抽泣的声音。
琥珀很想求饶,小穴被撞得发麻,一阵阵的快感将她一次次推到顶峰,小穴里淫水泛滥,粗长的肉棒在里面不停搅动,生理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好想求雅治放过他,第一次知道,一直让着自己的雅治在床上会变得那么可怕。
他给人的印象就是异常苍白的皮肤,讨厌太阳,如果不认识一定不相信他是打网球的。可是身体里的力量是不会骗人的,自己已经被他干的高潮了几次,可是他还一次都没有射出来,琥珀觉得自己今天会被仁王肏坏掉的。
“呜……不行了……啊……太深了雅……不要了……”琥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致,她松开被咬得湿了一大块的被子,终于松口求仁王不要再继续肏下去了。
可是又娇又软的哀求声只会让仁王更加想把她弄坏,直起身子一下下重重的耸动着臀部肏得更深更快,一边捡起自己解下放在一边的领带,紧紧的蒙住了琥珀的眼睛,扯掉了自己头上的假发,褪掉了全部的伪装。
现在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人,是仁王雅治和绿川琥珀,现在把绿川琥珀干得哭着求饶的人,是他仁王雅治。
丢开所有的顾忌,肉棒上暴起盘绕纠结的青筋,疯狂的进出着温暖湿润的小穴,把顺着结合处流出的白液捣成泡沫,黏在花穴周围,干得琥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真的……不要了……不能再继续了……”觉得身体已经虚脱的琥珀无力的摇着头,失去视觉她反而更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是仁王雅治。
这是一个错误,仁王知道,一辈子大概只有这一次能放的错误,他越发粗鲁的用坚挺的肉棒蹂躏着满是淫水的花穴,像发情的兽,用胯间粗大的野兽一样的肉棒狠狠干着琥珀敏感的花心,逼得她尖叫着高潮迭起,身下泄出的水都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块。
终于在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中,他狠狠撞进琥珀的子宫,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子宫壁上,将小小的子宫灌满浓精。
琥珀被这一股精液射得又高潮了,在极度的快感中终于昏了过去。仁王看着她,慢慢的将阳具从她小穴里抽出来,深深的吻住了她。
在琥珀醒来之后,仁王已经不见了,她又闭上了眼,把这一切当做荒诞的梦。
终于同班的两个人坐了前后桌。
“早上好,绿川。”仁王玩世不恭的趴在桌子上和琥珀打招呼,“昨天好玩吗?”
“早上好,仁王。”琥珀笑得很灿烂,“昨天的开学典礼真的很好玩呢,仁王你没有来实在是太遗憾了。”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