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直到被真田弦一郎跌跌撞撞地拖进房间、压到床上的时候,沧岚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一团浆糊,怎么都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她是这周一发现自己被甩掉的,多么可笑,一个平常的周末过后,她按照平常习惯去约定的地方等着自己的恋人,却措不及防地等来了另一个女人,她递给了她一张请帖,上面代表婚礼的红白两色刺得她眼疼。她从来不是个容易放弃或者服输的人,于是她想方设法找了过去,但迎接她的却是酒店式公寓再也不准她进入的命令。
她坐在楼下等啊等,直到有人好心告诉她,那个人已经搬走。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我一定会不告诉你,自己偷偷跑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她满脑子奇思妙想,曾经这样甜蜜地威胁他。
“哼。”他懒得理她,只是用一个深吻吻得她浑身发烫,再也想不起来刚才的话。
但谁知道,时光流转,却是他选了这条路。
她不是个没有自尊的人,虽然不能接受,但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难看。她能做什么呢?当然只能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闹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让所有人都安心。
她给他写了一封邮件,约他周末到神奈川,写过去就石沉大海,她猜到很可能没有结果,但是依然怀抱最后的希望,但最后还是没有给她一个惊喜。
哦,不对,还是有一个的,虽然她觉得“惊吓”更多。
“弦、弦一郎,别这样,别这样。。。。”喝过酒又那么畅快地哭过,沧岚平时生物钟非常准时,疲倦到了极点的身体,只想睡一觉,而已经罢工的脑子更不明白,怎么平时的好友突然就向她告白,并且还直接就把她拖到了宾馆里。
她的制服上衣被全扯了下来,压在她身上的男孩只对着她的内衣停顿了一下,就果断地伸手把它推了上去,被粗鲁地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两个乳房刚颤巍巍地抖了抖,那敏感的尖端就被饥渴地含了进去。
“唔---------”她的身体还有点凉,但男孩的口腔里温度烫得炙人,刚含住就激得她一抖,而后猛烈地吸吮更是让她后仰起了脖子,情不自禁地抽了抽。
真田弦一郎的手并不细致,因为常年练习网球和剑道,他的虎口和掌心都有一层薄薄的茧,而沧岚的皮肤却因为常年紧紧包裹在阳光照不见的衣服里,细腻如新瓷,他的手一放上她敏感的腰部,两个人就都吸了口气。
“沧岚,沧岚,沧岚。。。。”真田弦一郎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里,所有的一切都那么虚幻,只有身体下的女体散发着迷人的温暖,不断地引诱着他。
就和梦中一样、或者比梦中更加美妙,她的胸部是那么柔软细腻,酒店昏黄的灯光下,顶端的粉红如同落在新雪上的樱花,含住了就能感到她的颤抖,稍微舔弄一下,呻吟声响起,简直就是女妖的歌声,随着他的力道时高时低,试着用牙齿抵着吸一吸,间或被他弄疼的呜咽声更是让人只想把她弄坏。
“恩~恩~~恩~~~~”她的身体起伏旖旎,线条流畅,皮肤就像是有磁性一样让他无法离开,他带着几分不舍地吐出两只被他欺负得又红又肿、闪着水光的奶尖,手沿着她的纤腰顺势而下,又掐又捏,而他的唇舌也继续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像是一串征服者的脚印,慢慢延伸向那个他梦想过无数次的地方。
她的校服裙早在这一串爱抚中被揉成了一团,但他还是觉得麻烦,只是恰好在这个时候,拉链不配合,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剥落,而这一瞬间的停顿,也让沧岚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点点自己的理智。
“不可以,弦一郎,不可以!”沧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真田弦一郎的手,按住,努力想要撑起身体,阻止这场不知道怎么就快发展到最后一步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