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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这天晚上,不二等众人都洗漱完毕去睡了,才去厕所看了自己的状况。
脱下裤子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除了性器红肿外,内裤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血痕。不二忍着痛细细查看了一番,是会阴处因卡环过紧反复摩擦造成的破皮流血。
不二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他现在除了怒火中烧外,更多的是束手无策。一天前他就试过能否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把贞操锁拿下来,可不管是肥皂水还是其他润滑事物都无济于事,那环扣卡得死死的,正如幸村所说,没有钥匙,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取不下来的。
而现在,下身因为血液不畅而充血,就更是别想取下来了。
不二现在几乎对夜晚都有了几分恐惧。想到今晚又无法入睡,不二欲哭无泪。他还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居然要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
第四天早上,不二青白的脸色让众人都吓一跳。不二三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愈来愈烈的疼痛让他无暇再去掩饰什么。
“不二,你……”手冢有些担心的嗓音传来。
不二只是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并不是没事,破皮的伤口被金属不断摩擦着,每走一步都让他痛不欲生,但他并没有办法和他们解释什么。
手冢贴心地没有再问,也没有让众人再去打扰不二。
回程时大家都没有来时的那股子兴奋劲,也许是因为怕打扰到不二,众人连说话都压低了声音。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从车站到家里的这点距离,不二举步维艰,好几次几乎走不下去。慢悠悠地走了半个多小时,不二总算走到了家门口。
一抬眼,毫不意外地看到幸村的身影在他家门口等着,幸村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神色有些焦虑。
幸村从今天一早开始,除了电话以外还给不二发了消息,几乎都是问不二什么时候回东京,还有他会在门口等不二云云,不二还是一条消息也没有回。
看到不二的身影,幸村快步走上前去。
幸村看着眼前异常疲惫的不二,心疼地伸出手。不二后退半步,幸村的手落了空。
不二的脸色难看至极,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幸村。
幸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钥匙。”不二冷声道。
幸村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他摸到了那把冰冷的小钥匙,却没有掏出来。
他看向不二,眼里是诚挚的恳求:“让我看看好不好?”
不二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幸村有些无地自容,但看着不二疲惫的双眼,幸村心疼不已,他皱着眉央求道:“我就看一眼,帮你解开我就走,好不好?”
不二没有再坚持,他不是心软,只是实在没有精力去应对了。他现在只想把锁解开,然后好好睡一觉。
看不二转头向家里走去,幸村稍稍安了心,忙跟在不二身后走了进去。
好在天色已晚,不二不用应对家人,将行李丢在楼梯口,不二直接上了楼。
楼梯对于现在的不二来说是一大难关,每一级台阶都是考验。
幸村跟在不二身后,看着不二忍痛上楼的样子,更是心疼不已。
不二坐在床上,任由幸村单膝跪在他面前,轻柔地替他脱下了裤子。
裤子下的情况比幸村想的还要糟,不二内裤上还有血迹,被禁锢了四天的性器已经充血泛红,微微肿了起来,会阴处在破皮出血后还被不断刺激,已经呈现出紫红色的淤青。
看着眼前的景象,幸村心如刀绞。他想伸手去碰,却发现自己的手止不住地在颤抖。
他收回手,将钥匙握在手心,尖利的钥匙齿陷入掌心,幸村却毫无察觉。
他抬头去看不二,不二也正在看着他。不二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盯着人看,显出几分厉色来。
“对不起……”幸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不二问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的错。”幸村低下头,万般小心地用钥匙开着锁。
“那为什么?”哪怕幸村的动作再轻,饱受折磨的地方被触碰还是让不二不由抖了抖。
幸村没有回答,他无言以对。
锁已经打开了,幸村先将锁住性器的金属笼取了下来,下一步便是卡环,可因为阴囊的充血肿胀,卡环要取下来不免要挤压到已经充血的地方。幸村轻声道:“会有点痛,忍一下。”
不二已经痛到有些麻木,并不觉得取下来的过程有多难忍。幸村轻手轻脚取下卡扣放到一旁,又用软巾沾了水帮不二擦拭了血迹,并上了药。
折磨了他四天的东西不在了,不二大大松了口气,放松了不少。随之,浓郁的困意涌了上来。不二用手撑着头,忍受着因睡眠不足导致的头痛。
他对幸村说:“看也看过了,你回去吧。”
幸
', ' ')('村抬起头,眼里竟含着隐隐的水光,他得寸进尺地要求到:“不要赶我走。你安心睡,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不二头痛,无力和他争执:“随便你吧。”
不二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在熟悉的床上,不二很快陷入沉睡。
幸村松了口气,见不二已经睡熟了,轻轻躺在不二身边,小心翼翼靠近了不二。
鼻间满是不二的气息,幸村总算是安心了些许。不二回来了,就躺在他身边,就算他做错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有赶他走。
天还未亮,不二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折腾了他几天的合宿房间。他微微支起身体,却看到了靠在身边的幸村。看到幸村,不二才想起来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贞操锁已经打开了。
幸村似乎也睡得不太安稳,一直皱着眉。不二能看到他眼下的乌青,知道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不二还没有气愤到要半夜将幸村赶出去的地步,他重新躺了下来,耳边是幸村均匀的呼吸,不二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二直到中午才醒来。他醒来的时候幸村就在边上坐着等他,幸村看起来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只占了床的一小块地方坐着,像是生怕打扰到他。
见他醒来,幸村从一旁拿了一杯水递给他,不二瞥了他一眼,接过水喝了。
“你还在啊。”不二道,嗓音还有些起床时的沙哑。
“你……还生气吗?”幸村低着头,说话时却偷偷抬眼看向不二,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不二昨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持续的疼痛和极度的疲累,今天睡饱了觉,身体也没有那么痛了,其实气已经消了大半,但他更想知道的是幸村做这件事的原因。
“可以告诉我吗?这么做的原因。”
听到不二的问题,幸村又低下了头,闭口不言。
不二看他这样,也不追问,自顾自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漱了。昨天太累,他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干净就睡着了,今天起来总觉得身上不舒服,想快点去洗洗。
温热的水划过身下破皮的地方,还有些刺痛,但比起前两天的痛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二十三
等不二收拾干净回到房间,幸村还在房间里等他。
不二拿着毛巾擦拭湿发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向幸村:“你到底想做什么?”
幸村抬眼看他,眼角眉尾都有些下垂,紫色的半长发垂在脸颊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哦,美人计,不二心道。
幸村起身,拉着不二在床上坐下,他压低了身体,微微抬起脸看不二,道:“这件事是我做错了,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不二挑挑眉:“怎么补偿?”
幸村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体,用脸颊在不二身下受了伤的地方,隔着裤子轻轻蹭了一下,随后抬眼看他。
幸村的意思很明白,不二微微睁大了眼,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补偿,但不可否认的,他心动了。
从始至终,幸村都只是用手或者器具玩弄不二,从来没有用过嘴。不二知道自己喜欢给幸村口交,但他从来没有自己亲身感受过口交的感觉,真的那么舒服吗?
不二的声音有些低哑起来:“只是这样就能弥补我四天来受的痛吗?”
幸村没有回话,只是伸出舌舔了舔自己的唇。不二盯着幸村露出的半截粉色的舌头,移不开眼。
见不二没有拒绝的意思,幸村低下头,隔着裤子伸出舌舔舐着不二的性器。
不二的呼吸有些加重,被禁锢了四天的性器也有了些反应。硬起来的过程有些胀痛,但并不是不能忍受,或者说,这些许的痛感让不二更兴奋了。
隔着裤子的舔舐并不能让不二感受到幸村舌头的触感,但看着幸村那漂亮的脸,粉色的舌在自己身下伺弄着,就已经让不二兴奋不已。
因为不想承受被压迫的疼痛,不二并没有穿内裤,只是简单套了一条家居裤。现在那薄薄的裤子已经被幸村舔湿,显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湿了的裤子紧紧贴着不二硬挺的性器,显现出性器的轮廓。
眼看时机差不多,幸村一边看着不二,一边当着不二的面,咬住了不二的腰带,一点一点将裤子扯了下来,露出泛红的性器。
被折腾了几天的性器虽然已经不再红肿了,但还有些泛红,会阴处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不再出血,只是还有些青紫,但比起昨天的吓人场景,已经好了不少了。
确保不二能看见自己的一举一动,幸村伸出舌,轻轻舔上了那处的伤口。伤口被刺激,不二的身体僵了僵,随后又放松下来。
像是在表示歉意,幸村细细舔舐着破皮的地方,随后扩张到周边的皮肤,将所有被卡扣锁住的地方都舔了一遍。
不二紧紧抓着床单,抑制着自己过于躁动的情绪,幸村甚至还没有舔到硬挺的性器,不二就几乎兴奋得难以自已。
顶端冒出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滑了下来,幸村抬起眼直视着不二,伸出舌尖,沿
', ' ')('着那淫液的痕迹,一点一点从底部舔到了顶端,随后将因兴奋而涨红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不二将兴奋的呜咽声吞进喉咙,克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幸村的舌好软,嘴巴好热。不二想抬头呻吟,却发现自己没法从幸村雌雄莫辨的脸上移开眼睛。
不二几乎能从幸村紫色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从这个角度,这张脸,漂亮的太犯规了。而现在,这漂亮的脸埋在自己身下,薄唇被自己的肉棒占据着。
原来被舔这里是这样的感觉,不二有些食髓知味。
幸村认真舔着冠状的龟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用舌尖顶入尿道口,将还没有挤出来的淫液尽数舔去。尝够了龟头,幸村张嘴,将茎身深深含入嘴里,直到龟头抵到自己的喉口。
“唔——”不二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挤出低吟。肉棒被幸村含的很深,幸村的炙热的口腔让不二几乎要射出来,幸村的软舌还在柱身上滑来滑去。
“好爽……”不二不再控制自己,随着幸村的吞吐,不二也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好喜欢,原来被口交是这样的感觉。不二控制不住,伸手按在幸村的后脑上,往下压去,好让自己的性器进得更深。
幸村任由不二发泄,顺从地将不二的肉棒吞得更深。
不仅如此,不二还向上顶着胯,口腔的炙热和紧致都和用手抚慰不同,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
像是故意要引起不二的注意,幸村一边吮吸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不二当然听到了,且因此更加难耐了,这样的幸村,真是太色情了。
就在不二即将失控的时候,幸村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吐出嘴里的性器,问道:“原谅我,好不好?”
正咬牙享受着快感的不二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境地,他咬牙切齿:“不好。”
“是吗?”幸村没有再问,只是又低头将不二的性器含了进去。
和之前一样,幸村尽心伺候着不二勃发的肉棒。不二硬的像铁,他能感觉到,自己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再多的刺激随时都能让他射出来。
他想射,他想用自己的精液弄脏幸村漂亮的脸。
可偏偏,本在吞吐的幸村在这时又停下了动作,他问道:“不二,原谅我好吗?”
“嗯……”明明马上就要射了的不二急的声音都哑了:“不原谅——”
幸村将不二硬到极致的肉棒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毫不介意自己白皙的脸被淫液和口水弄脏:“不二,宝贝,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再舔舔我——”不二无助地将性器向上顶弄着,就差临门一脚却偏偏射不出来,他难受极了。
幸村依言侧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道:“原谅我吗?原谅我就帮你吸出来。”
“原谅,原谅你了!”不二憋得难受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乖。”幸村将不二的性器一吞到底。不过上下吞吐了几下,嘴里硬到极致的性器就抖动起来,随后,憋了许久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
幸村照单全收,将精液一股一股尽数含进了口中,直到不二喘着气射完,幸村才抬头吻上了不二,和他共享了满嘴的白液。
幸村用手指将唇边的白液送进嘴里,笑道:“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不二轻喘着,有些不满地看着他,哪有这样胁迫别人原谅的?可方才的快感又做不了假,不二确实是爽到了,思来想去,便也没有立场再生气了。
幸村看着不二的表情,知道不二已经不生气了,幸村松了口气,安心地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不二怀里。
幸村的性器硬硬地顶着不二的腿,不二不自觉动了动腿,蹭上了幸村的性器。他舔了舔唇,看向幸村,用眼神询问幸村需不需要帮忙。
幸村摇了摇头,示意不二不用在意。
二十四
“暑假快要结束了。”幸村闷闷地道。
不二嗯了一声,不明白幸村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开学了以后,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幸村抬起头,他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我在神奈川,你在东京。”
不二恍惚,确实是这样,最近两人总黏在一起,让他忽略了这个事实。
“你去大阪一去就是四天,这四天我也见不到你。”幸村的语气有些低落:“他们却可以时时看到你,还可以和你一起泡温泉。”说到这里,幸村的声音又有些生硬起来。
“所以,你才——”不二恍然,随后又有些哭笑不得。
“嗯。”幸村侧过脸去,不想让不二看到他的表情:“我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们别想看到你的身体。”
“……”不二有些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受了那四天的痛。但同时,了解了幸村情绪后的他,最后一点不快也消散了。
“你可以和我说……”
幸村打断了他的话:“说了又怎么样?说了你就不会去了吗?还是会和他们
', ' ')('保持距离?”
不二语塞,确实是这样。他很享受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光。
“你身边,好像总是有其他人。”
不二沉默了。如果幸村想要的是他身边空无一人的话,“抱歉,你想要的,我可能做不到。”
良久,幸村道:“我知道。”
——
这天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件事,连同最后的那一番对话,都一起埋在心底。
暑假还剩最后几天,两人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常常待在一起聊天看书看电影,不二对他的态度还是一贯的温和,但幸村知道,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是信任,之前不二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似乎不在了,可他却没办法埋怨不二。
原谅并不代表忘记,作为掌控者的他,因为自己的私欲,让被支配的不二处于不必要的疼痛和危险中,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不二相信他。他不敢去想那几天的不二该有多么的恐惧和无助,明明不二什么都没有做错。
不二似乎完全没有因为那件事怪他,可不二对他越是顺从,他就越觉得心慌,他怕不二不在意,怕不二随时会抽身离开。
“不二。”他不由唤道。
“嗯?”对面看书的不二抬起头,笑着看向他。
“没什么。”幸村顿了顿,说道。
“是吗。”不二没有追问,只是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正在这时,不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短信。不二放下书,拿起手机,脸上隐隐露出一抹笑意。
还有一点不同,自从从大阪回来之后,不二的短信似乎变多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二的手机几乎一整天都不会有什么信息,但近来,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有短信进来。
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最合理的猜测就是不二去大阪的时候和某个人的关系变得密切了,密切到会常常短信往来。
是谁?幸村低下头,不让不二看到自己眼里的晦暗不明。
应该不是青学的,不二和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亲密程度应该不会在这几天内有什么变化,四天宝寺网球部员的可能性比较大。
四天宝寺网球部选手的资料在他脑中一一闪过,不二去大阪的那几天,他曾经无数次地看过这些人的资料。
忽然,不二拿起手机起身走到窗前,对着其中一盆仙人掌拍了一张照。
看到不二的举动,幸村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如果只是记录日常,不二没道理只拍其中一盆仙人掌,不二是在给那个人发照片。
已经到了分享日常的地步了吗?喉间泛出一股酸意,幸村咬着牙,他们这几天还处于修复关系的过程中,想要重新获得不二的信任,他不能轻举妄动。
但看到了不二的动作之后,他心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那个人,同样喜欢植物的,四天宝寺的网球部部长,白石藏之介,那个人的可能性最大。
他想知道不二在大阪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不能问。他知道,不二在大阪那几天的经历并不好,而且是自己造成的,他不能追问,以免让不二回忆起那几天的痛楚。
不二不傻,相处到现在,他看出了幸村对他极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有限的范围内,他并不介意,但他同样不能让这段关系失控,他一旦退后一步,幸村就会把他和他的生活吞食殆尽。
其实,与其说不二不介意,倒不如说他很喜欢幸村对他的关注,这次贞操锁的事,虽然幸村的手段过激,但不二确实不介怀,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幸村对他的占有欲。
那就看看谁会赢。
不二勾起嘴角,他越来越喜欢看幸村为了他吃醋的样子。比如现在,他明知道自己每次拿起手机幸村都会心烦意乱,但他偏偏要当着幸村的面发短信。
不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是白石的短信,白石给他发来了培育的毒草照片。白石是个很好的人,不二知道两人会变成很好的朋友,对于把他当成刺激幸村的工具人,不二有些愧疚。
这次贞操锁的事,幸村让他吃了不少苦,他虽然已经不生气了,但他不介意让幸村也难受一下。
不二拿起手机放在幸村面前,屏幕上是白石刚刚发来的照片。
“你看,这盆毒草是不是长得很好?”
“毒草?”幸村仔细观察着这张照片,这盆植物确实种的很好,如果收件人不是不二的话,也许他会想和对方交个朋友:“确实长得不错。”
幸村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问道:“是谁种的呢?”
不二呵呵笑着:“是白石,四天宝寺的部长。”
“白石藏之介?你们在全国大赛的时候还打过一场,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幸村笑问。
“嗯。”不二顿了顿,笑容有些僵硬起来:“这次去大阪,我……行动不便,受了他很多照顾。”
幸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原来居然是他一手促成不二和白石的关系进展?
是什么样的照顾?
', ' ')('不二似乎也有些尴尬,他收起手机,不再谈论白石的事。
不二将手机正面朝下放在桌上,慢悠悠地出去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顺便还给幸村泡了一杯花茶,十几分钟后才回到房间。
他将花茶放在幸村面前,幸村抬头跟他道谢,他温柔地笑着,在幸村唇上啄了一下。幸村揽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不二的手机震了一下,不二一顿,虽然没有推开幸村,但显然已经分了心。幸村哪能感觉不到,他轻咬不二的舌,将不二的注意力拉回来,直吻到不二气喘吁吁才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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