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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亲王清扫了敌方留下的黑市和赌场,国库收回了上亿眼的珠宝和非法资产,这些钱将被充作伤兵的抚恤金,还有各地的救济所所用。但这都不是最火爆的,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是伊诺克亲王带回了一个黑市里的小奴隶。
两个人从飞机上下来的照片占满了各大报纸新闻头条。
小奴隶叫米罗,x星系人,被遗弃在边界外的混血小孩。受尽折磨被卖到地下市场,非法走私到了帝国首都。
私人飞机上,伊诺克正在给米罗用碘伏处理伤口。他两个胳膊上都有擦伤,碎石已经被伊诺克清理掉了,简单敷上药,贴上防水胶布。
这小孩远比伊诺克以为的要胆大心细。在伊诺克问了他黑市的情况后,才知道这一处并不是敌方唯一的据点,首都共有三个大型仓库用来存放奴隶,一个是调教所,一个是储存仓库,一个是最后的遗弃室,专门用来处决弃奴。
米罗能画下前两个地点的模样,周围建筑,伊诺克找人去深入调查了,果然找到了地点,按耐着还不能打草惊蛇。
还剩下最后一个处决所,并没有人知道地理位置。
穿着伊诺克的白色t恤的米罗,跪在地毯上,看起来像个漂亮又脆弱的玩偶,低声让伊诺克把自己退回,他们就会把自己送往处决所,这样就能找到它的位置。
“退回会有什么后果?”
米罗按照记忆里的回答道:“取决于……有的是,发配苦役,卖给偏远星系的,做军奴。有的身体健全的,会进入人体实验室,成为试验品。有的则是用于……”
伊诺克听不下去了,打断他:“我怎么可能把你送回地狱里去。明天就跟我走,剩下的交给军队就行。”
米罗说:“就当是我报答您的……而且,那里都是和奴隶一样被卖来的oga。”
伊诺克问:“你在里面有认识的人?”
米罗摇摇头:“只是希望能帮到您,为您分忧。”
伊诺克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好似一只眼睛大大的小狗,心里一时多了点别的想法。想了想,开口道:“你想清楚了?不这样做,我明天也会带你回去的。这边的黑市,和另外两个地点,也会被战后救济处接管安置。”
米罗点头:“奴隶愿意为您出哪怕是一点点力,做您的卧底。”
伊诺克沉默一会儿,见他真的没有惧怕的意思,从自己的医药箱里翻了一阵,取出一个装满蓝色液体的透明小盒,里面是一枚很小很小的芯片:“这是小型定位器,我会把它植入你的口腔内膜里,只要微微张嘴,我就能监听。”
事情比预想中顺利。
米罗在被送进实验室的时候,帝国军警就已经控制了整个处决所。伊诺克被禁止进入案发现场,等到军警把裹在毛毯里的人抱出来的时候,伊诺克立马上前接过了瘦小的oga。
米罗冰蓝色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脸上骨瘦惨白。
伊诺克把人带回附近的酒店,喂他喝了点热水,做了检查,挂上营养液。
还好,只是被注射了少量迷幻剂。
一个晚上人就缓过来了。
米罗睁开双眼,感觉到自己躺在柔软的被子里,闻到的是干净的香气,在黑暗中却还是有点害怕。
他刚猛地动了一下,躺在他旁边的伊诺克立刻发现了,马上伸手抱住他:“没事,别怕,米罗,是我。”
“……主人……”
伊诺克小心地抱住他,防止他挣扎扯到手上的针管:“宝贝,没事了,让你受伤了。我们现在在酒店里。外面已经被军方控制,很快就会处理完。”
米罗感受到他温暖的身体,心悸慢慢平复后,转过身,抱住了伊诺克的腰:“太好了,您把我救回来了。”
伊诺克说:“你被注射了点药物,半个月就能代谢掉,暂时会没什么力气,躺着休息就好。”
米罗点头。伊诺克抱着他,低声说:“回去让他们给你弄个勋章,你可太厉害了。全靠你,这件事才能够解决,救了这么多的人。”
米罗靠在他胸前,偷偷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奴隶原本就是,属于主人您的。”
伊诺克看着他耳下那片红红的皮肤,心痒痒的,克制住,接着道:“你已经自由了,宝贝。黑市已经不复存在,坏人也都会受到惩罚。回去了你就是银河帝国的合法公民烈士,能拿战后抚恤金的。”
米罗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眼神带着慌乱:“您不要奴隶了吗?”
伊诺克以为他还没缓过来,正要解释,米罗又说:“奴隶,下次还能继续做您的卧底,不论是什么,奴隶都愿意为主人帮忙。求您不要抛……”
伊诺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停。再有下次,我可不知道我的心脏能不能受得了。米罗,我喜欢你。”
看着人登时睁大的冰蓝色双眼,伊诺克接着道:“跟我回家吧?做我的oga。”
米罗眨了眨眼:“主人……”
伊诺克带着笑望着他的眼
', ' ')('睛:“要拒绝我?”
米罗立刻摇头,说:“我也喜欢主人。想和您一直在一起。奴隶做梦都不敢奢望。”
伊诺克说:“好,那就跟我回家。不过,现在还没法标记,你现在身体不好,再发热就麻烦了。我们明天就回去,回家好好休息。”
伊诺克叫了酒店的饭上来,喂米罗喝了些汤,吃了点牛排,他那天似乎很喜欢吃。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私人飞机已经停在外面了。
米罗下地的时候伊诺克才发现他左腿轻微骨折了,他干脆把穿着亚麻色睡裙的小奴隶抱起来,抱着人上了飞机。
两个人坐在舒适的机舱里,伊诺克给他擦了胳膊上的伤口,小心抬起他的左脚,用电子治疗器轻轻固定好,设置完治疗时长,锁上固定,就不怕再撞到了。
米罗的腿很好看,伊诺克忍不住摸了几把,把人弄得脸通红。伊诺克放下他的左腿,按耐住欲望。虽然说这边和服务处有隔板隔着,但毕竟他还是个伤员。
米罗小声说:“主人,需不需要奴隶帮您……”
伊诺克说:“没事,一会儿就下去了。我们看个电影吧,反正也没事干。坐过来点儿。”
两个人裹在一个毯子里,伊诺克把人搂在怀里,在他后颈上亲了亲。
等下飞机的时候,伊诺克没想到外面全是媒体。两个人拉着手从飞机上下来的照片一时间席卷全球媒体封面。据现场的知情人所说,两个人似乎并没有标记的信息素气味。那个被亲王带回来的小奴隶,脸长得比星际歌星还精致,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修长的腿,骨瘦高挑,模特身材。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如波斯猫一般。
总之,绯闻传得轰轰烈烈。之前就有小道消息传亲王和唯一的oga希斯特侯爵分手后,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两个人坐在车里时,伊诺克就有点后悔了。他不该这么急在首都机场降落的,奈何郊外的停机场实在太远,他又想早点回家。等好不容易进了宫,周围的人都开始称呼伊诺克为殿下时,米罗被惊吓得不小。
伊诺克安排人去准备午饭,浴室里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伊诺克亲自动手,把小米罗脱得干干净净,连身下的锁也扔了,两个人一起泡进大理石浴缸的粉色泡沫里。
伊诺克把米罗抱在身上,亲了下他的脸颊:“想什么呢?”
米罗说:“您……您是亲王?”
伊诺克嗯了声,继续亲他:“只是头衔而已。你太瘦了,这段时间要多吃点,我喜欢有肉的……”
米罗只好专心承受着alpha热情的亲吻,伊诺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米罗自觉分开双腿,两人下身紧贴着,喘息急促。
等好不容易洗完,米罗身上像散架一般,穿了套伊诺克的睡衣,两个人坐在小餐厅里吃午饭,吃完又回卧室里腻歪好久,才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
当天晚上希斯特终于在商场里蹲到了伊诺克。
他一直在宫外的市政厅外车道上等着,抽烟,车里全是烟味,后排还有瓶酒。
等宫里的车子开出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伊诺克。伊诺克带了两个保镖,不然他哥不肯让他出门。
两个人在商场里的男装店相遇了。
伊诺克身后跟着两个黑西装保镖,希斯特只有一个人,穿着全套西装,这个人明明刚从医院里偷偷跑出来,就马上穿得跟要去上班一样。
伊诺克不想讲他,扭头就走。希斯特跟在他后面叫他:“小伊。”
伊诺克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跟在后面的男人接着说:“宝贝,我昨天刚做完最后一场手术,今天就看到这消息。”
伊诺克对身边保镖说:“你们帮我去买杯咖啡。”
两个保镖走后,希斯特才接着道:“他长得漂亮吗?你喜欢蓝色眼珠的?还是喜欢他的身材?你喜欢瘦的?”
伊诺克说:“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是你要离开我的。“
希斯特显而易见咬着牙:“他长什么样?给我看看,我就走。”
伊诺克说:“不关你事,他也不必比你好。你,就永远待在你心爱的训练场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希斯特快步走到伊诺克面前,伊诺克扭过头去不看他。希斯特伸出缠着纱布的手,要去碰伊诺克沾了泪痕的脸,被伊诺克一把拍开。
伊诺克像头炸毛的幼狮:“希斯特!你自己做的选择,能不能就接受它!”
希斯特轻声说:“我喜欢你。”
伊诺克说:“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不喜欢输,希斯特。”
“可我不是一场比赛,我是一个alpha,不是给你用来证明自己的战利品。”
希斯特脸色惨白:“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也不在乎你的小情人,只要我们重新标记……”
伊诺克打断道:“你走吧。不准来找我们的麻烦,不论是他,还是我。我不想说伤人的话,但我们没有可能了。我不需要一个根
', ' ')('本不听我话的oga。”
希斯特刚想伸手拉他,被伊诺克躲开。伊诺克脸上已经写满不耐,希斯特说:“我受伤了,你也不在乎了吗?”
伊诺克压抑着怒火:“不在乎。”
希斯特被这句话刺痛,缓了两秒:“分手前再做一次也不行?”
伊诺克冷硬地回答:“不。”
希斯特走了。
米罗舒舒服服地泡完澡,穿着丝质吊带长裙,趿着拖鞋,从伊诺克的书柜里拿了本《植物制药的入门》,出了房间往后院的小花园走去。
精致的刺绣棉拖鞋踩在草地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米罗路过小喷泉,正要往隐蔽的橡树从走去,就听到了在树林后修剪树枝的oga男仆小声交谈的声音。
“你说,殿下怎么突然带了个人回来呢?据说还是从地下赌场带回来的,传出去多不好听呀。”
“你就别操心人家的事了,反正王妃再怎么也轮不到你的。不过,陛下也没标记那小孩,你还有点机会。”
“瞎说什么呢,别乱开玩笑。不过,估计殿下也只是玩玩而已,不然怎么会不标记他呢。怕是让侯爵大人留下阴影了。”
“毕竟还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么,即使殿下想,陛下也未必同意。这宫里可从来没进过这样背景的人物,要不要赌这次能持续多久?”
“我猜半年,不能再多了。即使侯爵大人做错了事,陛下也不该随便找这么个人呀……这么多贵族子弟呢,为什么非要个这么不光彩的人……”
“被侯爵伤的狠了么……总得有个发泄口。”
米罗没有出声,听他们说完,就绕到别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
他在几簇玫瑰花丛后坐下,小心翼翼把书本放在自己腿上,翻了两页依旧心烦意乱,又拿出光脑。
<伊诺克?>半小时前发来消息:“宝贝在干嘛呢?”
过了五分钟:“晚上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家?要不要去听音乐会?”
“音乐会可能会有点无聊,还是在家吧。我把莉塔接过来了,就是之前说的养在旧家的小猫。”
伊诺克发来一张他和猫咪的合照,一人一猫简直毕肖,蓬松的亚麻色毛发,灰蓝色眼珠圆圆的,野兽幼崽般地看着镜头。
米罗赶紧回复:“好可爱啊!!您和猫猫都很可爱。”输入一连串爱心符号。
伊诺克已经打了视频过来,视频里他正坐在车上,抱着猫笼,笑眯眯的:“宝贝。”
米罗的脸在阳光下有些发红:“主人。”表情像条傻乎乎的小狗。
伊诺克说:“你在花园呢?看书吗?有没有吃午饭。”
米罗说:“在看书,吃了,吃了蘑菇烩饭,烤猪肋,很好吃。您吃了吗?”
伊诺克笑起来:“好。我也吃了。你好可爱呀,脸都晒红了。等我回去到花园找你。”
米罗乖乖地点头:“莉塔也可以在花园玩吗?”
伊诺克说:“当然。莉塔,快跟哥哥打个招呼。”
木编笼子里的小猫伸出爪子要挠他。
伊诺克挂了通话。米罗坐在草地上,有些看不下书,翻着光脑里伊诺克的照片,心痒痒的。
伊诺克一回来就让花园里的仆人们全部离开了。他找到米罗待着的玫瑰花丛,发现人已经蜷在草地上睡着了。阳光洒在他漂亮的侧脸上。
伊诺克腿边还被莉塔缠着,他坐在米罗身边,对着他睡觉的样子拍了张照,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去。
米罗被他亲醒,伊诺克看着他颤抖的金色睫毛,心里发烫:“宝贝你醒了。”
米罗迷迷糊糊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伊诺克不及回答,就亲上了他的嘴唇,两个人很快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傍晚才从后花园出来,米罗的睡衣已经没法见人了,伊诺克把人裹在自己的外套里,抱回自己寝宫。
万万没想到帝国君主就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等着。米罗登时有些慌乱,伊诺克也吓了一跳,用米罗身上盖着的外套挡住他的样子:“哥,你怎么来了?”
伊诺克把人放回房里床上,才回走廊见自己哥哥。伊万看着他身上衬衫上沾的草屑,有些无奈:“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伊诺克吐了吐舌头:“哥。”
伊万接着道:“对了,说正事。过几天宫里要举行舞会,后天裁缝来给你量衣服,就不许出去胡闹了。舞会上都是政要,这次必须出席的。还有就是……”
见大哥欲言又止,伊诺克说:“您可以直接说的。”
伊万接着道:“到时候会有新的将领接受授勋,你也有一个。希斯特请了病假,就来不了了。”
见伊诺克表情变得凝固,伊万靠在墙上抱着手:“我知道你们两个分开,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你也不用这样,随随便便带个来历不明的人回家吧。”
“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关联,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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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自己乐意这样胡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以后你们分开了呢?他该去哪?带着你的标记回救济所?找一个能覆盖你标记的alpha?且不说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alpha,可你有没有替他想过,万一有天你不喜欢他了,他以后还能正常生活吗?”
米罗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一般,瞪大双眼。
伊诺克压着嗓音:“哥,你小点声!我不可能和他分手的,除非他哪天先不要我。”
伊万哼了声:“就这点出息了。你一时新鲜玩玩也就罢了,别忘了将来你参加晚宴,难道还能带着他出席?他知道怎么行内眷礼吗?嫌自己报纸头条不够多是不。”
伊诺克真恨不得马上把他推走:“赶紧回去处理你的公务吧。少操心我的事,我才是他的alpha,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俩还没标记呢,我就成了外人了?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告诉你二哥。”
“哥!”
伊万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了。
伊诺克对旁边的男仆说:“叫司机在门口等我,待会要出门。”
屋内的米罗埋在丝绸被子里,没有睡着也没有动弹。
伊诺克走进去把巨大的厚窗帘拉开一角,让屋内进点光来:“屋子里这么黑,宝贝准备睡觉么。”
他走回床头掀了掀被子,米罗似乎想挡,却没敢。柔软的丝绸羽绒被下露出一张半湿的小脸。
伊诺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安抚他:“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你听见我哥的话了?”
米罗摇了摇头,伊诺克上床靠过去抱住他:“别哭,我哥是君王,自然要比普通人严厉苛刻,没有办法的事。这是他的问题,不关你事。把那些话都忘掉吧。”
米罗蜷在他腿上,轻轻颤了颤。
“我没事的,主人别担心。”
伊诺克抚摸着他的背心:“他从小到大管我管习惯了,才这样。总想找个理由来说我。晚上我带你去个漂亮的地方过夜,兜兜风,就咱们两个人,好不好?”
膝上的米罗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伊诺克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下,含糊不清道:“说了不必说谢的。”
他打发司机去载两个保镖,然后自己开了新买的镭射粉法拉利,载着米罗出门。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城外的一处私人海域,影影绰绰的暮色即将降临,露天酒馆内只有侍者无声地备菜摆酒,在鹅卵石铺成雪白的地面上,餐厅的座位旁依大海,浪花带着腥气时不时扑打上来。
伊诺克牵着米罗坐在离吧台远远的一处,又叫保镖到门口吧台去坐着。
菜很快上齐,一桌子烤羊肋,烤蔬菜,贻贝清汤,烤海鲜盘和各式各样的刺身。
无数撬好的牡蛎闪亮亮的,好似满盘的眼泪。
一路上米罗睡了一路,此刻坐在伊诺克身边,眼角微微泛红。
伊诺克没点酒,桌上没出现酒杯,他不爱在玩浪漫风情时喝酒,他要纯粹清醒的甜蜜。
他给米罗点了杯无酒精饮料,名字叫蔷薇花露,一杯覆盆子、草莓、薄荷和花茶萃成的冰饮。
米罗咬着吸管,尝了一口,又凑过来在伊诺克脸颊上亲了一下。
香气袭人。
伊诺克没给他机会退回去,吻住他的唇,浅浅交换了几个湿吻。
米罗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
伊诺克搂着他的腰,有些气息不稳:“我喜欢你,宝贝。”
米罗不论听了多少次,也依旧会被他的煽情弄红脸。他眼睛里带着水光,艳红色的唇动了动:“我也喜欢您。”
伊诺克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温柔的嗓音比酒还醉人:“真好。
米罗看着他的侧脸带笑的样子,已经有些神魂颠倒。
情难自禁大抵如此。
两人慢吞吞吃过晚餐,又去海边散了会儿步,看了会儿晚霞,才回酒店房间。
一整面玻璃窗外是美丽的景色,傍晚的日落把一切染成深金,海鸥在眼前的沙滩上起起落落,盘旋不绝。
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米罗被按在玻璃上,肩膀和漂亮的脊背被日落照成古铜色,被伊诺克架起双腿。
高潮时的米罗贴在落地玻璃上轻颤不止。
伊诺克抱着他不愿松手,亲个不停。
他把人抱回大床上,米罗躺在雪白的被子上,神色餍足。
伊诺克欣赏了一会儿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然后凑过去啃他脖子,小声说:“宝贝,我想标记你。”
米罗却被惊了一下。
他连忙挪开在自己脖子上磨着牙的伊诺克,看着他的眼睛:“主人?”
伊诺克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米罗如坠云端,连心都有些颤抖了:“主人……可是,陛下不会高兴的。您别冲动。”
他伸手握住伊诺克的手,声音微颤
', ' ')(':“我不在乎这个的,我也不愿意做您的累赘,让您平添束缚。能像现在这样,和您呆在一起,米罗已经不能更快乐了。”
伊诺克问:“你也担心,万一我们分手了,这个标记会影响你之后的人生?”
米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伊诺克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喜欢你,想和你融为一体,但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你可以考虑一阵子再告诉我。如果答案是‘不’我想知道理由。”
他对米罗说:“慢慢考虑,不着急。只是个小仪式,想去也是能去掉的,就是身上可能会留下我的气味。”
米罗沐浴在满室的玫瑰香气里,强行抑制着本能才没把想要说出口,点了点头。
伊诺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没有因为被拒绝而生气。晏晏地凑过去亲他的额头、睫毛、鼻骨,再到柔软饱满的唇瓣。
米罗的厚睫毛像两片黑色羽毛,扇动了下。他也只是个小奴隶而已,从那阴暗的地下室里出来的,不能因为伊诺克把自己捧到天上,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看到伊诺克掩住些许失落的脸心里钝痛,却说不出口。
自己被他一路救出来也就算了,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伊诺克还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自己的感受,维护着自己的自尊,保护着自己不被其他人所伤。
更何况他先前有过关系的,也都是贵族之后,自不必说他们的学识、眼界、能力、相貌、风度、血统,自己恐怕连人家桌上的餐巾纸都比不上。
他除了身心以外,也再没有什么能够给他的了。
若选择不标记,主人还会把自己留在身边吗?还是说,这场早该醒的美梦就该结束了?
伊诺克给了他一个吻后,到浴室清洗去了。
米罗躺在被子上低着头沉思,一滴泪珠顺着眼角落在床单上。
他抹了抹脸,咬着牙轻轻抽泣了两声,就止住调整情绪。他不能让伊诺克再伤心了。
晚上相拥入睡,第二天被海鸥声叫醒。
在海边玩了水,晒了太阳,中午又去吃了据说做得最好的海鲜烩饭,伊诺克喝了点红酒,饭后便被司机送回了宫。
米罗穿着棉麻针织长裙,露出晒得发红的一身蜜色肌肤,伊诺克叫司机把分隔板升起来。
伊诺克没想在车上做什么,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哪怕是声音。顶多亲两下,摸两下,把米罗抱在怀里,为他擦防晒伤的玫瑰鱼籽油。
米罗也为伊诺克擦上。
两个人在车里摇晃得抱着睡着了。
到了家门口,伊诺克想起今天似乎是二哥回家的日子,便有点不想进门。他对司机说:“送我们去商场。”
米罗此刻也醒了,被他抱在怀里。伊诺克把自己的薄外套给他披上:“我们先去买些衣服,过几天的典礼你虽然不用出席,但也可以在后台休息室等我。“
米罗点点头。
伊诺克一进商场就停不下来了,他给米罗试了起码上百件衣服,米罗完全是个衣架子,什么风格穿着都有感觉,便几乎都买了下来。
各式各样的外套风衣、休闲装、礼服、背心、长裙、什么样的都有。还有各种提包、帽子、丝巾、腰带等。
保镖们运着东西回车,伊诺克又拉着人去买项链手链,没有买太夸张的,只是买了套星状的钻石项链。
米罗总是不想让他破费,伊诺克便样样都自己给他挑了。说是用来纪念他的母星的项链,背后刻上了该行星的编号。
他居然还记得,米罗心想。
自己不过是刚遇见他时提过一次而已。
伊诺克为他戴上,晚上牵着他回房时,让外面的侍从都早早退下了。
米罗穿着新买的艳粉色绑带内衣,躺在洛可可式的裸粉色沙发上,被伊诺克压在下面。
伊诺克喝了口玫瑰葡萄酒,拿起桌上的奶油罐子在米罗胸前两点上画爱心,又把杯中淡粉色的酒水倒在他蜜色的胸口。
米罗赤裸的身体发红,下身快把丝绸毯子都浸湿了。
他极度快乐。
伊诺克的身体像火一样贴着自己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感,比任何宝石、华裳都来得惑人。
米罗只希望永远不要结束。
想要……永远这样。
想要永远被他占有、填满,不论是身还是心。
伊诺克也快乐极了,他喘息着伏在米罗身上,快乐的气息和玫瑰香气填满了一屋子,他低下头把人身上的奶油一点一点舔干净。
米罗的蜜液流了一腿。
伊诺克拿起奶油罐子摇了摇,在他下体上也画上爱心。
他低头舔上去。
先是吃过两片花瓣,舔过中心,吮吸,轻咬,用舌头勾弄挑逗调情。
湿滑的粘液流了伊诺克一手,他握住米罗两条长腿,卖力地挑逗他。
直到最后米罗喷了他一手的新鲜粘液,混着一点奶油。他完全是无法控制自己地
', ' ')('颤个不停。
伊诺克很满意。
他把米罗抱进浴室。
等两个人清清爽爽地出来后,躺在床上抱着看了会儿电影。米罗窝在伊诺克肩膀上,低头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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