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522事件,杨光对这里的人民又肃然起敬。522核泄漏事件并未完全平息,但这里的人们却没有悲观,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或是为锁事争吵。
也对,谁会像他们时时刻刻想着这些,为能去战斗而兴奋的睡不着觉呢?
“长官,我们直接去找詹米少将吧?”走到路的对面,伸手拦车的杨光眨着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瞧他。
靳成锐看她满脸希冀的期待,在拦到车坐进去后,报给司机一个酒店名。
听到这个名字,杨光强装的精神瞬间变成枯萎的花朵。
“在德国没停脚,你得休息。”靳成锐揉着她脸,想让她恢复些生气。“这里是莫斯科,我们见不到他。”
杨光哼唧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低拉着头,像头不开心要独自出走的受伤花豹。
靳成锐把她拉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睡一下,到了叫你。”
你不叫我,难不成还想把我丢下不成?杨光心里是极度不爽,不过她真的累了,靠在他身上觉得眼帘有些重。
当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快要睡着时,杨光猛然想到一件事。“长官,如果我生了个女儿,她就要嫁给布朗!”
靳成锐:……
“二十八年后再说。”
也对,还要二十八年。杨光想了想,又垂下头继续睡。
中方和俄方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尤其是和他的反对派,可以说是积怨已深,虽然杨光卖了女儿得到暂时的缓解,不过谁知道那个谢尔盖·亚当会出什么妖娥子。另一个,他之所以能在俄方伫立不倒,手肯定已经伸进国务院等政府核心区域,操控着那些位高权重者为他做事,所以杨光觉得这次的联盟没那么容易。
事情也果然如她所想,打过去的电话都被一个秘书接听,说等下回复又不见结果。
在酒店住下的杨光坐立难安,一直想着这事。
“长官,还是那个该死的秘书接的吗?”杨光见靳成锐挂了电话,焦急的问。
看她漂亮的眉头紧皱,一脸担忧,靳成锐平静的讲:“不是。”
“那是谁?”
“弗雷德里卡·詹米少将。”
杨光听到这个名字本能的欣喜,可看长官表情,更加不安起来。“他怎么说?”
“他说不会和我们这些像老鼠一样的中方军部和作。”靳成锐说的淡漠,似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杨光嘴角抽搐,想说:你们才老鼠,你们全家都是老鼠。
对她隐忍的怒火和不悦,靳成锐揉了揉她的脸。“多穿件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长官,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出去玩。”杨光愁眉苦脸。他们到这里是第二天了,谢尔盖·亚当肯定已经得到他们来俄方的消息,现在她只想快点搞定弗雷德里卡·詹米少将,然后快点离开这个美丽的让人无法静心欣赏的国家。
“你想出搞定他的办法了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出去走走,看看莫斯科的风情。”靳成锐帮她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便半强制将她带出房间。
杨光抬头看长官从容镇定的神情,内心纠结。她真的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散步上,但长官主动陪她逛街,还能看到春天里的莫斯科,她又有点心动,不过更多的原因是她没法拒绝长官。
在她思来想去时,靳成锐已经带她进了电梯,出了酒店大门。
看到在春季里稍显萧瑟的马得里街道和络绎不绝的行人,还有喧嚣的声音,杨光的心一下开朗了许多。“长官,我们对这里又不熟,去逛什么?”
做为一个特战队员,应该对自己将要去的地方有一定的了解,他们这次是时间赶,然后杨光又整天担惊受怕的,没有空去研究这些东西。不过把她丢到市中心,她也能找到回酒店路的。
靳成锐迈动修长笔直的长腿,走进马得里的路面,轻松又命令式的吐出两字。“地铁。”
这里哪有地铁?杨光东张西望,也没看到地铁的标志,不过长官这么笃定的往那边走,那十之*就是那边了。
杨光没有多想,快走两步跟上他,挽住他的手。
在他们前往地铁的时候,弗雷德里卡·詹米少将办公室传出冷嘲热讽的说话声。
“中方的人居然来找我们联盟,他们是脑子有毛病吗?”詹米少将挂掉电话,对贵宾室里的人讲:“谢尔盖先生,你说是吗?”
这个谢尔盖不是别人,正是谢尔盖·正当。
谢尔盖·亚当没在意的抽出根雪茄点上,吸了口才看对面的人。“詹米,你如果继续这样,我会找个更适合你这职位的人替换你。轻视敌人,是军中禁忌。”
詹米少将略微低下头,歉意的讲:“抱歉先生,我只是觉得这个靳成锐太自以为是了,他是个什么东西,要谈联盟也是国务院那些人来,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们。”
靳成锐?谢尔盖·亚当眼神略一亮。如果他来了莫斯科,那么女孩是不是也跟着一起来了?
詹米少将见他不说话,猜测的讲:“要不要属下叫人把他做了?”
谢尔盖·亚将一幅你是蠢货的望着他。“现在俄方还能承受中方的打击吗?即使能承受,也绝不可能去挑衅一个强国。”
那你自己还不是一心想占领中方。詹米少将没说话,许久后他忍不住问:“先生,是因为您那个和平条约吗?”
“和平条约?什么时候的事?”
詹米少将:……
522事件那个合平条约,可是经过联合国见证的,先生你能长点心,顾及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不?
谢尔盖·亚当当然还记得那个条约,他还因此给布朗订了个娃娃亲呢。不过他才不会因为这样就放弃对中方的野心。“你准备一下,见下那个靳成锐。”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次联盟是因为地狱天使的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谢尔盖·亚当把雪茄按灭烟灰缸里便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