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褚芳将脑袋偏向一旁，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
“你信不过我？”
“不是，我……”褚芳愁眉不展的揪着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王胆倒也不急，试着问了一句：“你跟卢一伟是什么关系？”
他很好奇，编号gdk168是卢一伟的胸针，为什么会在褚芳身上？
现在只要查到gdk168胸针的来龙去脉，或许就能搞清楚是谁抢走了龙玺玉。
“什么关系都没有。”褚芳逃避似的仰起脑袋，眼神闪躲不安。
“师傅，别想骗我。”王胆面向褚芳，双目正对她眼睛，“之前在你桌子暗柜里发现了几张照片，是你跟卢一伟生前的亲密合影……”
“混蛋，你竟然翻我暗柜里的东西。”提到这件事，褚芳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显得异常暴躁。
“别生气，我只是出于好奇。”
“你……”褚芳嘴角狠狠颤了几下，想骂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师傅，你跟卢一伟到底什么关系？”
“我跟他……是地下恋人，关系一直没有公开。”褚芳迟疑了很久，最终决定说出实情。
有些事情就像大石头一样压在胸口，让她感觉像是踹不过气。
这段时间一直都很累很累，身心俱疲，直到遇上王胆，她才找到了从没有过的轻松快乐。
说实话，她现在对王胆已经产生了迷恋与依赖，就像当初跟卢医生那样。
“既然你和卢医生相恋，为什么没有公开关系？”王胆忍不住继续追问。
“他……有老婆。”
“原来如此。”王胆点点头。
闹了半天，这是一段婚外情，难怪褚医生一直隐瞒着跟卢医生的关系，不让任何人知道。
说白了，褚医生爱上了有妇之夫，是个小三。
“对了。”微愣过后，王胆继续追问：“半年前，卢医生是怎么死的？”
之前打听过，半年前卢一伟是跳楼自杀的，具体细节都不清楚。
“是……”褚芳双手死死抱住身体，眼泪如雨般的从眼眶滚了下来。
哭了好半天，她才止住泪水，轻轻啜泣道：“是我，是我杀了卢一伟。”
“啊？”
王胆大吃一惊，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
做梦也没想到，是褚芳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是我……”
褚芳咬着牙骨，痛苦万分的说道：“是我……失手，不小心将他推下楼，呜呜呜……”
说完这话，她就放声痛哭起来。
失手杀死卢一伟，让她感到心痛和自责，想起那段狗血往事，就觉得跟做梦一样。
“对不起，我不该揭你半年前的伤疤。”看着女人泪如雨下，王胆心头一软，伸手帮她擦掉了泪花。
褚芳揉了揉眼睛，故作坚强的说道：“半年前，得知卢一伟有老婆，我当时很心痛，在天台上与他发生争执，失手将他推了下去，他临死前告诉警察是他自己跳楼身亡……”
“卢一伟也算条汉子，临死还不忘保护你。”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刘大兵知道真相，以此威胁我嫁给他。”褚芳虚弱无力的倒在床头上，仰着脑袋说道：“心想嫁谁都一样，也就答应了做他女人，原计划下个月结婚，直到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