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浑身上下，散发出阵阵寒气，“黑白双煞？你们在我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剧烈的疼痛，使得黑无常表情近乎扭曲。
现在的他，再也不敢无视胡杨，而是无比警惕的盯着胡杨，“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们有资格知道吗？”
话音落下，胡杨一记勾拳，重重打在黑无常肚子上，“谁指使的你们？”
呕……
黑无常只感觉体内一阵翻江倒海，吐了一口浓稠鲜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白无常看到这一幕后，又生气又惊讶，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大喊着。
那样子就仿佛见到杀父仇人一样，“我给你拼了！”
看到白无常漏洞百出的进攻，胡杨连连摇头，一记扫腿，踢在白无常腿上。
白无常还没来到胡杨面前，便重重摔倒在地。
她没来得及站起来，胡杨便抬脚踩在她身上。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胡杨的声音，比之前更大。
可黑白无常并没理会。
胡杨并没有生气，更没有失去理智，而是握住黑无常的大拇指，用力一拽，直接把黑无常的大拇指给拽下来！
鲜血如注，哗啦啦往外淌着。
啊……啊……
十指连心，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得黑无常惨叫起来。
而且面色煞白，嘴唇发紫，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不说是吧，没关系，咱们慢慢玩，我问一遍，就拔一根手指，手指用完，还有脚指嘛！”
胡杨笑了，笑的让人心里瘆得慌。
“你……你是谁？你也是杀手榜上的人？是前五十吗？”
白无常想要挣扎，摆脱胡杨的束缚。
可她挣扎的越厉害，胡杨踩的就越用力，那种感觉，就如同被五行大山压住一样，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前五十？很厉害吗？”
胡杨冷笑一声，目光再次移到黑无常身上，“游戏继续，谁指使你们干的？”
黑无常全身直打哆嗦，嘴角肌肉不停抽搐。
可下一秒，胡杨再一用力，直接把黑无常食指也扯了下来。
啊……
那叫声，别提有多凄惨……
要知道，平时切菜时，手指被不小心切到，都格外的疼，更别说黑无常这手指是被胡杨很血腥的撕扯下来。
“别……别这样，我……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
被踩在脚下的白无常，彻底崩溃，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
胡杨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望着面前的黑无常，“她想说了，你呢？”
“作为交换，你们如果说出是谁指使你们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谁！”
“说……我也想说……”
黑无常的声音，无比虚弱。
胡杨面无表情的望着白无常，“说吧，是谁！”
白无常连连点头，“是赵……”
嘭……
伴随一声刺耳的声音，刚说出两个字的白无常，脑袋如同西瓜般直接炸开。
有狙击手！
胡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完全顾不上白无常，抓着黑无常，就往下蹲，想找掩体。
嘭……
胡杨还在下蹲时，第二道枪声响起，原本完好无损的墙壁，瞬间出现一个圆孔。
大口径狙击步枪加热点成像瞄准器！
胡杨带着黑无常，顺势躲进里屋过道里。
就算对方狙击步枪再厉害，也不可能穿透两堵墙！
呕……
就在胡杨四处观察时，黑无常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胡杨这才注意到，黑无常的胸膛中弹了。
鲜血正哗啦啦往外流淌，他全身开始抽搐。
黑无常右手在地上很吃力的写着什么。
足足过了十多秒，黑无常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右手，颤抖的指了指地面，然后双眼一闭，脖子一歪，气绝而亡。
胡杨则扭头看向黑无常所指的地面，看到他歪歪曲曲写的字以后，瞳孔猛然收缩，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