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贝鲁奇未说出口的是,虽然你们现在看着不错,但是你们太年轻了,自己还是孩子,怎么养小孩呢。
没想到听了这话,抱着戴娃小公主的苔米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和雷蒙德讨论过这个问题,我年龄太小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现在并不是最佳生育年龄,等我从is毕业后,我们再考虑孩子的事情,毕竟养一个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要为这个孩子负责。”
莫妮卡·贝鲁奇一脸震惊,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雷蒙德·培根似乎刚刚度过21岁生日,21岁的丈夫和他未满19岁的妻子一本正经讨论最佳生育年龄,到底是她太落伍了,还是这些孩子太超前?
“你和培根先生平时都在谈什么?”莫妮卡·贝鲁奇好奇地问道。
苔米抱着戴娃宝贝微笑,“普通夫妻谈论什么,我们就谈论什么。”
如此机智的回答,这人绝对不是塔玛拉·霍恩!
霍恩导演才不会这么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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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苔米已经进入大学第二个年头。
和去年这个时候相比,塔玛拉·霍恩已经从小有名气成为现在法国甚至整个欧洲,都备受瞩目的新生代导演。
电影领域里的乔治·比才、法国电影的未来、天生导演、鬼才、天才……
媒体用各种各样的赞美之词去描述这位未满二十岁的霍恩导演。
和很多女性导演不同,塔玛拉·霍恩的性别似乎被媒体无意间弱化,这绝非媒体有意为之,而是比起霍恩的性别,她身上最大的炒作点在于她的年龄。
她太年轻了,甚至还未满二十岁。
不仅是法国,欧洲各个国家都有媒体认为,照这个势头下去,塔玛拉·霍恩下一步刷新的历史,就是欧洲三大电影节和奥斯卡。
若说最初,和霍恩同一间教室上课的学生,还会讨论一下这位明星同学,时间一长,他们就对报纸上时不时出现的关于塔玛拉·霍恩的各种新闻习以为常。
纵然是身边的朋友提起来,也会淡定地说一句:“我认识塔玛拉·霍恩,我和她一间教室上课。”
《牧羊人》的后期制作,是苔米和一群电影爱好者共同完成的,《漂亮男孩》则是一支由专业非专业人士临时拼凑的小组,到了《精神病人》,则变成了高蒙电影公司提供的一支相当专业的后期制作团队。
向来擅长把握时机的范池,看到这样一群专业人士,和导演一同制作电影,自知水平不济的范池,觉得自己插一脚实在是拉低这支团队的水平,便有些后缩,没想到霍恩根本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将他塞进了这支专业的后期制作团队中。
“霍恩,塔玛拉,塔玛拉·霍恩!”范池一连叫了苔米好几个名字。
“你知道我的水平,我在那里会给你丢脸的,你不应该让我去,我简直就是添乱……”范池语无伦次地说道。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中国人心中未尝不希望得到导演,比如“你很好”、“相当不错”之类的正面评价。
没有想到霍恩只是抬抬眼皮,用一种“受不了你现在才发现”的眼神瞟了瞟他,“很好,你很有自知之明,不过你真的认为你以前很有用,没有添乱吗?”
来自中国的年轻人被同样年轻的法国导演噎住了,脸开始涨红。
“既然你以前已经添乱了,现在就继续吧,反正我也习惯了,你家里花钱让你到法国学习,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放弃了,我很看好你,你要是不愿意珍惜的话,这番话当我没说过。”苔米淡淡地说道。
范池当真是又惊又喜,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塔玛拉·霍恩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像打了鸡血一样,握起拳头,兴奋不已的说道,“霍恩,我不会给你丢脸的,谢谢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
苔米霸气侧漏地回应了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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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号里源源不断划出去的欧元提醒苔米,她还有一部正在烧钱的纪录片。
为了纪录片,也为了当初签约时答应的帮助部分老人完成他们见一见子女心愿,苔米委托了几家颇具名气的私人工作室帮忙寻找老人孩子的下落。
因为线索最多,最先找到的是朵娜老人在波尔多的饭店当厨师的儿子。
这是苔米委托的工作室之一,“飞虫“工作室找到的,这是一家偷拍工作室,跟踪对象上到达官显贵,下到普通百姓,当然,除了这个,寻人也是他们工作范畴之一。
虽然飞虫工作室是拿钱办事儿,但是在知道了朵娜老人的情况后,他们非常同情,不仅给苔米打了一个五折,还保证一旦找到人,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