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哪里还敢让左鸣扬一人前往某处,他想起了左鸣扬那当胸一剑的伤口,心里就一阵地疼。
左鸣扬冷哼了一声:“你什么都不懂,我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啊?你想让我被笑话吗?你什么忙都帮我上我,我带你出去干嘛呀?白沐,我告诉你,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是再不变回正常人,别说这份工作,你人我都把你送精神病院去!”
“我……”
左鸣扬说着就猛地关上了门,白沐不知精神病院是何地,但是左鸣扬说的那句什么忙也帮不上,却深深刺痛了白沐的心。
可左鸣扬说的不错,他现在尚且未曾分清此地究竟是幻境还是其它,两眼一抹黑的他,能帮上什么忙呢?
可是……
白沐总是坐不住的,再次看到了左鸣扬,无论他是曾经是个多么冷静的人,也再难心如止水。他想了没想就这么冲下了楼,学着左鸣扬方才的样子就按了电梯,而等到他出了公寓楼的时候,左鸣扬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左鸣扬没有给白沐留下什么备用的钥匙跟钱,白沐子只好饿着肚子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惨淡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略显单薄。
方走过一个暗巷,一个男人就冷不丁地冲了出来,一下子撞到了白沐,白沐脚下不曾挪动,可撞他的那位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白沐连忙弯下了身子:“这位壮士……”
“你救救我吧,他们要害我!”
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沐拎起了男人的腰带,足尖一点,施展了轻功就将他带至身后小酒馆的楼顶,脚下竟不起一丝尘埃。
闪烁的招牌隐住了黑暗之中的二人,白沐看着身下的一群身穿白袍与黑色衣裳的男子,回眸问道:“来者何人?你做了何事竟惹来如此横祸?”
男人稍稍退了一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白沐,然后便眼泪汪汪。
男人突然拱手道:“在下御剑门,萧洛,敢问恩人告知在下姓名,日后定当相报!”
白沐一听此话,便以为同道中人,心中大喜过望,赶忙抱拳施了一礼:“在下落云剑派,白沐,敢问这位壮士可也是中原人士?”
男人愣了愣,像是失望之极:“哦,我是修仙的,你是江湖上的,门派不一样的,扯不到一起去!”
白沐大惊失色,张口冒出了一句:“神仙?”
男人索性往地上一坐:“还没成神仙呢!只因师父让我来此找寻宝物,岂料他老人家那日喝多了酒,让我借了个神经病的身体里,三天两头我就的被关,再说这个人也未免太没有慧根了,害得我的法术都不能用。最苦命的是,我师父在天上正跟一个散仙喝的嗨着呢,天上一天,地下三年,这才两年呢!”
白沐听得直眨眼睛,便逮着一个他方才未听懂的字来问:“神经病,是何物?”
萧洛欲哭无泪:“一开始鬼知道那是啥,后来我才知道,神经病就是脑子少根弦的痴儿……他们觉得我是傻子,有什么……什么狂想症!”
白沐得知她在左鸣扬心里竟是此等痴儿,不由得垂头丧气:“那……神经病院,是何物?”
萧洛一听这个词儿,猛地打了个激冷:“我告诉你啊,这里的人太变-态了!那是专门关痴儿的地方,十大酷刑,我全都都受了一个遍。哼,别让我恢复法术,不然的话,搞死他们,这群丧心病狂的!”
白沐的心里这下子彻底凉成了一片,原来……左鸣扬竟要对他大刑伺候么。
白沐苦笑不得,只当是自己应受的报应。
他默了默,道:“萧兄……”
“别别别,你可不能这么说,当心哪天把你也抓了去。”
“可……”
萧洛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这是我练习口语的笔记,看来你我落了难的份儿上,就送给你了!”
白沐连忙接了过来,上面的子白沐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沐登时感激涕零,这才想起一事,问道:“以你之意,此处并非环境所至?此处之人,也是无假包换的血肉之躯?”
萧洛简直要哭了:“天呢噜,为什么你比我病得还厉害,怎么没有人抓你啊,我怎么这么苦命啊!”
萧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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