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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着,房间里光线昏暗而暧昧,中间的床上,男人精壮的双腿屈起来,双膝支撑着身上摇摇欲坠的青年。
青年身材纤长,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身侧,脸上泪痕还没干,眼神茫然又恐惧,已经是快要崩溃了。不知被刺激到哪一点,青年忽然猛地仰头,嘴唇徒然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呻吟,倏然后仰的身体被男人的双膝挡住,拉出一道弧线,往上躲的身体被一只手强硬地攥着腰按下来。被按到底部的瞬间,青年终于整个人坍下来,趴到男人胸口,终于发出了细碎到变成泣音的呻吟。
“咔——”
“好,这场戏不错!两位老师辛苦了”,分集导演叫了过,这场关键戏算是通过了。一旁立刻有人先上来送衣服,昏暗的布景中,两人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方迎整理过外表后拿毛巾擦了脸,青年在拍戏时出汗了,刚下床踩到地上还一个踉跄。余因伸手扶稳他,在接触到滚烫的肌肤后很快移开手,垂下眼去系冲锋衣扣子。
方迎眼神痴迷,慢慢朝男人没来得及整理的领口伸手,男人诧异地躲开唤他一声,方迎才回魂一般脸瞬间红了,回身去拿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跟副导演打招呼,“刘导,这场过了是不是可以收工啦,多亏余老师入戏很快……”
就这么一来一回寒暄的功夫,再回头余因居然已经不见踪影。片场工作人员习以为常,这位过戏又快又好,虽然收工走得早没过分寒暄,但每次都不会落下点些烧烤奶茶感激群演、临时工,能按时下班比啥都强。
剧组里的大家心照不宣的是——余因已经恋爱了,并且俩人感情还很好,他并不是什么名气大得不得了的演员,收到的关注也寥寥无几,在这行要红是个玄学,但脸和身材是实打实的,余因的身材没得说,哪怕穿着西装也能想象出精瘦的腰身和紧实的肌肉,如果不在各老板摸他腹肌时强硬地拒绝,怎么也不会掉到只能来拍大尺度擦边色情的处境。
尺度刚刚放开,这部剧也就是大胆来试个水,不会要求主演做全套,但前面的基本都做了。
余因是打车回去的,他现在名不见经传,还没资格专属经纪人和助理,余因上去后坐在后座,把衬衫挽到手肘,看到了还没褪红的抓痕,方迎刚才太入戏,往后倒时在他胳膊上用力抓了几下,这几道红痕他还得跟徐易安好好解释一下,那人脾气大,不好哄。
想到徐易安,余因表情柔和下来。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脑子不灵光,本科时就开始慢慢接触娱乐圈当演员,而易安脑子好,现在继续读研,经常要在实验室待到很晚。
昨天徐易安告诉他今天和明天休息,现在应该就在家。
今天拍了夜戏,到家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家里是黑的,徐易安累,还没起来。
余因放轻脚步从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烤热,又倒油煎了个鸡蛋,配上培根和芝士做成一个三明治。他觉得这样没什么营养。但徐易安挺喜欢这个搭配,熬上粥之后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易安睡眠浅,如果这时候还没醒,洗澡的水声可能会吵到他。
尽管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不发出声音,但徐易安还是醒了。
床上的人用半分钟缓过神,看到是他后随意嘟囔一句,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余因会意,把门虚掩上,来到床边,屈膝蹲在徐易安两腿之间。
徐易安已经做好准备,所以他只是张嘴,轻柔地把这根阴茎含进嘴里,慢慢用舌头开始舔茎身,他给爱人做过很多次,所以非常熟练地把牙齿收起来,一边用手慢慢摩挲,一边努力地吞吐着。
慢慢地,徐易安有了感觉,呻吟声逐渐变大,双腿岔得更开,仰起头眼神不清醒,一只手揪住余因后脑勺的头发,突然用力开始前后抽插,好像眼前这个正努力给他深喉的人不过是个温暖好用的飞机杯,怎么用都坏不了。
余因努力想吞咽下去,他用手勉强撑着易安的膝盖,喉咙被插得干痛,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紧挤压阴茎,窒息得眼白上翻,淫荡得像个合格的飞机杯,被操嘴操得失去了意识。徐易安的呻吟声突然变大,他要射了,余因挣扎着想往后仰头,如果大脑清醒,他是绝对不会抗拒的,显然现在拍了一夜戏后,再被操嘴有点昏昏沉沉。
徐易安死死按着,射进了他的嘴里,畅快地低吼几声后松了手上的劲儿。余因懵了一下,一只手撑着徐易安膝盖,一只手扶地保持平衡,他看到徐易安的晨勃已经消下去了,于是抿了下嘴角,起身准备去洗漱。
既然已经清醒了,徐易安也没再睡,懒洋洋地趴回床上,对着浴室说话:“操你嘴有那么舒服吗,骚货,用嘴也能高潮,正好有事跟你说。”
余因裹着浴巾出来时,身上的肌肉薄而精壮,肤色有点自得晃眼,双腿修长结实。徐易安盯着移不开眼睛,正面岔开腿,“来操我。”余因跪到床上,轻轻揉了揉爱人后穴,而后扶着茎身想慢慢进去,这种缓慢能减轻徐易安的疼痛,但对两人也都是种折磨。
进去到一半,徐易安有点不耐烦也有点胀得慌,他突然直起身揪住余因右胸颜色浅淡
', ' ')('的奶头,接着往后一倒,那可怜的一小点猛然被拉长,余因吃痛,鸡巴被往前一带,完全插了进去。
吃痛叫了一声,徐易安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本来很小的奶头,又搓又拧,余因带着痛意的隐忍呼吸让他越来越兴奋,他用力拉长,好像这是跟狗链,拴在余因胸前一拉就能让这骚狗听话,直到这颗乳头红肿得跟颗葡萄他才松手。
余因慢慢适应了疼痛,开始挺腰抽插,但还是时不时会因为后仰幅度太大带到乳头而轻嘶一声,他加快节奏,屁股前后挺动时肌肉绷紧,因为不时健身,屁股看着比徐易安见过最骚的0还要大,两人结合处液体飞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
徐易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擦过最敏感的那点,撞到腺体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一下子咬上体内的骚点,呻吟声控制不住慢慢变大,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两眼上翻,连嘴都顾不得合上,身体在床单上被草得一耸一耸,鸡巴再次用力磨过骚点时,徐易安尖叫一声,胡乱在床头摸过一根按摩棒打开,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根按摩棒上有细小的颗粒,塞到两人中间的一瞬间,先带余因的鸡巴超高频震动起来,哪怕余因一直尽力沉默,也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和快感:“易安啊快关了要射”,后面的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鸡巴被迫高潮了。
按摩棒脱了手在余因鸡巴上嗡嗡震动着,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无比,余因跪不住弓下腰撑着徐易安的小腹,一边克制极端恐怖的快感一边在后穴和鸡巴间摸索,不时被震动刺激得全身一颤,让徐易安刚高潮过的穴里猛地收缩,像要把这根骚鸡巴夹断。
关掉之后,徐易安先有力气坐起来,他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趴在床上因为连续高潮失神的余因,他眼神还有点迷蒙,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更像狗了,骚狗”,徐易安不无恶意地说。
看到余因逐渐放松后屁股上的肉不再紧绷,徐易安把手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手感不错,肥大得像一块白色果冻。
徐易安突然竖起手掌,紧贴着臀插进这骚狗腿缝里,找到会阴后用力上下抽动,而后狠狠拧了几下,这里的皮肤太薄又敏感,余因终于挣扎起来,想撑起胳膊转过身,马上被徐易安压下去,不耐烦道:“别动,你没逼还不让我插穴就算了,这里我摸一下还不行吗?”
于是余因放弃挣扎,把脸埋到枕头里随徐易安折腾。徐易安趴下来看这块皮肤,确实已经红了。他左右看看,拿过按摩棒,开到震得人发疼发麻的最高档,从后面插到余因会阴处,像对准逼一样顶着钻着。
痒麻和疼一起袭来,余长腿狼狈徒劳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不得不用巧劲转过身来:“安安,安安”,他给了爱人一个拥抱,“待会儿再玩,清理一下去吃早饭吧,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徐易安终于不再闹他,摸上余因肩膀:“我弟弟前几天晚上喝完酒开车,把一家三口撞了”,他放软声音,想尽力让自己显得低声下气一点,“人家里有点关系,现在要五百万了事,说如果闹起来,有得是办法让我们赔得更多。我家你也知道,我爸妈供我俩念到大学都要累死,还好有你,我现在跟你吃住,我弟耍朋友之后你还给他买车,我们一家真是把你当家人了,特别亲。”
余因知道可能是什么事了,他沉默地听着,奶头还在隐隐发痛,融入一个完整家庭的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这是他从意识到自己没有家人时就开始渴望的,“余哥…你现在又是演员,人都说演员来钱最快,说不定你拍戏勤点,接个戏就赚回来…”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起码对于余因这样的演员像通天一样难,他不怎么花钱的话,每个月刚够两个人生活费,这次的片酬稍多一点,杂七杂八加上预支工资,当然主要还是贷款,给那孩子买了辆车。
这件事也不小,徐易安开始给他看车祸现场照片、那家人在医院的状况和所谓“关系”的威胁。余因垂下眼,开始思考。
一直出神,直到徐易安叫了他好几声,余因好像才回过神,拿过手机翻几下,回了句好,接着他抱过徐易安,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安安,饿的话去吃早餐。”
两人抱着彼此又睡了快两个小时,余因再睁眼是被起床的窸窸窣窣声吵醒的。他们俩都很忙,尤其是余因工作时间不规范,这种都在家的早晨时光是很难得的。
“有事出去?钱我今天会想办法,顺利的话不用太费心。”余因套上衬衣靠在卧室门边,看着徐易安狼吞虎咽吃早餐。
“同学约我出去爬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徐易安不抬头看手机,“谢谢你余哥,我就晓得你有门道”,他抬头暧昧地冲余因笑,“都说在你们这行的钱好来,多亏有你。”
余因靠在门上看着他几口吃完,把碗和碟子丢进厨房水池,抓起登山包出去了。
而后余因坐回床上,开始回早上的消息。
早上他答应后,那头的负责人很快发来了一长串注意事项:宴会在晚上七点准时开始,下午四点会有人到你的住处接你。既然犹豫了这么久,你应
', ' ')('该对这次的形式和性质有所了解,四点之前,把你自己当成容器,只要能下手,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不会做的来到这里之后我们会帮你,不用化妆。你的顾虑没有必要,没有人会插入你的,大人物嫌脏。
过短的间歇的睡眠让人头晕,徐易安今天晚上之前应该都不会回来,余因又睡了四个小时,再被闹钟吵醒时正好两点。他关掉闹钟走进浴室,拧开淋浴开始从上到下在脑子里审视自己。
头发和脸,然后是胸前和腰腹,乳头看起来比昨天肿大,乳晕周围遍布红痕,再严重一些的是青紫的指印,腹肌上的淤青也还没消。徐易安做爱时的一些习惯很暴力,不然不会尽兴。
几小时前他对此没有顾虑,但这次唯一的选拔标准是身体,负责人说让他过去看看碰碰运气。
四点时,楼下停了一辆车。司机似乎是比对照片确定了余因的身份,沉默地把车开到了一栋别墅门前。
铁灰色的金属栏杆哪怕在阳光下也泛着冷光,余因从来没想过,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的市中心,有这么一幢大而气派的庄园别墅,而从来没在任何形式的媒体里出现过。如果不是看到其他大厅的样子,余因会以为服务生带他进的是主厅,而不是一个客厅的浴室。
人很多,被打量的却只有他,余因抬眼环视,已经有人上来脱他的衣服。
余因下意识挡了一下,立刻有男人拧着他的胳膊逼他跪下,力道是有数的,疼痛又不会留下疤痕。
“行了行了”,负责人从外面小跑进来,“刚打理好上一个,又出什么乱子,脱干净。”
最后一句是对余因说的,那人放开他,盯着余因慢吞吞脱光,他的身形高大修长,肩部和手臂线条流畅清晰,展示着他挺拔而有力量感的身体,负责人轻“啧”一声,看到了他奶头和大腿内侧靡乱的痕迹,“以为多干净我们才没放弃对你的邀约,私底下经常被玩吗?还是玩别人?”他调笑着,拇指按上那颗已经变成深棕色的乳头,余因闪身:“我想,我今晚的服务不包括和您的接触”。
负责人的手指没能按上去,轻轻擦了过去,他笑了:“是吗,可是我看你的奶子已经硬了,就在我摸到的时候。我还得提醒你,这种心态对你今晚没什么帮助,你只是一件家具,一个死件,收起你那没用的底线。”
他转身说,“先灌一下,给他按最高规格,身上的伤痕看着多来点,这次还真缺这么一个让人发泄的贱狗。”
立刻有人把余因拖到空浴缸旁,粗暴地摆弄好他的姿势,双手撑在浴缸底,面朝下,屁股被浴缸壁上端撑着,身体几乎弯折成90度。余因咬紧牙,他要……配合,想想报酬和他的爱人。
右侧臀部突然感到针扎的疼痛和冰凉,余因屁股猛地收紧,马上被扇得一抖,“操,骚屁眼别夹这么紧,打点药,大人物没时间听你叫疼,这点东西能让你一直爽,爽翻了,屁眼塞块姜都能高潮”,房间里几人哄笑起来,手上却没停,掐着余因由于健身而显得肥硕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
药效慢慢开始发挥作用,大力揉掐的疼痛逐渐变成痒和麻,余因撑在浴缸底部的手指吃力到泛白,才能确保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喘息。直到几只手同时抓住他的两瓣臀肉往左右掰,褶皱和因为紧张小幅度张合的屁眼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温水冲上来,余因感受着水流在股间滑过又流下去的感觉,很怪异,哪怕他很爱徐易安,但对身体的羞耻感更强烈,除了一些做爱时没办法拒绝的粗暴,他一直特别抗拒别的想法。
橡胶手套在股缝里从上往下划,随着水流揉过两边,最后停在屁眼上,余因感到隔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微微陷入的意图,不适感让他剧烈挣扎起来,垂着的脑袋立刻被死死按到浴缸壁上,扇在鸡巴上的力度让他闷哼一声。负责人注意到小小的骚乱看过来,他冲几个人一挥手:“说好了不会进,直接给他灌就行。”
压在头上的力度慢慢离开,余因的发梢已经被浴缸壁上的水珠沾湿,鸡巴被扇得晃了几下,立刻被蹲在他双腿之间的工作人员抓住。
因为药物的刺激,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让余因大腿内侧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宴会上绝对不能射,不好看”,工作人员解释一句,“换句话说,你现在要射孔空,变成一个空容器”。
身后,屁眼开始被手指打着转揉捏,随着水流按摩每一处褶皱,指尖在屁眼周围轻轻戳刺着。
余因死死咬着牙,羞耻几乎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在其中占了一半的原因。
快感在脑子里升腾,药性让他甚至能感觉到掌纹擦过鸡巴的每一寸,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热流从小腹窜到下身的瞬间,余因闭上眼认命地等着湮灭快感的一瞬间,一根手指突然按上了鸡巴的最前面。
被堵塞快感的痛苦让他猛地向上闪躲一下,想离开手指顺利释放,滚圆的屁股向上一弹,好像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冰凉的油状液体滴到他的屁眼上,接着臀肉被用力一扯,一根涂满油液的橡胶管捅了进来,逼余因腰腹骤然落回去顶着浴缸外壁,腰徒劳地往下塌反而显
', ' ')('得屁股高高翘起。
鸡巴头连带上面的小孔往身下的手指上撞,挤压在手指上,刚才一波还没射出来,敏感的第二波几乎马上到来。低声呻吟从喉咙里被逼出来,余因痛苦地感受着灭顶快感慢慢消散,倒流像蚂蚁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厮咬。
温水开始从橡胶管往后穴里灌,后面人还有心思互相开玩笑:“怪不得挑他,你当时说这贱狗看起来冷淡,冷淡?看这反应,手指插进他屁眼,再随便找个人吸他鸡巴,没一分钟就射了得了别堵了,水灌得差不多,这骚狗屁股一直在哆嗦,放一下继续撸。”
手指放开时,余因也已经射不出来,他的小腹装满水,胀得发疼而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他努力收缩屁眼让自己不要在这个姿势下太狼狈地弄脏地板。被拉到角落的每一步他都能听见水声在晃,肚子胀得要爆炸了。
角落有张倾斜的长躺椅,中间挖空出一个圆形的洞口,被按上去时,正是因为这个洞口,余因没有被胀得翻白眼——这个洞口恰好让他的屁股漏出来,如果从下面看,就能看到一个白而饱满的屁股裸露在外。
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带和黑色手铐锁紧,没有一丝动弹余地。
余因面朝上仰躺,用力尝试后发现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镣铐和椅子边缘碰撞发出响声。
有人过来给他的鸡巴套上飞机杯,仅仅是套上这个动作余因就开始大口喘息,杯壁上有柔软细小的颗粒,摩擦在刚高潮失败的鸡巴上引起一阵战栗,尾骨的热流袭来的瞬间,杯壁前面紧贴着鸡巴头的地方突然放出一股冰水,彻骨的寒冷刺余因激腰腹猛地上顶,身体中部悬空,鸡巴连带着飞机杯左右甩来甩去,而后又无力地砸回长椅。
周围有些哄笑声,但给他套上飞机杯的工作人员并没受影响,冲着几个站在长椅中部的人道,“我开了。”
这仿佛是个什么信号,他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嗡嗡声响起,几只手伸过来一起用力按下余因的肚子,余因痛苦低吼一声,胀得滚圆的小腹随着落在桶里的清脆水声扁下去,鸡巴上的快感让他拼命扭着身体妄图躲过去。
“来之前没吃什么啊”,负责人跟过来,“还是多灌几次,最后一次加香液。”
震动的颗粒从鸡巴头到柱身都没放过,余因的呻吟声高低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可能已经全然忘记他最开始想要保持冷静和沉默的自尊心。
每当鸡巴昂扬着想要高潮时,飞机杯底部都会喷出一股冰水,对着已经充血发热的蘑菇头浇上去,于是快感被生生阻断,伴着余因在挣扎时叮咣的金属碰撞声,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
屁股早不知道被人掐过多少回,这是负责人的命令,要这种多处伤痕的效果,还得都是小伤,淤青、擦伤破皮、肿胀。
灌了几次之后他对这种胀感已经麻木,而几十次高潮之后又连续高潮的快感积累起来丝毫没有宣泄的地方,余因小腹抽搐,腿根肌肉抖得发酸,连被猛烈刺激时挺腰的力气都没有,空看着天花板眼前发黑。
"差不多了",飞机杯被取下来,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就是胀得通红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那步吧,之后就可以洗了。”
手铐和束缚带都没取,负责人过来把两个铁片夹到了余因鸡巴头和一边的卵蛋上,又把两个铁片分别夹到他左右奶头上,接着站到余因旁边低头调仪器,按下手中按钮。
电流远不会致人死亡,但余因却觉得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好像在灵魂响起,他眼前彻底黑下去,鸡巴随着身体的狂乱抽动来回甩,这次热流畅通无阻的冲下去畅快而出,他一直在射,疯狂地腾空顶胯扭曲身体保护奶头,射出来的颜色逐渐变清,终于在连一点腺液从鸡巴头上都冒不出来时,电流逼他大幅上下躲闪,射出了尿液。
余因大脑嗡鸣,当着这么多人失禁的事实让他眼前发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有人说:“这下应该射完了,带去洗吧。”
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句话都像在呻吟。
这不是在空旷的、处理他身体的房间,抬起头,头顶的水晶吊灯遥远又刺眼。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余因努力收紧后穴,这感觉糟糕透顶,蜡封后里面被灌满了水或者别的液体,他分不出心思去分辨。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除了穿梭来回完全无视他的仆人,有宾客开始来了。
', '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余因下意识闭上眼睛,他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家具,一件死物,但让孩子们看到这个让他煎熬,他放慢呼吸,尽量显得不那么浪荡以免吓到孩子。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嘻嘻哈哈起来,“你们家布置得挺好,给它配几个玩具吧亲爱的,看起来被使用得旧啦,所以来点力度大吗?”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他垂下头,鞭痕开始灼痛,煎熬疼痛夹在一起让他的眼前和思绪都开始模糊,对自我的感知越来越弱,如果是一件死物的话,确实不需要在意这些自尊了,余因放慢呼吸,直到——突然有人把他含进嘴里。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胀热的鸡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在第二次被送到喉咙里挤压时就已经迎来了高潮,但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性高潮的痛苦和不应期也没有停下的强烈刺激让余因拼命往后弓起身子,仰头徒劳地发出干涩几不可闻的呻吟。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身后的人跪下来开始舔他被注满水的屁眼,余因努力收缩着,不被大人物插入,但他和他们一样低贱。被舔的前几下隔着蜡,感觉模糊而绝望,很快这种模糊就消失了,肥厚温热的舌尖先从褶皱上舔过,仔细地润湿了每一部分,然后舌尖开始顶住屁眼专心往里钻。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十足力度的一记鞭子把身后的狗奴抽翻到地上,他马上跪起来,安安静静地四肢着地爬到一旁。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风声,但没有疼痛。
第三声炸响的同时,剧痛让余因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流下来,这一鞭的鞭梢精准地落在后穴上,然后,余因听到了水声,“哗啦啦”地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彻骨锋利的刀身插进余因股间,贴着一侧臀肉慢慢滑动,又时不时将刀身压向一边,臀肉被压薄,以便于屁眼更好地供人观赏。余因开始发抖,直到另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别吓他了,来主人家做客收敛一下。”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有人来打开了锁链,迅速把他的鸡巴和后穴都清洗擦拭干净,又给他披上一件长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到一旁的狗奴身上,余因感觉到温暖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股间,指尖在褶皱上打转,慢慢滑过,只是被这么揉几下,湿意已经不止来源于被灌进去的水了。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初春的傍晚还透着凉意,林徽抬起手腕看表,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往远处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和建筑物轮廓。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头林徽就看到有人慢慢走过来,人影离得不近,走得不紧不慢。但林徽连轮廓都不用分辨,他看到走路的姿势,本能地就认出了程静思。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
', ' ')('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程静思沉默着走到他面前,想越过他去刷教师公寓的门卡,他赶忙举手示意:“诶哥,我”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按亮手机想看看林徽有没有发来过消息,才想起他的微信早被删了,他又想尝试打几通电话,结果电话号码和微信都不胜其烦注销了,之后他再也没联系上过林徽。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他跟进去,公寓的布置变化不大,有了程静思在这里生活两年的痕迹。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浴室里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都没变,林徽很熟练地清理了自己后穴,他来之前已经做好诚恳道歉、哄哄再追追的准备,没想到程静思见面要和他做,也许对他的不告而别没那么生气?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程静思微微低头在床头立柜中找东西,这是程静思的公寓,但他一点不认生。
之前之所以选择不发一条消息离开,就是因为,即便林徽再神经大条,也开始隐隐察觉到程静思对他的情感依赖特别强。
从背后黏黏糊糊抱上去时,吻还没来得及落在程静思脖颈上,就被抓住胳膊掀翻在床上,脑袋砸到枕头上,林徽也懵了一下:“嘶你”,手腕紧接着被拉到床头带着花纹的栏杆上,金属制品的冰冷让他皱起眉,终于缓过神。
他晃晃被拷住的右手,这东西林徽也不是没玩过,但只有他拷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禁锢的触感,他脸上也不能算好看,但还是努力收起脾气:“这是干嘛,哥,你先开锁,我们现在就得谈一下,或者你想现在操我?和我们之前一样。”
程静思平静到脸色有点冷漠,没回答这句话,转身把桌上的水杯拿来,托起他的头把水送到他嘴边,林徽偏开头,他不知道怎么反应,走之前程静思还没这么冷淡,两年前如果他允许程静思操他,这人已经在他身上做前戏爱抚了。
一言不发地擦掉从林徽嘴角流下的水,程静思俯身吻下去。
以前被林徽教过几次,他熟练地长驱直入,吻到林徽都有点喘不过气,紧绷的意识不由自主涣散开,警惕放松的同时,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
下意识大口咽下去,林徽猛然惊醒,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程静思时,已经开始感到有点乏力。
他尝试攥紧拳头,发现即便精神并没溃散的征兆,手上也攒不起多少力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哄人,他可是先对不起人来道歉的:“还在生气吗?现在我后悔了,哥你先打开,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我骑你还是你直接操进来……”
程静思直起身,开始慢慢脱衣服,最后一件衣料摩擦过身体时,林微几乎眼看着他淡色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修长带着肌肉的身体赤裸展现在他面前。
林徽知道这副身体是很火热又有力量的,能用全部的激情和力度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不能自拔。
但现在,程静思好像没想马上操他。
他把林徽几乎动弹不了的手向一旁拉过去,五指张开平放在床上,然后叉开腿,把这只手对准逼口,抓着林徽的手腕坐下去,就好像之前操林徽时腰身干脆猛烈地摆动一样,把逼往手指上撞。
摊开的手掌几乎每次都能把操上来的逼完全拢住,指尖一下下撞到慢慢露出来的阴蒂上,程静思的逼林徽都没插进去过,几个瞬间后才反应过来想程静思居然在用他的手手淫:“所以哥,你想用逼操我的手?”
才撞几下,手指按到阴蒂的几个瞬间,他确定已经感受到了湿意,指尖被沾得湿淋淋。坐下来的力度再大,他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看着程静思几次被按到不知道哪里,像条岸上的活鱼弹起来,立刻又脱力掉下来,在他手指上时逼像被塞了跳蛋一样瑟瑟发抖。
程静思没说话,断断续续地呻吟也一直在咽回去,这种总是保持冷漠淡然,但又要尽力掩盖自己窘态的样子让林徽立刻硬了,他想被程静思操,在某次逼落到手指上的瞬间,他轻轻勾了下指尖,指尖从骚豆子上摩擦过又被逼肉吃进去,在里面湿滑的内壁狠狠擦过。
被整个手心包住的逼口和他的主人静止一瞬,然后臀肉和穴一起开始发抖,阴唇在掌心被压成薄薄一片,硬起来的阴蒂紧贴着手掌快速前后蹭动,林徽感觉到有水在掌心被挤成白沫,频率越来越急促,直到程静思整个人身体向上一躲,接着仰起头,脱力地张嘴被迫喘气。
温热的水液开始淅淅沥沥淋到手上,程静思操他的手操到自己高潮了,林徽想。
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
', ' ')('到底有多激烈,身上一时也用不上劲,只能慢慢等着程静思女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盈满他掌心后沾湿手腕,流到床上。
有的事情是需要见面之后慢慢改变的,林徽觉得他暂时还没能改掉在床上侮辱程静思的习惯:“这么容易喷,逼里的水够给我润滑了,还有精力操我吗,哥?”
他也没有让误会更进一步的意思:“哥我这次是为你回来的,再相信我一次的,你是特殊的”
林徽立刻意识到“特殊”是个很不明智的说法,以前他说服程静思给他玩逼时也爱这么说,于是他干脆闭嘴,放松身体,呈现出示意程静思插进来的状态。
和他相反,程静思浑身紧绷,身上微微鼓起的肌肉中流动着力量。他把林徽双腿曲起分开,并没用自己流出来的逼水润滑。
应该是出于羞耻的原因,林徽想,接着他身体骤然绷紧——程静思俯下身把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轻柔地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手指揉夹着另一侧的奶头,非常有耐心地让它慢慢充血胀大挺立。
林徽难耐地呻吟起来,开始感到后穴慢慢湿起来。胸前奶头被手指捻揉的感觉消失,后穴被程静思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侵入了,他实在是个体贴的爱人,修长的手指进入时虽然很慢,但很不安分地在肉壁上摸索点压,随着林徽身体悄悄绷紧,突然在腺体上按下去,肉壁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在林徽大口喘气企图平息快感时,程静思抽出手指,把两人的阴茎并在一起单手圈住,从林徽的根部开始,一直撸动到他顶端的小孔,用掌心堵住打着圈磨蹭,这一下累积刚才快要登顶的后穴高潮,林徽只觉得小腹的热流横冲直撞,终于身体挣脱药效猛地一挺,小孔脱离掌控,鸡巴触电一样乱甩,他在一片直冲大脑的恐怖快感中射出来了。
程静思显然有点猝不及防,林徽猛地往上顶时,鸡巴几次都狠狠擦过又砸上他还肿大剥离在外的骚阴蒂,刺激得他腰带着屁股往前一摆,逼穴几乎把林徽的鸡巴前端吞进去,微凉的精液毫不意外地射在阴蒂和逼穴表面。
发现没被铐住的那只手有了些力气,林徽挣扎几下活动手腕,刚感受过后穴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对身上温和缓慢的插入有点不耐烦,干脆“啪”地一声扇在程静思屁股上,然后抓住满手因为还没用力肉波荡开的屁股肉,往自己身上狠按过来。
程静思一抖,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林徽满足地呻吟一声,转而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程静思鸡巴下没用多久就找到他想要的,粗鲁急切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外面的两片大阴唇。
手指在沾满逼水滑溜溜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几下,林徽用食指和中指捻住程静思像鸡巴一样因为兴奋而胀大的阴蒂,往逼穴外一扯——他能感到程静思埋在他后穴的鸡巴立刻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了一下,甚至能感受到手里这颗骚豆子在他手指间因为碾揉和拉扯发骚跳动。程静思闷哼一声,身体因为那一扯伏在他身上,顺势低下头强势又温柔地吻上他。
绵密的吻让林徽头晕目眩,他的后穴已经在夹着鸡巴欲求不满地收缩。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程静思突出的阴蒂根部,拇指指腹对着露出来的阴蒂头来来回回快速擦过。程静思开始抽插,但他往后摆动腰身时,被拉长的阴蒂又痛爽得他喘息出声。
察觉到程静思在身体抽搐的同时还想俯身亲吻他,林徽故意绞住后穴收缩。在疲惫时还要保持体贴是很累的,程静思身体终于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狠狠凿下去,林徽被冲撞得呻吟起来,腺体一次次被狠很顶上磨过,他揪不住阴蒂,转而去抓程静思的乳肉,在每次爱人身体撞过来同样用力揉上去,留下显眼的鲜红的指印。
快感再次冲顶的时候,林徽后穴像翕合的鱼嘴一收一缩,电火花噼里啪啦在脑海中炸开,程静思微微起身,往外抽出一些缓慢插入,一边用手抚慰林徽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
阴茎弹跳着再次射出来,林徽手背搭在眼睛上,慢慢平息高潮后的感觉,“现在能放开我吗哥,我给你舔一下,我是来找你的。”
他拿开手,看到程静思垂着眼睛,看着他的被铐在床头的那只手腕,在刚才的挣扎里,手腕蹭歪了手铐上的软垫,现在有点发红破皮的趋势。
“我去给你买药”,程静思用纸巾草草擦了擦他还在流水的逼穴。学校附近有几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他不止一次给自己买过,但有段时间没去过了。
程静思裹上长风衣下楼,推开门就看到外面静静停了辆车,他站在台阶上,吸够了晚上冰冷潮湿的厚重空气,才走下台阶。
车笛鸣了一声,他拉开车门,刚坐上副驾驶,李月观就侧身死死压上来,一只手就势拨开他的风衣,从腰身往下摸进去,指尖毫不意外地在逼穴触到一片潮湿,指尖插进逼肉,摸到很浅的穴壁,直到感受到程静思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起来,才收回手用纸擦干。
程静思开始在老地方翻消炎药、止痛药、碘酒和创可贴,他很久没买过这些,因为李月观会准备很多,并且一般顺手就帮他把药给上了。
林徽没出国前,他
', ' ')('们这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玩的频率很高,林徽带着程静思的次数也挺多,相比他那时对林徽展示出的配合忍耐,几乎没什么下线的包容,李月观最早发现程静思阴鸷而精悍的一面。
被删除联系方式的当天,程静思去一家包厢找到他,说如果能告诉他林徽在国外的情况,他可以当李月观的性奴。
“贱得老子头疼”,李月观难得有些暴躁,他本来对这双性的骚货没什么兴趣,他能感受到程静思阴郁炽热的占有欲,这表子在床上应该会习惯笼罩占有别人,他没兴趣把1掰成0,也没兴趣让一个逼穴一碰就出水的骚货操他。
但程静思能做的不少,他把药箱整个扔过去,“最后一次,明天你没课,去我那儿,以后我就放过你,这个交易结束。”
程静思沉默几秒,等待或者说预料到李月观会改变主意。他太渴望在家里看到林徽的身影,想让厨房、浴室、枕头上都有林徽的气味,所以尽管强行留下林徽会冒很大风险,他还是这么做了。
这种风险不仅是对程静思来说,李月观是林徽狐朋狗友里的一员,现在人一回来就去找程静思,态度不明,他再和程静思接触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他看不起程静思,但这不妨碍他对林徽的恐惧。
今晚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程静思简短道,“我上去一下,今晚就结束”,李月观犹疑不定,于是他补充道,“明天中午前结束,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两人推开包厢的门时,因为隔音才有的寂静被打破。包厢很大,设施很全,灯光晃得人头晕,混乱和掌控欲弥漫在整个包厢里,程静思看到一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这是李月观的交际圈。
李月观在后面关上包厢的门,程静思找个沙发坐下,袁秋拖着台球杆过来,诧异看向他:“这不是那谁的?之前被林徽带过来一起玩儿过。”
“今晚到明天中午随便玩,让他能站起来就行”,李月观脸色不好看,这些都和他关系紧密,几乎共享着一片天,什么该提起每个人都很清楚。
“好啊”,袁秋挥挥手,示意台球桌上被按着亲的男孩过来,“先给人家爽一下”男孩年纪不大很清秀,脸上有些伤痕,上身赤裸单薄。
他没说话,低下头跪到程静思双腿间,又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拉开拉链低头去含阴茎,刚垂下头,肩膀就被点了一下。男孩回头,袁秋把台球杆细端直接伸进拉链,一路向下向里,最后挑起阴茎,在中间沿着一道缝滑下,向里没入几分,感觉到轻微的阻力才停下。
男孩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重了几分,从进来起就冷淡随意的人第一次乱了呼吸。
“下面全脱了,像我扇你巴掌一样扇他的逼”,袁秋懒洋洋指挥着。男孩不知道这个脱是要脱谁的,所以他先把自己下半身脱个精光,完全赤裸之后又蹲下身把程静思的裤子和内裤全部拉下来,放到一旁。
“去沙发背后面,坐到他脸上,给他口交”,这些指令有点复杂,但袁秋似乎已经玩惯了这个。男孩手脚并用爬到程静思身上,臀缝卡在程静思高挺的鼻梁上时不再动弹,俯下身,一只手撑着程静思悄悄绷紧的大腿肌肉,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在指尖触到潮湿的逼穴时停下。
程静思被迫仰起头,脖颈半靠住沙发靠背,浑圆的臀肉压在他脸上,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和张口,本能挣扎起来,立刻有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腿分开,本来抿紧逼穴干脆被扯成一条缝,高潮过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包厢的空气里。
男孩很尽职尽责,舌头在程静思鸡巴上时重时轻地打转,让整个茎身湿漉漉的。呻吟声因为被闷住而断断续续,程静思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试图看起来更有自尊一些,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他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这种自我安慰给了他片刻的喘息和决心,直到他发现,湿的不仅是口交沾上的口水,小腹里仿佛有一股热流席卷,穴壁和逼口随即感受到水液的湿黏感。他大脑猛地烧起来,灼起一丝清明,如果再扯,逼穴的水就会被看到。
袁秋好像发现了,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在程静思面前弯下腰。昏暗炫目的灯光下是一定看不清名片底色的,但硬质卡片冰凉尖锐的触感刺激得阴蒂一抖。
看不到的情况下,被锋利纸刀划到阴蒂的恐惧瞬间放大,程静思身体猛地往上一弹,高挺的鼻梁隔着臀肉顶到男孩后穴塞进的跳蛋,男孩呜咽一声,垂头时几乎把程静思整个鸡巴吞进去,喉咙因为窒息剧烈收缩挤压,程静思的挣扎幅度大起来,他想要大口喘气缓解高潮来临前的恐怖刺激,但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些短促的音节。
吩咐旁边两人把程静思膝盖向两边压紧,袁秋兴致勃勃地抬头,侧过名片,像在卡槽里刷卡一样,从上到下划过逼缝,拿出来时,卡片脊上亮晶晶的黏液被拉长,很快又断开。
程静思身体剧烈起伏,想克制住对卡片冰冷触觉的感知,袁秋却俯下身,凑近暴露出来的蒂珠吹气,而后用牙齿叼住阴蒂,只轻轻咬了一下,程静思便疯狂扭动身体,两人猝不及防
', ' ')('险些让他挣脱,干脆拎起脚踝向两边折起,让程静思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两人暧昧地对视一眼,把程静思膝盖拉高,让他整个人深陷进沙发,逼口几乎朝着天花板一翕一合。被刺激到射出来的鸡巴在男孩嘴里胀大,他瞳孔微缩,被噎得仰起头咳嗽出声,男孩想起第二个命令。
他扶着在因为刚射过、只是被他碰到就敏感乱晃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下去,“啪”地扇在那片快流出来水的肉穴表面,落下来的这刻,他感到程静思的身体僵直一瞬,接着拼命地试图躲避,他支撑在男人腹部的手能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力量,但被死死锢住脚腕时也只能徒劳尝试耸腰顶胯,又努力向后把屁股沉入沙发。
这些只能徒劳地把逼送到人掌心下,然后狠狠挨一巴掌,水液飞溅出来,男孩微微抬高身体,以确保程静思在大口喘气和呻吟时不会闷死,手底下两片肥厚的阴唇开始发热肿起来,程静思小腹随着在水液中响亮的“啪啪”声上下颤抖起伏,逼口流的水渐渐被挤拍成白沫。
从程静思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像野兽的低低吼叫,粗重又随着被扇的节奏时而顿住的呼吸声让周围几人都看了过来。男孩觉得连掌心都开始发麻时,李月观过来扯下他,就着余因逼穴朝天的姿势,粗暴地将大半瓶酒浇上去,从胸口到菊眼,逼穴立刻在冰冷的刺激下增大收缩幅度,被李月光揪起一边阴唇,把残余的酒液直接灌进逼穴。
李月观蹲在他身前,以前他有很多次把程静思的股沟用来盛酒,但这次他抓住程静思大腿内侧,舌头在女穴表面用力上下舔遍,程静思逼穴抽搐着,伸手想拉开他,李月观却埋头在两片蚌肉表面一吸,残留的酒液和被刺激的大量水液几乎淅淅沥沥被吸出来,他大口吞咽,程静思手猛地抓紧他头发,双腿想要蹬动又早有防备地被人扯得更高。
程静即便在呻吟时声音也有些沙哑的冷感,李月观抹了下嘴,继续埋头终于把粗糙炽热的舌头伸进花穴,擦着内壁突破层层肉褶,像条粗壮的蛇一样翻搅抖动,穴壁紧紧绞着舌头,但毫无用处,还是被一次次凿开,向体内的骚点上猛顶猛攻。程静思战栗着双眼,他腰部力量极强,但也只能撑住沙发,挺起胯部屁股在空中胡乱冲撞。
几个年轻的男孩过来,将绳子从他臀下穿过,绳子粗糙而柔韧,有几个粗大的绳结蓬起,一个卡在菊眼,没开拓过的后穴只能勉强塞进一小半绳结,一个在李月观抬头后塞进逼穴,水液被挤出来,被舌头开拓肆虐过的逼穴露出一道狭缝,立刻被扒开塞进了绳结。
绳子一直绕到上面,在苍白而壮硕的胸前一上一下绕了两圈,让程静思饱满而丰厚的胸肌卡在两圈绳子之间,肉感丰厚的凸出来,最后在鸡巴和卵蛋的根部紧紧打上死结。
一个娇小的男孩恶劣地拉了拉,“站起来走到这儿,家畜。”逼穴、阴囊和后穴同时被剧烈拉扯摩擦,他被从沙发上扯起跌跌撞撞往前走几步,勉强维持住平衡,双手立刻拉住了绳子,但不管碰到绳子的哪里,后穴和逼穴的绳结都随之越塞越深,他双眼快要翻白,徒劳踮脚想减轻刺激。
男孩立刻拉高绳子那段,绳子粗糙刺毛的瘙痒和好像被东西狠狠顶住顶深的恐惧让程静思头皮发麻,他不得不迈步,往绳子那端走出,被拍得红肿的逼穴触感灼热,又刺又痒,他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这是最后一晚。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巨大的摔门声让整个包厢安静片刻,程静思大汗淋漓,汗水刺着眼睛,他听到李月观问:“怎么啦?有什么事”
程静思循声抬头,林徽活动着被拷到僵死的手腕:“没什么,你快要把我老公玩死了而已,我看不见他害怕,来找他保护我。”
林徽一眼看到他,在满包厢的寂静里旁若无人地过来抱住他,依偎到他肩上。程静思回抱了他,他觉得自己感受到并且屈服于一种从未得到的感情。林徽抱住他像要撒娇:“我之前搞砸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向你道歉,我们之前的破事在这一刻到此为止了,我会弥补你。”
他不知道在哪里掏出把军刀,轻松割断绳子,“哥,你真觉得我会解不开手铐,乖乖把你的药喝下去吗?”林徽压低声音,“我后面还湿着,一起走吧,回去接着操我。”
余晖散尽,黑暗像乌云从天边沉沉压下。
高耸入天空的密林沁出浓重的黑,树下半湿的泥土中散叠着厚厚一层黄绿树叶。
末世第九年,人们已经习惯这样浓重到近乎实体的黑暗。这片密林离安全城很近,所以威胁高的变异生物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庞大基地里,无数人都看到了那映亮半个天空的窜天火光。在工业全面瘫痪百废待兴的时代,这显然不是他们拥有的武器能产生的威力,人心惶惶中,秦述和他的小队回来了。
小队筋疲力尽,满身丧尸特有的腥臭血污,有几个人没有回来,但领头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破碎的晶核——来自基地最恐怖的威胁,丧尸王被消灭了,人群好像被一片沸水泼过去,爆发出山呼海啸。
能像指挥军队一样操纵丧尸的丧尸王死了
', ' ')(',传递智慧的晶核被带回来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人们可以待在这片基地,补充口粮,休养生息,只由军队清剿基地外的游荡丧尸,就能苟延残喘。
没了现代化战争机器,个人的实力再次被放大到崇高的地位,而觉醒了雷系异能,消灭了丧尸王的秦述,作为强大的高等级alpha,已经毫无疑问将他的信息素强势笼罩在基地上方,以崇高的威信与实力,成为这片城市真正意义上的霸主。
秦述住的地方没断过水,对于丧尸潮爆发后的人来说这很不可思议,但从没人敢提出异议。别墅门口有一些攻击性异能者尽着警卫功能。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雾气缓缓蒸腾,模糊间只能看到男人精壮健硕的身形,雾气缝隙间半隐半现的背肌饱满有力,鼓起的肌肉曲线夜行贲张。
浴室里水声停下,绷紧的腹部肌肉慢慢放松,秦述闭眼靠回墙,他的手指修长,缓缓套弄充血变红的粗大阴茎,纾解着刚发泄过的躁动。这次他已经全力加快进度,但还是只能卡到爱人发情期初期赶回来。
他的oga体质一直很弱,小时候咳两声就要捂着胸口呛半天,但哪怕在性和暴力已经挂钩到习以为常的末世,他也没让爱人受到过一点惊吓。
他和爱人匹配度很高,发情期的oga很容易把他拖进难以自控的易感期。韩述长出一口气,按捺下心底蹿升的情欲,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重新挺立的阴茎上擦过。
别墅里o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浮动,浓度很低,全凭他对爱人的感知异常敏锐,现在不算晚,但在开始之前,还有事要做。
等级越高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野性越强,伤害自己oga的可能性越大,所以在上楼之前,他要得到发泄。
投靠基地的人成千上万,大部分以劳作和给异能强者当苦力为生,但总有一些脸好看的、异能很鸡肋的不愿意用苦力求生,比如眼前的这几个beta和oga。
秦述回自己卧室时只用白色浴巾随意围住下半身,水珠沿着饱满壮硕的胸肌滑下,房间里高度紧张的几人一直紧绷精神等着他出来,却立刻被alpha极具侵略性的气场压得头皮发麻——他甚至没有释放信息素,几人已经开始因为惧怕轻轻发抖。
和数不清的流言不同,秦述倒没因为觉醒了强异能就三头六臂,时闻看得有点愣,男人眼神里有点骇人的煞气,面容英挺深邃,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被光线衬出冷硬和凶悍。
他是个精神系异能,但时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怎么用,就算精神力最弱的小婴儿,他也没法影响一丝一毫,但万幸是个脸好看的oga,所以二把手在检查过他是干净的后,同意他过来这栋别墅,和他一起的李殊砚和安格尔也是相似的情况。
秦述没想浪费时间,他示意房间里六七个人尽快脱衣服,而后扔下浴巾坐在床沿,彻底全身赤裸,时闻看到他旁边金发碧眼的小o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怕的。秦述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侧屈起踩在床上。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光线不亮,从这个角度,安格尔已经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青筋鼓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壮硕的凶兽,毫不掩饰纾解欲望的蛮横气势。秦述脸冷淡地甭着拍了拍膝盖,示意最近的时闻过来给他口交。
房间里一共八人,时闻把凑上前,把脸埋进秦述腿间时有点战栗,兴奋与恐惧交替刺激大脑,他舔上已经怒张的阴茎顶端,感觉到阴茎在他脸边跳了一下。秦述刚洗完澡,信息素因为没完全动情还没放出来,但alpha野兽般的荷尔蒙让他不由自主耳热起来。
时闻用手托住沉而硕大的鸡巴,像小狗舔舐饭盆一样认真舔起来,从头部开始,向后一天到底,被舌尖带着,顶端的小孔被微微拉开,时闻一只手便摩挲上去,边舔遍细致地用拇指指腹擦过小孔,末世中即便是oga也得辛苦,时闻手上的软茧反复蹭过小孔,秦述闭上眼,缓缓舒出一口气。
“吃进去。”秦述有点不耐烦,他把时闻的头往腿间按了一下,房间里几人都知道,这是在催促。
时闻从顶端开始吞进去,边深入边用舌头灵活地在茎身上绕圈打转,感受着鼓动的青筋和又涨大的鸡巴。他们的任务是让秦述尽快发泄旺盛的情欲,所以时闻余光看到他们小心翼翼地围过来,有人蹲下来,慢慢揉他的饱满的囊袋,在舔到表面半湿后含进嘴里,像口交深喉一样脑袋上下起伏,一只手摸到他硬起来的腹部小腹挑逗撩火,一只手向下探到他的会阴,并起手指从后向前揉捏着,不时用手指指身夹起一些会阴的薄肉,安格尔是oga,怎么让自己的逼有痒意进而变成欲火,他有许多实践经验。每个敏感点都要照顾到,秦述才能尽早发泄。
安格尔和时闻的脑袋挨着,发丝互相交错,又不时埋进男人雄壮阴茎上面的阴毛里,口水和汗水已经让黑色的阴毛湿漉漉了。
有几人也伏在秦述身边,沿着他精壮的小腿肚舔上去,三四只手抚过稍一用力就坚硬如铁的小腿肌肉,一直到大腿根部,肌肉倒三角的地方,水痕才停下来。过分的轻柔
', ' ')('让痒意从皮肤上骤然升起。其余四个人跪坐在床沿,李殊砚心里有点别扭,他之前家境不错,也有一些势力,是最近才沦落到只能依附生存的境地。
oga的本能让他害怕靠近秦述,他忍住心里想逃离的恐惧,凑到秦述胸口。除了精壮的胸肌,一些伤疤也蜿蜒下来,能看出已经被治愈异能治疗过,伤疤比皮肤颜色还要浅一点,还是留疤了。
他舔上秦述胸口,拿不准alpha愿不愿意被这么讨好,沿着饱满的胸肌边沿舔过一圈,舌尖从伤疤上滑过,从洗完还带着水汽的肌肉上舔过去。没有制止,他安心跪下来,往前凑近,伸手托住紧实但硕大的胸肌,用虎口卡住奶子根部向上揉。
秦述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因为动作微微后撤一些,几人都被惊了一下,但alpha只是轻哼一声,似乎并没有想呵斥的意思。
oga壮了壮胆,盯着秦述嵌在里面的浅褐色奶头,像一粒又小又不起眼的小石子。他稍微张嘴就包住了整个乳晕,牙齿轻轻咬着乳晕上微小的褶皱和软肉,舌尖从上到下一遍遍舔过乳晕,好几次湿热的舌面被乳头硌到,oga夹了夹腿,他也湿了。
有两个beta是特意挑来的,不太受信息素影响,直起身去亲秦述的颈侧,微微用力时,秦述看了他一眼,“别留这种痕迹。”
两人一抖,马上矮下身体,转向他肩头胸口处。秦述胳膊靠后撑在床上,一个beta沿着他腰窝舔上去,舌头让人心痒又不会留下痕迹,这下秦述几乎全身都被几条舌头伺候着,乳头经过oga的牙齿来回刮擦,又被包着使劲吸了几次,颜色已经变成深红,微微充血突出,和另一边形成了滑稽的对比。
阴茎被时闻在喉咙里挤压吞吐,已经胀到极点。秦述呼吸声粗重起来,把时闻的头更深地按下去。时闻因为窒息而喉咙小幅度剧烈收缩时,秦述终于射了出来,他喟叹一声,开始掌握主动权,揪着时闻的头缓慢吞吐舒缓不应期。
高潮后秦述胸口的起伏明显了一些,安格尔用指尖拨弄另一侧奶头,下嘴的力度越来越重。把沾满口水的奶头吐出来时,颜色已经红得艳丽,比起最开始的石砾更像熟樱桃,他怔了瞬间,秦述起伏又克制的呼吸带着胀大的奶头轻轻晃。他被蛊惑一样,狠狠咬上去,用力吸起乳晕,牙齿就势咬上乳头,像嚼有韧性的软糖一样,整颗在牙齿间磋磨。
秦述猛然揪住他的后脖颈,逼他抬起头来时乳头被拉长成一条,又皱眉卡住他下颌,“吐出来”。
alpha的话都很冷硬,吓呆的安格尔终于张嘴。秦述眉头皱着就没松开,他看着被被拉得过长又弹回来的奶头,还有乳晕周围被嘬出来的红痕的口水,手指蹭了下乳尖的水痕,而后丢垃圾一样把他扔到地毯上。他推开另一侧胸口还攀在他肩膀上亲吻的几颗脑袋,拉着时闻的脖颈一侧掼上床。
时闻嘴巴发麻,刚才alpha射出来的他全部咽下去了,柱身也仔细地用舌头清理的好几遍,来之前他们已经清理干净,如果还有什么没做好准备,那就是抑制不住的身体的恐惧——他一直在抖。
他们这批平民没有选择信仰的自由,以秦述为信仰,这样的崇拜正在被日渐推高,这是可以轻易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末世之前,时闻也一直被人捧着,更别提给人深喉吞精,奈何家族运气不好,没能自保,自己的精神系异能还不如没有。他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再发抖,保持跪下撅高屁股的姿势等着被插进来。
身后的床面陷下一块,秦述到现在也没放出信息素压迫。他捏两把面前还算小巧但有肉的屁股,一只手掰开oga臀瓣,菊穴很干净。仔细清理过而且没被人上过,秦述拇指揉两下,挺起腰,慢慢把怒张粗挺的鸡巴插进去。
时闻的菊穴潮热,秦述缓慢抽插,感受着凸起的青筋被紧致的肉壁严丝合缝包裹。oga刚才就流了很多水,他掐住时闻的腰,在腰窝处摩挲几下,显然觉得触感不错。秦述一条腿跪在床上,蛮横地将时闻往后拉,几个缓慢的进出喘息后,找到了oga凸出的腺体。
进到时闻开始带着哭腔喘气的地方,阴茎根部还是露在外面。胀痛和紧张让他控制不住发抖,时闻带泣音的呼吸声越来越压不住,秦述倒也没为难他,每一下冲撞都重重顶在腺体上,oga失控挣扎起来,费力想手脚并用往前爬。
秦述毫不在意哽咽和呻吟,他钳住时闻细瘦的腰拖回来,更狠更快地凿进去。高潮像烟花在大脑中炸开,oga像搁浅的鱼拼命跳动几下,塌下腰失神地趴在床上。秦述还没射,他放慢速度研磨,感受着穴肉痉挛时的收缩和紧致,甚至连冠状沟上的每个褶皱都被软肉包裹吮吸。
但时闻好像没能满足他,不应期的oga本能地畏惧和战栗,被操得肩头一耸一耸时喘息声渐弱,颤栗幅度慢慢减小。
秦述深深吸气,停下动作,抓住时闻后颈半扭过来,oga瞳孔微微涣散,脸上泪和汗交织,抽噎得喘不上气来。oga的脆弱秦述早有体会,房间里的这些人在他看来太容易死掉,所以他退了出来,阴茎还硬着挺在半空,晃了几下
', ' ')('。
房间里除了轻微的喘息与哭泣外没有人说话,弥漫着不安的沉默。弱小在末世是很要命的,而秦述并没打算把这些新人当作消耗品。
他缓缓释放出低浓度信息素,借此让房间里敏感无比的b和o安下心来。信息素像有实体的触角,碰上时闻的一瞬间就让他颤抖得更厉害。秦述想翻过他检查留下的淤青,然而心里一凛,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肢体里的力量突然被抽走,秦述头晕目眩,感受到自己正逐渐丧失方向感和控制力。alpha精神力无比坚定强悍,末日后最强大的精神系异能者也不能影响他的判断,所以这种感觉陌生而警惕——有精神系异能入侵了他!
威吓在信息素里流淌开,时闻开始张口呼吸,压迫让他喘不过气。他挣扎转过来。这位霸主逼视着他,眼神凶狠让人不寒而栗,却一直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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