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婧涟难以启齿,干脆没搭理他。
焉铭迦却难得耐心教她:“结婚就该做结婚做的事,不是吗?”
欧阳婧涟嗤笑了声,挑刺说:“又不是真的结婚,你是不是太入戏了?”
这句话正好戳中焉铭迦纷繁的思绪关口。
他伸手扣住她腰,连她连半点动弹都难得,脑海划过的想法,无不是——既然现在是假,那又不妨变真。
欧阳婧涟察觉到他眼神不太对劲,心中难掩忐忑,尽管嘴上没见退让:“我警告你,焉铭迦,你做事前最好动动脑子。”
焉铭迦不知想到什么,低笑蔓延过的暖风,都将绵延的情意勾勒清晰。
他温热的指腹绕过她的长发,流连在她温软的耳垂上,伴随着覆热的呼吸烫下,他连话都说得分外调情。
“签合约前都不好好看时间年限的吗,焉太太?”
欧阳婧涟还没来得及反应,焉铭迦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密密麻麻的,逼出潜藏在心的隐隐酥麻。
一室的光景都在光怪陆离中升温到了极致。
今夜烟花浪漫绽放,他们却无心赏景。
欧阳婧涟签那份合约,的确没仔细看设定的年限。
她信了他口头的两年,殊不知,这两年不过是他嘴上说说。
最终的年限设定那栏,焉铭迦并没有填写。
所以这场婚姻无论持续多久,都未所不可。
第49章欧阳婧涟*焉铭迦
可这些,都不在欧阳婧涟的预料范围内。
她全权承受着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绵密暧昧,她所有的尝试,似乎都与他有关,这点毋庸置疑。
夜深梦长,欧阳婧涟甚至连原先换完衣服想要出门吃饭的想法都尽抛脑后。
唯独逼出感官尽数敏感的,只有男人无名指上戒指划过皮肤牵连出的冰凉,一点一点地,如汹涌席卷的浪潮,将她淹没。
……
隔天早上,熹微光色寡淡地跃进两边窗帘的那点缝隙,没入暖气熏染的室内,搅得沉寂若隐若现。
一室光影黯淡,焉铭迦挑的那件礼裙早已没了昨晚的完整样,零零乱乱散落一地,铺乱到毫无章法可言。
欧阳婧涟半梦半醒地转了个身,迎面缭绕的呼吸从凉意转至温热,仿若有什么暖源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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