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欧阳婧涟一下子想起什么,抬手就是和姜漪保证:“不过有点可以放心,我忙得脚不沾地,你们的二人世界我绝对打扰不到。”
姜漪被她逗笑:“焉济宸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你现在都不在他面前出现。”
说什么?说的可多了。
要不是用了焉济宸的馊主意,焉铭迦现在怎么会跟个神经病一样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欧阳婧涟真是觉得自己要折寿。
这对兄弟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欧阳婧涟属实无奈:“焉济宸当时连自己感情都搞不明白,怎么现在有勇气教焉铭迦办法?”
“焉济宸没找我说,找焉铭迦说了。”她据实说,“本来我都打算外派出国,现在倒好,我申请的职位名单,焉铭迦直接给我改掉,人事那块出来的通知,我不降反升,还升到他身边的位置。”
欧阳婧涟本来心里都一潭死水,现在被焉铭迦搞得又死水微澜。
连她现在都有点搞不懂这走向了。
她叹了口气,说:“我自从被迫换组后,顶头上司是焉铭迦,不仅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回家也是这个状态。这男人真就存心和我过不去。”
姜漪算是拎清重点,“那这不就是你们关系转好的好机会?”
欧阳婧涟没反驳,但她很确定,“就为欧阳家用了焉铭迦的转投,现在我就得看他的眼色,工作生活天天面对一块冰,我就是再有温度,也融不了他。”
姜漪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但就焉济宸先前和她说过的话,她委婉地换了种方式,问她:“那上次学的菜,你不是说回去要做,做了吗?”
说到这,欧阳婧涟眼底的光华彻消大半,苦涩地笑了笑:“那晚我们大吵了一架,桌子都给掀了,哪还有做的心思?”
“怎么会这样?”姜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说实话,她和焉济宸能走到现在这一步都很不容易,经验匮乏才导致他们的兜兜转转。
欧阳婧涟接话:“焉铭迦和我签了两年合约,所以等同于两年过后,我还是原封不动的这么多东西,搬出那栋别墅。但合约的事,长辈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我们真要结婚。”
“我总不可能在被扫地出门后还眼巴巴地逃回欧阳家,那我一定会被送回去。所以在这之前,我用这么多年的存款给自己准备了套房,我觉得我以后会用上。”
“但没想这事焉铭迦发现了,他以为我是在给他下套。”
“可我哪有能力给他下套,我能不在漩涡里自己溺死就已经很不错了。”欧阳婧涟坦白说,“他要我买房的资产明细,还有资金来源,可那是我的存款,我到哪去给他搞来源,他这不是找茬是什么?所以我气得不行,和他吵了一通。”
“那现在呢?”姜漪看她,关心问,“和好了吗?”
欧阳婧涟猜到姜漪是看到了焉铭迦早上送她来的车。
她摇头否认,解释说:“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他现在这么不信任我,还派司机天天蹲在我身边。我说我今天出来见你,他不信,非要图个眼见为实。”
欧阳婧涟最后感叹:“就他这么闹下去,我觉得我真有可能两年都撑不了,合约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我迟早把自己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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