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坐在副驾,她也按照惯常地未有出声。
尽管如此,她还是难以避免错过午餐时段没进食的后遗症。
就是经年累积的胃病又犯了,头疼的是,她的胃药被她早上落在老房子里了。
潮涨迅猛般地翻涌而上。
很快,涔涔蓄积的冷汗就将她单薄的白衬都给映透部分。
似乎怕被发现,姜漪选择有所遮掩地薄涂了有色唇膏。
指腹染色后在面颊上的轻微涂点,巧妙遮掩了她的不适。
转而渐生的娇俏,下车时落在焉济宸眼里,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娉婷玉立感。
但一秒的流连,他就蓦然想到刚刚来时路上,余光扫到她侧身的细微动作。
前后一联系,他的脸色更是难看。
所以她侧身面向窗的方向,为了面临这个一个不痛不痒的局,涂层没有必要的口红?
抛开所谓的礼仪,焉济宸几步上前,直接拽着她的手就往会所的方向走。
这家会所在聿清名声很响,即成立时便是私人制,是富家子弟惯常会去的娱乐寻欢场所。
但这样的风月场所,姜漪是第一次来。
来来往往的那些女人中,不乏有落目在他们身上的。
投来的除却是如常的倾慕眼神,更多的显然是浸透在侧照冷白炽灯下更具炙热的直白目光。
是只对焉济宸的。
姜漪被盯得很不适意,却还是无奈地被动承受着。
男人锢在她手腕上的力劲还只重不轻,压迫得她神经都难忍地突突跳动。
姜漪其实看多了焉济宸风雨欲来的样子,早就自成抵御,无谓他肆意挑选时间。
那个包厢里的人,皆是陌生的面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焉济宸的情绪一压再压。
就连弹簧都会触底反弹,何况是他这样脾气本就极差的人。
姜漪不怕,但这不代表包厢里的人能如她那样心静自然。
大家似乎都没料到焉济宸会带个女人来参加今天的风月局。
说好了不醉不归,环肥燕瘦相伴,他这样的一出,引得主场的颜洵有所迟疑早就点好的国色天香。
虽然早有所闻焉济宸私下养了个女人,但谁也没确实地见过她长什么样。
商圈里什么传闻都有,这八卦传着传着,最后成了那女人或许就是个幌子,有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可若是眼前这个清纯打扮的女人,那些不入耳的言辞简直不攻自破。
大家脑海里浮想的,皆骤转成了
不是她不出现,而是焉济宸把她保护得太好。
姜漪生性清冷,也不喜欢这样牌局满迎的场合,索性安分地挑了包厢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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