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欧式庭院中,微风徐徐。
豪华的庭院中,男子坐在白色的座椅上,有几分儒雅淡薄的气质。接过身旁一旁人给他端上的骨瓷杯。看了一眼上面棕红色的液体,把苦涩的液体当做红茶一般喝下去。
不一会儿,有人传话。
一旁的大块头地下头,低声在他耳边请示。
男子望着杯中的残渣,顿时心情几分愉悦。
海洋性气候在夏季的风,冷人舒适。
男子站起身,轻挥了白色西装裤腿上的皱褶。摊开右手,大块头男子马上递上一根手杖到他手中。他手里握住那根雕刻了精细花纹的手杖,杵在绿草坪上,转身朝欧式的庄园建筑中走进去。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我不要来这里!”
女人奋力挣扎着,却只能被人架着扔进大门里。
然而那人却是颇有些无奈,一脸为难,好像他才是那个被绑过来的可怜人。
“秀红你别怪我,这是路哥的意思,也是老大的意思,我哪敢不从啊。你好好待在这儿,别乱跑。”
“混蛋!飙头,你居然这样对我!”
她怒气上涌,全然失了先前温柔亲和的样子,手握成拳,用力锤在花梨木门上。尽管她很清楚,这不过是徒劳无功。
秀红离开山村旅馆后,被青屿会的打手飙头带上车,马不停蹄上了飞机,一天内来到这个国度。
女人还没从被心上人拒绝的悲痛中脱离出来,本就被迫来到一个她一直逃离的地方。
“过家家该结束了。”
“你玩够了么。”
秀红再要摇大门,转动上面的们把手,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她回过头,望见那人,站立在富有宗教意味的彩色玻璃窗前,日光透过琉璃,折射五彩的光芒。那人只留一个背影,手里柱一根手杖。
那男人身形挺拔,一身白色西装,看上去非常年轻,约摸叁十上下,可身上有不怒自威的气度。
一个叫秀红自灵魂深处恐惧的人。
那人并不看向她,专注地盯着彩色玻璃上精致的花纹,透过玻璃,将外面庭院中的一切,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