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道。
晋阳侯和金祥伯全都转开了脸哼了一声。
镇国公这才道:“事情的经过已经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吧……”
话还没说完,晋阳侯夫人已经尖声道:“什么叫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了?这件事分明的还没有说清楚!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信口胡说乱攀扯我们!这件事分明有疑!”
镇国公很不满,也不和她分辨,去看晋阳侯冷冷的道:“请侯爷和伯爷过来,就是为了老爷们儿一起好好说话好好解决。要是这样我说一句就冒出来一嗓子尖叫,那我也没辙,管不了了。”
说着一转脸看着别处,一副谁爱说话谁说话的样子。
晋阳侯不得不对夫人低声道:“爷们说话没你个娘们插嘴的份,闭上嘴在一边老老实实待着。”
晋阳侯夫人显然是比较害怕自己的丈夫,虽然不满,但还是闭上了嘴。
金祥伯夫人和国公夫人一看到她当场闹了个没脸,当然也不敢说话了。
晋阳侯这才看着镇国公道:“夫人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还是没说清楚。只是你们一边的一面之词,何况就算是一面之词我都还没听到,只听金祥伯跟我这乱嚷嚷了一顿,说实话怎么回事我还不明白。”
金祥伯马上就道:“那就把丫鬟婆子叫来问问,丫鬟可是亲眼所见!”
晋阳侯倒是不反对,点头:“那就叫来从头说。”
金祥伯去看镇国公,镇国公点头,也是国公夫人吩咐外面的婆子去将金祥伯府的那丫鬟和婆子找来。
其他人没觉着怎么样,周兆煊和世子刘明哲却心里明白,奸诈的晋阳侯这是故意在拖延,拖延时间好想办法。
因为世子去找姚效罡询问的时候,姚效罡不承认,但是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分明已经是承认了,世子在追问,姚效罡就避开了,这一切都是在晋阳侯眼皮子底下,晋阳侯看的很清楚。
姚效罡半路离开镇国公府回去了,这也是晋阳侯的主意。
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世子刘明哲看的清清楚楚,当然第一个和周兆煊说了。
下人去叫丫鬟婆子,大家都等着,金祥伯说了一句‘品性有问题’!晋阳侯顿时追着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镇国公正要开口协调一下,叫他们不要吵了,老爷们儿也和娘们一样吵吵着有意思么?却看见这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居然是国公夫人的娘家嫂子,锦荣伯夫人。
镇国公顿时脸一沉,怒瞪了国公夫人一眼。
国公夫人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低着头整理她自己的衣裳前摆,好似还一副深思琢磨什么的样子。
故意的。
老夫老妻了,镇国公岂能看不出来,顿时气得眼珠子瞪得更圆了!
不过镇国公到底不好意思说锦荣伯夫人,而锦荣伯夫人蹭着门进来,悄无声息的去角落找了个椅子坐下,似乎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不过晋阳侯夫人和金祥伯夫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这是两家的丑事,谁会希望消息外泄?一看见进来个不相干的,金祥伯夫人已经道:“锦荣伯夫人有什么事?!”
声音很大,原本屋里安静的等着对峙,这一嗓子让屋里人全都转头去看角落坐着的锦荣伯夫人,锦荣伯夫人顿时满脸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