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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怀孕人妻给老攻乳交肏菊到潮吹;蛋:3Pntr清冷美人堕落被阳痿老头插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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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短暂相拥就分开。

他们从黑暗之中先后步出,惑族众魔早已黑云过境般,密密压压地守候在这里。见到凤招果然将谢远春带了回来,站在最前面的矶浮等人才稍稍缓了口气,待视线落在谢远春平静的脸上,仇恨的怒火又在瞬间烈焰高涨。魍使森然握紧了彤无涯的遗物——那条赤色朱鞭,几乎不曾思索,鞭子已一扬而至:“亲族们,咱们这就为无涯了此血仇!”

矶浮只听他一声令下,身先士卒当仁不让,腰间飞刀应声而出,扬起一刀刀雪亮的月芒,在一合睫的瞬间,就破空在刚刚现身的谢远春身前。

不止魍使的鞭至,也不止矶浮飞刀刚至,在这里等候的俱是惑族有头有脸有身份的魔界贵族。他们在谢远春出现一瞬便变幻站形将他层层包围,错隙野兽一般饲守着他的动静。在魍使一声呼喝下,最里圈一层包围各自祭出本命神器,刀枪剑戟,尖端闪着锋芒毕露的寒光,同时向他包拢逼近,与此同时外层之人腾空而起,严防死守出一道壁垒,绝不留下空隙令谢远春脱逃。

凤招就站在谢远春身边,冷眼观望这一切。只要他弹指一挥,这些杀招就将烟消云散,重归平静。但他只是负手旁观,直到一把银刀从谢远春背后当头砍下时,他的手指仍好好地收在柔软的衣袖里,动也不曾动。

生死之间,摘荼蘼没有出鞘。谢远春手占剑诀,灵气贯体,摘荼蘼横扫开去,无雕无镂、古朴纯实的玄黑剑鞘一气以贯,琮珑声里,将四面八方、密密实实的杀网打碎。那几乎已落在他发顶的一刀,则被他如乳燕掠水一般,双臂展开,头脚倒错,足后跟有力地一把绞着刀背,然后去势不停,刀尖落在地上时,他借力于刀身,刀尖在地面轻轻一踮,他腾身而起,绞着那刀轻轻松松踢了出去。刀光如月如霜如雪,顷刻间照亮了整片幽暗的天地。

此时,摘荼蘼恰好落回他腕底。谢远春抄剑在手,身长玉立,扬起脸时,便如过去的数十个日夜那般寻常地笑了一笑。

凤招双眼之中,隐有赞赏的神光。

然而谢远春在杀局之中的从容,也就到此刻为止。强烈的杀气和魔气不过退却了弹指刹那,便更为强烈地潮水般涌来。

而谢远春身怀有孕,腹中骨肉正鲸吞海吸着他体内灵气。他不动武还则罢了,动手之时,灵息全部贯入灵脉中,腹中那沉睡的种子察觉了令其贪婪的气息,一刹那渴望贯穿所有灵脉。谢远春刚刚站稳,顷刻之间,体内生发的灵息骤然不可遏制地向他体内尚未完全成型的孩子那儿流淌去。他握剑的手不可避免地缓了一缓,而惑族的第二次杀招,已再度降临。

谢远春尚未反应过来,腿上似乎凉了一凉,他还不曾觉痛,身体就不可控制地扑跌下去。

只是一瞬息,凤招却看见刀光,剑光,鞭影,斧与刺。

血沫横飞,白衣尽赤。

兵器刺入肉体的声音,一声声再清晰不过地于他耳边响起。浓烈刺鼻的血腥气,甚至被兵器剐下的皮肤与血肉,不可避免地溅在凤招脸上。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拿手指轻轻在脸上被血肉扑湿的地方擦了擦。

一时之间,他看不到谢远春的身影。那单薄人影被埋在剑影和刀光里,太过霸道太过凶狠的凶器们将他淹没了,只不断有血溅在凤招的下襟与膝前——只因谢远春被压着跪趴在地上。

凤招看着膝前一抹浓烈的红,心中不知怎的,忽然微悸,他皱起了眉,终于说道:“让开。”

在那之后,便是谢摘曾经看到的,谢远春一声“惑皇赐教”,顷刻间败在凤招手中。彼时他身受重伤,全身上下再没一处完好的皮肉,膝后已几乎被剜得剩了森森的骨架。

他已站不起来,那身原本温柔素白,绣着竹节暗纹的衣衫,已撕裂破碎,沾满尘灰血渍,再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凤招站在他面前,谢远春只能看见对方的足尖。

只听惑皇轻轻一哂:“人间天之骄子,也会沦落如此。那些道貌岸然的剑修,又会如何待你?”

“将他抽筋吸髓,丢回凡间去吧。”

谢摘猛一睁眼,痉挛着从噩梦中醒来。

苏醒的一刹那间,小腿的抽痛强烈得简直钻心透骨,谢摘倒抽一口凉气,右手捂住心口,艰难急促地喘息起来,唇间溢出两声压抑的呻吟。

舒汲月当即醒了过来。他熟练地把谢摘揽进怀里,腿往前一伸,勾着谢摘微微抽搐的小腿往自己温暖的身上靠,并叫那双受痛的腿屈起,小腿抵在自己膝盖处,右手下探,轻柔而舒缓地为谢摘按摩着小腿。

发凉的小腿落入温暖的大掌中,抽痛的肌肉在熟练的安抚之下渐渐平和下来,谢摘慢慢地吐出憋着的闷气,在被子下握着舒汲月动作的手:“好了,不痛了。”

舒汲月模糊地嗯了一声。他做这套动作已做得很习惯,意识不甚清醒。听见谢摘一声好了,险些又要睡去。

谢摘犹豫好几息,仍觉心脏悸动,极度不安,沉默片刻,试探地叫了一声:“月哥?”

“嗯?”舒汲月下意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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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摘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被舒汲月搂在怀里,却毫无睡意。只要一闭眼,梦里鲜血淋漓的场面仿佛就在脑海中不断闪回。

舒汲月虽半睡不醒,却还留着一半听力在意着谢摘的响动。谢摘半天不做声,他反而慢慢醒了过来,睁眼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他醒了过来,谢摘就不再纠结:“我做了个梦。梦见爹,也梦见小存。还梦见……梦见费伯伯。”

“我梦见爹倒在血泊里,而小存病得皮包骨头。他们问我,是不是过得太好,已将他们忘记了。”

舒汲月彻底醒了。

两人已互许终身,他当然知道费存雪的命都靠谢摘吊着,而谢远春能否复生,也与谢摘息息相关。几年前在剪水镜里,谢摘不可避免地怀孕,费闻为了保住谢远春和费存雪性命,不惜亲手以刀气绞杀了不能出世的亲生骨肉。

距离费存雪不辞而别,已有一年之许。以小少爷那孱弱病态的身体,维持一年已经殊为不易。舒汲月忽然明白谢摘为何做了这么个梦。自从怀孕之后,谢摘一定时时刻刻惦念着不知去向的费存雪,怕他病势沉重,而自己则因怀孕力不能及。如此久思而梦,就在夜半突然惊醒。

舒汲月说:“你怕存雪生病,但你有了咱们的孩子,灵息不济,最后只好眼看他死在你面前。”

谢摘与他紧紧相贴,当舒汲月说到“死”字,就清晰地察觉怀中人微微抖了一抖。

舒汲月便酸溜溜道:“在你心里,始终是他排第一,我最多排到第二吧?”

谢摘忙道:“怎么会?”

舒汲月坐起来,拈一枚灵石点亮了灯火,在微光里审视谢摘的面孔。谢摘虽然缩在他怀里,神色却十分认真庄重,极之正经的模样。舒汲月心里稍微平衡一些,嘴上却依旧酸味甚重:“我看你为了他,连咱们的孩子也可以不要了。”

谢摘眼睫一垂:“我从来没有将你们放在一起比过,因为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我不能永远自己骗自己……”

舒汲月以指背轻轻刮过他光洁笔挺的鼻梁,柔声道:“小骗子。”

他忽然察觉眼前的小骗子梦到三个人,却只交代了两个人的梦境,低声问:“你梦见费闻做什么了?”

谢摘抚着他的手,慢慢拨开他指缝,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扣入:“没什么。梦里他没做什么。”

舒汲月握着谢摘的手,以两人十指相缠的姿势,带着谢摘那手一起,温柔抚摸着谢摘的脸颊。这姿势又缠绵又流连,只爱抚几下,谢摘已经两颊粉红,按下了心中感伤,在极近处注视着舒汲月英俊的面孔。

舒汲月道:“我知道,他抢了儿子的情人,背叛你爹与存雪,与你……嗯,又决意为你而死,心里对儿子愧疚得无以复加,所以才……”他嘘一口气,“但你若真救不了存雪,他自然也不会怪你。”

见谢摘还有话要说,舒汲月笑着以拇指在他朱红的唇瓣上轻快一抹,示意他不要插口:“知道知道,你也不是怕他不原谅你。你只是自觉深恩厚意,若救不了存雪,无以报答他为你而死。”

谢摘眨了眨眼,就着那相扣的双手,以拇指在舒汲月掌心轻轻划了一个“懂”字。

温暖灯火之下,谢摘侧躺在舒汲月怀中,笑容微微苦涩,乌黑澄澈的双眼却因此满漾越显认真的情意。舒汲月看得困意全消,而爱欲绵延,倾身吻了吻谢摘的唇。

“有什么的呢?咱们孩子已有七月大,只消等两个月,咱们双修,就算我这身修为都哺给你,让你去救存雪,也没什么不能够的。”

谢摘全未想到舒汲月做的是这番打算,一时简直听愣了:“你……”

舒汲月向来自傲,少年时就是同龄人中一等一的奇才,放眼剑修一代,只有凌却与他比肩,其余人皆难以望其项背。对舒汲月而言,实力、修为是他赫赫声名的基石。但若按他的打算,到时候和谢摘双修,便要做了谢摘的炉鼎,被采集元阳,他说不定会落得灵息全无,修为连初阶弟子都不如的地步。

“我有了你,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三口,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其他的那些……虚名而已。”

谢摘目不转睛地看着唇边含笑,近在咫尺的男人。舒汲月依然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注视他的双眼满怀温存。

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形容他内心的情潮起伏。谢摘望着俊美如玉的情郎,一时只觉幸福得恍如虚幻,轻飘飘躺在云雾之中。

“月哥。”谢摘几乎无声地唤着情郎的昵称。爱欲翻涌,两个人都不可克制地、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想一想又是大半月禁欲,舒汲月知谢摘渴得紧,便在被下摸索进谢摘衣物里,打算用手为他纾解。

谢摘却轻轻阻着舒汲月双手:“不,今天让我来。”

他吃力地扶着沉重的腰身坐了起来,舒汲月挑一挑眉,三分担心,却有七分惊喜。谢摘稍稍缓一口气,不加犹豫,便将身上衣物全脱了下来,孕期格外柔和光洁的胴体在灯火之中完全裸露于舒汲月眼底。

那圆润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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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的,粉白的成熟双峰,像四月的山樱花。那样成熟饱满,乳蕊艳丽至极的红色,仿佛盛极而衰的预兆。

高高鼓起的肚腹更是如此,线条完美无可挑剔,但那么圆,那么沉重,反而让人心生忧郁。

舒汲月忍不住想去触摸这熟悉的身体,却被谢摘按着手,解开了舒汲月的下裤。已经半挺的鸡巴自然而然直直戳在眼前。

谢摘呼一口气,放软腰身,努力捧着沉甸甸的雪乳,让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去夹住舒汲月的肉棒。

舒汲月肉棒前挺,被不可思议的柔软、弹性十足的尤物给包夹住的时候,根本难以相信自己的体悟。这竟是谢摘主动做出来的事。他相信此时此刻,自己的待遇比昔日的费存雪也好上几分。

谢摘想起了几年之前,费存雪叫他偷窥见的,舒汲月与谢筝欢好的场景。他那时便知道,舒汲月的性癖是什么,如何才能取悦这个男人。这个姿势对于怀孕的他而言分外艰难,小腹沉甸甸的,七月大的孩子挤压着腹腔,跪趴下来时,下坠感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后腰也因这姿势一跳一跳地酸疼。谢摘小口喘息着,只跪住一会儿,腰后整片就麻了。他以胳膊肘抵住自己的身体,悄悄撩起落在鬓边的乌发,去看舒汲月的反应。

舒汲月全身心沉浸其中。他将左手抚在谢摘肩头,拇指温存地摩挲谢摘薄薄肌肤下微微突出的肩骨。无需言语,他专注的神情与性器贲张的反应,已昭示了他的内心。谢摘被他惯了几个月,只稍稍跪趴片刻,就觉膝盖生疼,默默动动双膝,更加俯身下来,让自己的身体贴在舒汲月身上,那硬挺粗长的火热阳物于是侵犯到他双峰之间更深处,娇嫩的肌肤与饱满的弹性进一步压迫着青筋迸起的肉棒。过于粗壮的肉棒青筋缕缕勃动,时不时隐没在前后耸动的云朵般、暮樱般、既沉重又轻盈的圆润乳房之间,似乎一直要将聚拢起来的并蒂白玉花苞拍开般,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看上去狰狞得吓人。

床帏之间,谢摘早已脱了发簪,乌黑柔软的细腻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颊边滑落,有那么很不听话的一两缕,频频去扰动舒汲月抽插在他饱满双乳间的肉棒。舒汲月只觉自己最昂扬的一部分被两团既丰满又脆弱的、触感流水般轻盈的奶子取悦着,又因它们紧紧被谢摘捧着紧紧并在一起,就仿佛插在谢摘阴道里般紧密缠绵。那惹人心躁的发丝,也因是谢摘的发丝,唯独显得活泼轻快。舒汲月以指接着它们,放纵它们在他的掌心轻轻拨过。掌心的痒意仿佛传达到下身,他便动一动腰,抽出自己。硬胀的肉棒从双峰之中抽出,啪一下拍打在谢摘左边胸口,抵着他朱红的梅蕊跳动着摩擦戳弄起来。

“小摘。呼……”舒汲月粗喘着,唤着谢摘,“媳妇儿,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你可真……”他这素来能坚持近一个时辰的人,让谢摘这般伺候了一刻多钟,竟然已有射出的征兆。谢摘被他插得双乳肌肤通红,下身酸痛得早已稳不住了,现在不过是勉强撑在舒汲月身上,以免挤压到小腹,却被这体力过分旺盛的男人抽插顶弄得不断后退,身体又一点点扬了起来,进退不得,十分疲累。

然而与爱侣相对,两人情深意浓,舒汲月如此雄伟可观的性器插弄着谢摘身体上极是敏感的一部分,谢摘又焉能无动于衷。他的性器早就挺起老高,虽遮在双腿与下腹阴影之中,但舒汲月再插弄两次之后,他那阴茎便再隐忍不住,先一步一阵潮热。谢摘不能自已地呻吟两声,有意去安抚即将喷发的下身,却在高潮边缘上失了力,一下跌在舒汲月腿上。他的阴茎被骤然摩擦,不待用手抚弄,小小的射精口猛然一张,两股乳白精液争先恐后溅射出来,湿淋淋地从小腹上淌下来。

舒汲月吓了一跳,摸着谢摘颤微微的两乳,把他轻轻拉起抱在怀里:“怎么了?摔着没有?”

谢摘发泄过后,大感羞惭。更难堪处是刚刚一跌,长大的子宫挤压着身体,如今隐隐然升上一股尿意。可是舒汲月那物还高高挺翘着,没有一丝半点疲软的痕迹。他闭了闭眼睛,在自己丢脸与让舒汲月尽兴之间选择了后者,挽着舒汲月小臂道:“月哥,我——我想你得很,想你肏肏我。”

舒汲月不知他真实感受,也无从知晓。他只知道,他绝对拒绝不了这样的谢摘——谢摘完全赤裸地偎在他怀里,浑圆小腹下方溅着浓稠的白液。手臂正攀着自己的臂,两腿主动乃至放荡地为自己打开。发泄过的阴茎颜色透粉,非常漂亮。那底下娇艳的花穴微微翕张,牵动着粉嫩的菊穴。

谢摘生得太美,即便脸颊潮红,也瞧不出半点不自然,只让他如一朵盛放的红山茶般明艳。乌黑的眉毛和眼睫,深色的眼瞳,在雪白的、艳丽的肌肤映衬下,那种纯粹的、黑白分明的对比几能慑人心魄。

舒汲月忍不住想,何时才能为他穿上真正鲜红夺目的嫁衣呢?小摘如此明艳动人,穿起婚服来,不知该有多么好看。

而这艳色绝伦的尤物,不乏勾引地用他缠绵的声音,恳求舒汲月进入他的身体,肏弄他,玷污他,世上又有什么人能禁受这样的诱惑?

舒汲月深深地吸一口气,推高谢摘双腿,让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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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安稳地架在自己肩头上。谢摘小腿一抻,实是有几分难受,他却默不作声,努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用柔软的臀轻轻去蹭舒汲月的肉棒。

舒汲月在他雪白的臀瓣上“啪啪”清脆拍打两下,谢摘闷哼两声,白皙的屁股当即被打出几道淡淡的粉痕,落入眼中格外刺激男人的性欲。舒汲月暗赞天生尤物,终于提枪而上,扶着肉棒,在谢摘紧小而娇嫩的后穴蜜花处转圈儿研磨起来。

谢摘知道舒汲月喜欢走前庭水路,远多过后庭交合。睁开了双眼,暗示性地晃了晃腰肢,让自己沾染了几丝精液的艳粉花穴能接上舒汲月炽热的肉棒。舒汲月失笑,又拍了拍他屁股:“别骚,今天就插你后面。”

说罢,他抚着谢摘的腰,叫人动了动位置,肉棒便重新钻在谢摘菊穴之外,两根手指轻轻拉着那丰满白嫩的臀瓣,将肉棒缓慢而小心地一点点插入穴口里。谢摘后穴也敏感得厉害,穴周细密粉嫩的褶皱一被火热的肉棒挨上,就一褶皱粘连着一褶皱,海葵似的互相扰动起来,那穴周发痒般一口咬住了舒汲月的肉棒,贪婪地向火热的肠壁里吞吃着。

舒汲月低笑道:“骚媳妇,插到你痒处了?”

谢摘咿唔两声,配合道:“要月哥……月哥的大肉棒插进来,给我……啊!给我解一、解一解。”

“好,给我淫荡的小摘解一解痒。”舒汲月从善如流,肉棒在那肠壁里插入几寸。媚热的内道比前面更加紧致敏感,不情不愿、十分强力地推拒着舒汲月的进入。这里比起前面更有别的一股乐处,便是舒汲月可以完全地插入进去,却不怕插进前面子宫,伤了他们的宝贝孩子。他悠游自得地一点点与谢摘内壁媚肉角斗,一边要进,一边死死往外推去,直到舒汲月肏到媚肉之间深深藏着的一点凸起,谢摘全身都麻了一麻,两条小腿无意识地绷起,而脚踝更是锁住了舒汲月的肩膊。舒汲月便知自己又深深肏在了谢摘后穴最要命的地方。他稍稍抽出,又缓缓地顺着原来的角度插进来。滑嫩高热的媚肉被撑得几乎爆开撕裂,而在这片紧嫩娇媚的内壁里,舒汲月粗大的龟头迅速发现了微微隆起的一处。

他得意地捏了捏谢摘的腰肢和凌空的臀尖儿:“找到了。”

接着他再不客气,俯冲而下,肉棒毫不留情地、大力摩擦过整片极度娇嫩敏感的区域,把那一点凸起狠狠碾平,变着角度啪啪抽插在那一点上。谢摘小腹一缩再缩,几乎在舒汲月肏在那点上的十来下时就被插得再度高潮。而这姿势又太过难受,肠壁被舒汲月硕大的肉棒撑开了,子宫中两人的娇儿不依不饶地闹腾着母体,谢摘两腿紧锁着舒汲月,嗓子眼儿中一叠声迸出放浪的淫叫:“啊啊啊——啊……要……”

他一句话也说不完整,精液、淫水和尿水已从阴茎和花穴女孔中淋漓射出,几乎像是一口小小的泉水,哗啦啦地在半空中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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