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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乱伦拳交入阴道揉捏子宫把清冷人妻肏到失禁喷奶重塑处子膜再破处(蛋: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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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几日辰光过,魔族之中仍不过须臾时刻。

“魔族生命绵长,肌体又总能自愈,除非毁去体内魔核,不然都可重塑躯体。所以我们魔族之人,对所谓‘生死’看得很淡,更不要说受伤之事。魔族之间,各族倾轧。惑族作为高阶魔族,所占风土都是魔界一等一的,虽然是众魔始祖,几经衍化,亲缘淡薄,于是其余魔族都视惑族为盘中之物。你父王懒怠争斗,于是南征北战,对其余魔族灭族杀戮,都交由你爹爹处理。”

“你爹爹是惑族杀神,征伐在外,战无不胜。但是……”矶浮说道这里,唏嘘道,“就算是杀星降世,也不能真正以一当十万。连年杀戮,他也有受伤的时候。”

“谢远春没有来的时候,只有无涯能够引得惑皇怒动颜色。有一回无涯征伐惑族嫡亲的一支——算来那一族之长也算是你的兄长,只不过他比你年长数千年罢了。那是惑皇情识初开,衍合自然,与蚀骨河边一株花灵交合而生的长子。那族长得惑皇元阳长成,却没有父子抚育之情,兼之又是众魔之长,早已觊觎惑族。他有你父血脉在身,又经千年修行,道行绝不在无涯之下。无涯拼得一身重伤,总算将他驱回故土。”

“你爹重伤昏厥,一睡十年。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父王动怒。他不声不响离开惑族,次日,你那长兄一族尽殁。谁也不知道惑皇如何做到——他本就是魔界至尊,似乎只要弹指之力,就能翻云覆雨,只不过他生性散漫,懒得出面罢了。”

“第十年上,你爹终于苏醒。后来的十年,谁也没有见过他两人。因为你爹寝殿的大门十年未开,那十年他们都在一起。如此爱宠,就算是你的亲叔叔魔尊殿下也不曾享受过。谁也不敢想,会有一个人可以独占惑皇的目光和陪伴十年之久……直到战事又起,你爹再次离开。”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已记不清了——后来惑皇就带着谢远春来了。真奇怪,他们在一起不到一年的工夫,惑皇对谢远春却纵容爱重到了极致。他为谢远春奏琴唱歌,为谢远春舞剑逗趣,甚至为他扮女子。凡谢远春所求,他无有不允。从前那些侍伴孪宠,比起来简直尘灰一般,即便是你爹,也从未那样牵动过他的心绪。更奇异的是,就连我们魔界,也都拿他没有办法。魔尊殿下本是性情乖张,却被他驯服得俯首帖耳,整日痴缠。我不知他有什么魔力,只是不管第一眼见到他时如何不屑——慢慢便只想日日亲近他。”

“从头到尾都憎恨他的人,也许只有你爹一个。因为他夺走了你爹一生之中,唯一珍爱之人。”

矶浮手指一点,架上一卷卷轴凭空展开,逝去的惑族尊主一一在画卷上浮现陈列,到卷末上,光影漂浮,融成一卷身着红袍的身影。水无争凝目望去,红衣人衣袂翩飞,右手横握银色光刀,单足点在地面上,仿佛要从画卷之中扑出来。他墨发飞扬,修眉锋利,容色冰冷如雪山巍峨,双眼中含着透纸而出的刀气,只有一点红唇像是灼烧的火焰。水无争伸手去触摸彤无涯翩飞的身影,仿佛隔着画卷,与生身至亲在万千浮光中陡然对望。彤无涯那与他肖似的面容尽在咫尺,脸颊泛着一股冷青,仿佛置身大雪之中一般。他无声凝视着爹爹从未谋面、又如揽镜自视般熟悉的容颜,依稀见到那冷峭面孔侧对着他,与己漠然对望。倏忽片刻,彤无涯的虚影忽然一弯火红的唇,对水无争倏而短暂地笑了。然后那虚影消失,水无争醒过神来。

“谁也不知道谢远春怎么会杀了你爹,许是争风吃醋吧。因为你爹孕育你时,谢远春已魅惑了你父亲,你父承诺,此后一心一意,绝不再青睐他人。然而此后,你爹传出孕信……”矶浮笑起,“惑皇宠幸你爹,那本是理所当然,千万年相识相知,出生入死,你爹又是那样执着不悔的人,就算是惑皇,也难以辜负他一片深情……”

“让人匪夷所思之处,却是谢远春一届人族剑修,用了什么异法邪术,竟能杀了你爹。我想,无非趁你爹孕时虚弱,灵力不济,暗下杀手,真是卑劣至极。我们都道他心慈手软,他却刻毒至极,连你爹的魔核也毁去了。正因如此,惑族便要将他碎尸万段泄愤,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最终惑皇废了他一身修为,碾碎了身上每寸骨头,全身筋脉尽数抽剥,由旁观惑族吞食了。他受此重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等将他投回人间,叫他为人族不容,总算为你爹报了仇。”

水无争听得心里一寒,魔界的人说起剥夺生命的诸般残忍刑罚,就如闲话一般自然。矶浮不知他对谢远春的印象,以为他对有杀父之仇的谢远春应该无比憎恨,于是备述谢远春如何遭魔域虐杀。岂知水无争内心丝毫不觉得欣慰,反而为印象里那温暖至极的谢叔叔难过起来,想起表现得事过境迁、波澜不惊的父亲凤招,暗暗对父亲的翻脸无情感到心寒。矶浮毫无察觉,继续道:“你父王到底素了一阵,后来总算从你爹的死里走了出来,恢复从前那般。”他叹息一声:“孩子,你怎么又会流落人间?叔叔看你竟如凡人一般毫无修为,来时又被外头那些畜生折磨得遍体鳞伤,真觉得愧对你死去的爹爹。”

水无争不愿在惑族这些将谢远春视为仇敌的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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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起他的往事,含含混混地敷衍过去。矶浮又关怀道:“身上都好了么?”水无争雪白的脸颊微微一赧,他虽然是医修,但惑族地界,异草丛生,没有他识得的灵药,迟迟不能疗愈自己。他忍着尴尬,说了自己的为难,又提出想回人间提炼药材,谁知矶浮挥一挥手,笑道:“何须如此麻烦?你父王自有能耐,将你身上伤口祛除。”

矶浮不由分说地领了水无争到凤招面前,大剌剌地将水无争伤势未愈说了出来。言辞之间,隐约有责怪凤招对彤无涯遗腹子不尽心的意味。凤招正卧在榻上看书,听他说了,坐起稍许,含笑道:“也罢,既然你这样说,我为这孩子治一治便是了。”

矶浮于是把水无争往凤招榻上一推,自己极为识趣地退了出去。

凤招慢条斯理地将右手袖子稍稍卷了两卷,然后按着要坐起来的水无争,示意他安分躺好:“把衣服褪了。”

水无争惊诧,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父亲?”

凤招道:“不是给你看看,不脱衣服怎么看?”

水无争心中不无嘲讽,黯然道如你这般神通广大,竟还要当真去了衣物才能治,也真是叫人难以置信。他有心推拒,凤招已一指落下,指风到处,他身上洁白衣衫随即碎裂两片,将他洁白无瑕、玉质温柔的身体裸露出来,更连带着身上那些未愈的紫红伤口,尽皆映入眼帘。

凤招垂眼一扫——水无争颈侧、肩头、锁骨、乳上、腰窝、小腹、大腿、小腿、脚踝上全是咬痕和割伤,伤痕犬牙交错,参差纵横,有些已暗红发黑,简直触目惊心。水无争低眼看见自己遍布玷污痕迹的身体,忍不住别过头去,素白手指抓住了身侧裂开的白衫。然而凤招依旧无动于衷,嘴角甚至挂着些许游刃有余的笑容。他温暖的手指轻柔地、游离地拂过水无争修长颈项上一个深深的咬痕。那伤痕转瞬就淡了影子。水无争稍稍战栗,隐隐作痛的身躯一呼之间已然温暖起来,甚至从颈侧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来。

这带着温度的痒意很快流淌至全身。父亲温暖宽厚的手慢慢抚着他的锁骨、消瘦的肩头,往下合拢,两掌轻轻覆在他的双乳上。水无争呻吟道:“不,等等……父亲?”

凤招“嗯?”了一声,十指停在亲生儿子敏感的乳房之上。温烫的手掌盖在白皙晶莹的鸽乳之上,隐约扣住了那胸腔里怦怦的心跳。水无争分明全无此意,却在凤招把玩之下全身酥麻,望着父亲至为俊美的容颜,心脏似也融化,他困惑地喘息两声,低哑艰涩的语句里流露出恳求之意:“我、我不喜欢这样……”

凤招弯了弯眉眼:“不妨事,你会喜欢的。”

水无争只觉那双手的末指双双勾住了自己的乳晕,正沿着充血的乳头向上轻轻勾勒摩挲。他紧紧抓住了身下白衫,缩起玉白的手臂避让父亲作恶的手,坚持道:“我不喜欢。我有、我有喜欢的人。”

凤招俯下身来,一口吮在了儿子莹白盈润的玉乳上。

“哦?那此时此刻,他又在哪里呢?”

水无争心尖一悸,凤招不肯放过,贴在他胸口轻笑问:“想必是你为之生育幼子的人,你为他吃尽苦头,他却不管你们父子的死活,值得你心心念念地守着?”

水无争翻身从父亲桎梏之下逃脱出来,去拾床榻上碎裂的白衫,半个字也来不及辩解,已被父亲展臂一捞,拦腰抱回榻上。凤招温暖修长的躯体压覆下来,水无争轻哽一声,似有千言万语要说。该说他喜欢凌却,凌却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该说凌却并非不管不顾,只是早已被他害死了?该说凌却皮囊虽在,那皮囊之下,却寄居着一只阴毒无比的蛊王吗?

凤招叹息:“你看,何必弄得自己这样委屈?”

水无争低声央告:“我是你亲生儿子,你放了我。”凤招拇指缓缓地拂过水无争清冷的面容,指尖顺着他光滑的肌肤抚至耳珠,柔声道:“乖,不弄你,只看看你的伤口。”

水无争扭开脸不做声,凤招又笑:“怎么脾气这么大,莫非是学了无涯?”

他嘴角虽含笑,声音亦是温柔疼宠,凤眼中却平静无澜,眼瞳深处既没有疼惜,也没有关切,唯一片漠然。凤招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身下,双眼紧闭的儿子,微微压抑着自己莫名其妙、陡然而生的躁动。这个儿子一出现在他面前,仿佛便一直在提醒着自己,他生命中缺失了某种极为重要稀罕之物。

这些时日,凤招始终寻不到那物的踪迹,甚至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

惑皇何曾有过这种无从掌控的失力感,他索性决定,抹去儿子身上那样让他烦扰的事物。

——如若水无争失去了情感、记忆,与其余惑族再无差别,他再见到这个沾满人间红尘痕迹的孩子,心中也不会再泛起任何异样的感觉。

惑皇身为魔族始祖,其力量不是一般魔族可比。只要他想,他或许可以抹除一个魔族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至于拿捏一个在人间长大、不能动武的儿子,自然轻而易举。

他指尖泛着洁白的柔光,轻缓地一点一点碰过身下这具消瘦伶仃、和他血脉相连的胴体。水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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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脸颊上,因为羞辱和难堪泛着红,两靥的粉色,像是水粉中揉进了一朵蔷薇花的花汁。他被凤招困于怀抱之中,父亲强健有力的躯体覆盖着他,温度隔着纱衣传到他的肌肤之上,让他颤栗。

父亲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手指,竟像暖玉一般,落在自己的肌体上。水无争不欲睁眼看,却更加清楚地感知到,那手指是怎么样一寸寸碾过自己赤裸的、颤抖的肌肤,揉捏着自己的胸口、腰窝和脐眼。他喘息着,在凤招的手来到他双腿间时睁开了眼睛,再一次揪住父亲的衣袍。凤招停下动作,依旧用无可挑剔的温柔表情看着他:“你看。”他托着水无争的腰肢,令这孩子稍稍坐起,大掌捧起他曾饱受凌虐,被磨损得破皮红肿的乳头,捏着那枚重新通透娇美的红玉,似有一两分邀功之意:“都好了。”水无争视线一折,果然他上身从前斑斑驳驳的伤痕,不需药石,就已经全好了。如玉生光的皎白上身被凤招拥在怀里,简直像少年时般完美,上面再没有一丝性事的痕迹。最明显要数他的双乳和小腹——他好歹是生育过的人,哺乳时乳房难免微微变现,生过孩子的小腹也有些许的变样。可是凤招的爱抚就像重塑一般,竟让他的身体,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不仅没有了孕育哺乳的痕迹,甚至连昔日欢好带来的变化也一应消失。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几乎不被人察觉。水无争恍然道,他从未真正明白过父亲的力量。忽然一个令他急剧发颤的念头一涌而上,水无争忽的握住了父亲有力温暖的双手:“父亲,你能不能……你能不能……”他乌黑的双眼里突然漾满了希望,他期待地看着凤招:“以父亲之能,是不是可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如若有人——他的躯壳还在,只是、只是魂魄不全,父亲是不是可以……”

父亲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手指,竟像暖玉一般,落在自己的肌体上。水无争不欲睁眼看,却更加清楚地感知到,那手指是怎么样一寸寸碾过自己赤裸的、颤抖的肌肤,揉捏着自己的胸口、腰窝和脐眼。他喘息着,在凤招的手来到他双腿间时睁开了眼睛,再一次揪住父亲的衣袍。

凤招停下动作,依旧用无可挑剔的温柔表情看着他:“你看。”

他托着水无争的腰肢,令这孩子稍稍坐起,大掌捧起他曾饱受凌虐,被磨损得破皮红肿的乳头,捏着那枚重新通透娇美的红玉,似有一两分邀功之意:“都好了。”

水无争视线一折,果然他上身从前斑斑驳驳的伤痕,不需药石,就已经全好了。如玉生光的皎白上身被凤招拥在怀里,简直像少年时般完美,上面再没有一丝性事的痕迹。最明显要数他的双乳和小腹——他好歹是生育过的人,哺乳时乳房难免微微变现,生过孩子的小腹也有些许的变样。可是凤招的爱抚就像重塑一般,竟让他的身体,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不仅没有了孕育哺乳的痕迹,甚至连昔日欢好带来的变化也一应消失。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几乎不被人察觉。

水无争恍然道,他从未真正明白过父亲的力量。

忽然一个令他急剧发颤的念头一涌而上,水无争忽的握住了父亲有力温暖的双手:“父亲,你能不能……你能不能……”他乌黑的双眼里突然漾满了希望,他期待地看着凤招:“以父亲之能,是不是可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如若有人——他的躯壳还在,只是、只是魂魄不全,父亲是不是可以……”

凤招低眉,审视自己的儿子。

这必是他所有骨血之中,与他最不肖似的一个。也没有半分像他另一个血亲。无论他还是彤无涯,都极之强悍,从来无求于人。而这个孩子,脆弱,柔软,徒有魔族冷漠漂亮的外表,胸腔里那颗心,却仿佛是一颗人族的心,五指握住它一收,便满溢出徒劳无用的感情。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是他的儿子?

那股微微的不适感再度涌上心头。凤招笑容越发漂亮,说出的话却十足的恶劣:“我可以救,别说是残魂一缕,便是魂魄入了轮回,我也能将他扯回来。但我要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便要将这个人完完全全忘记,安心留在这里,成为惑族的少主。”

水无争仰脸望着父亲,几乎无话可说。

“可我是一个人。”水无争道,“您有那么多孩子……我只是一个人。”

凤招理所当然道:“把一个人族长大的孩子雕琢成惑族的少主,岂不是更有意思?”

水无争清楚,凤招还有一个真正的人族儿子,如若向凤招开口说出谢摘的存在,凤招或许就会放弃培养他,改寻谢摘。可他也清楚,谢摘绝不会愿意来到这里,成为惑族的少主。

“好的。”最终他说。

“他叫凌却,是剑修凌家的公子。是凌家家主凌无心和苏小鸢的儿子。他被蛊王寄居,现在大概在谢筝身边。他——他喜欢穿蓝色的衣衫,喜欢品茶,他今年已是……”水无争不需费力,就将凌却的一切一切,细枝末节,一一说出。仿佛要借着如此,将有关凌却的所有记忆,牢牢封锁在脑海的深处。

凤招托起他薄薄的下颌,让他抬起脸来,然后倾身吻下。那一吻之间,被他深深铭刻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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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在神识中、在骨血中的一切,都忽然震荡成一片白光。

凤招分开了水无争的双腿,两指摸到儿子干涩的花唇之间,食指分开两瓣蜷在一处的小阴唇,摸到磨得通红破损的穴眼儿处,往里稍微入了一入,那里头被魔族魔兽反复抽插肏弄,已经损伤得随便一摸就触到深深的裂伤。

凤招心道,你若不是身在人间,诸多禁忌,岂会被人欺凌至此?

如此一想,更觉应让他忘尽人间之事。

凤招伸出拇指,沿着蜷缩皱起的小阴唇一分分爱抚上去,那被揉皱肏歪,几乎挂出体外的丑物竟就恢复如初,只如两片雾笼纱般轻柔漂亮,细粉的颜色娟妍润泽,只顶端的阴蒂还饱满地凸起,因之前被魔族们肏弄摩擦得粉嫩包皮碎裂,再包裹不住那一枚圆润花蒂。凤招慢条斯理地以拇指抠抵住亲生儿子花唇顶端那枚外凸的花蒂,这孩子在疼痛之下两腿一收,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凤招轻声道:“伤成这样,连穿着衣物都痛才是,怎么这么能忍?”

他拇指稍稍用力,水无争果然痛得雪白腰肢猫儿般蜷起,两只素白的手臂探过来拉扯父亲的手臂。

凤招低低嘘了两声,仿佛在哄一只小小的宠物:“忍一忍,乖孩子,这就不疼了。”他以温暖的指尖反复拨弄那受伤的小蒂,水无争倍感疼痛之间,又另有一股销魂滋味从自己腿间扩散开来。他忍不住攀着父亲有力的手臂,双手不断握紧父亲的臂,却不知道是要那手指离开自己,还是要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小蒂。凤招温柔地在他额心吻了一吻,又在他脸颊上轻吻两下,最后吻着他的唇。两个人全然依偎在一起,凤招衣衫自去,赤裸矫健的身躯与水无争单薄消瘦的雪白身子紧紧贴合,早已把最初的誓言抛之脑后。

在凤招动作下,凸起的敏感花蒂周围皮肉重新长好,可依然掩不住已经硬挺起来的通红花蒂。水无争的身体像处子一般敏感,又仿佛他第一次献身凌却时那样缠绵,雪白的小腹轻轻颤抖收缩着,底下花穴里慢慢泌出一两缕淡淡的水液。淫水浸润过伤口,疼得他微微蹙眉,很快却又顾不上那微末的疼痛,因为父亲已经把手指探入了阴道口内。

水无争被凤招吻着唇,他也回应着父亲的吻。温暖的唇瓣间,父亲温暖的吐息,轻柔而爱怜的吻,有一瞬他仿佛被凌却吻着。父亲含笑的双眼,有一瞬化作凌却冷淡的眼眸。他被魔族凌辱,被魔兽强暴以至怀孕,到如今献身于亲生父亲,将来失却记忆,成为惑族的新主人——这一切也许都因为他曾经犯下的不能饶恕的罪,因他在那不能回忆的一夜,卑劣地迷倒了他挚爱的人,甚至违背凌却的意志,偷偷地、自私至极地生下了一个孩子。

水无争痛苦地拥紧了父亲。他曾经也向往过拥有一个父亲,能在他人生中每一次迷惘的时候,管束他的感情,磨砺他的心志。尤其是在留春山庄骤然失身的那些时候,他从未那样委屈和痛苦,茫然不知所措。可如今看到了凤招,他竟觉得原来这就是他的宿命——他注定要这样脏污卑劣地走完这一生,凤招注定不会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他注定做不到,明白不了——在那个时刻,爱本是坦坦荡荡的,本该见得了光。

水无争闭上眼睛,泪水从绵长的睫毛之间滑落下来,跌进乌黑的长发之中。

他是凤招的一件造物,是凤招元阳所化的一具人皮木偶,即便再多点情分,最多是因为他是彤无涯的儿子。他在那时那刻,无法改变地做出了错误的举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惨烈结局,而现在,现在是他赎罪的时候。

他紧紧地,将自己投入父亲的怀抱里,似乎想回到凤招的身体中,失去记忆,失去生命,变成没有意识的一缕惑皇的阳气。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父亲合为一体——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被父亲缚了起来。而父亲有力的强健的手,已经拨开肮脏泥泞的穴眼,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弄进来。

父亲完美的手指,像捏塑泥偶一样,捏着他的阴道。伤痕累累,血丝遍布的阴道内壁,被轻柔和缓地揪起。父亲的手指啪啪地挑动着那些受伤疼痛的软肉,在哪里抚过,哪里就渗出甜蜜的水意。水无争一遍一遍在心里念着凌却的名字然后将它们一个个抹去,每抹去一次,他的心便被自己杀死一次。

在他的心已近乎完全死去的同时,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充满了活力。凤招已经将整只手伸进了儿子伤口愈合、弹性绝佳的阴道里。他悠然自得地用手指尖、用手掌和指节背抚弄着这只完美漂亮的阴道。里面的每寸娇软柔嫩的肉壁,都是他用手指一点点捏揉治愈,每一丝环一样藏着水的蚌肉上的褶皱,都是他以指尖轻轻抿了出来。这是一口绝对销魂的玉谷,只要肉棒肏进来,一定能感受到绝无仅有的享受。

现在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凤招怀着极佳的耐心,开始捏弄儿子的子宫。水无争宫内还残留着魔兽强暴与谢筝凌虐流产留下的污物,原本肥厚的宫壁也薄弱了下来。凤招自然要把那儿清理干净。他捏一捏水无争的腰肢,水无争不知其意松了手臂,凤招便顺势揉了揉那对姣好如处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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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如月下桐花的水嫩的乳,张嘴含住一边乳头。水无争本已到了孕期,乳头两腺已被疏通。这时阴道深处让父亲以指掌百折不挠地钻研,乳头又被父亲含住吸吮舌戏,不由浑身发颤,双臂抚着凤招的头颅,不自禁把另一边乳头也向凤招面前送。凤招以舌模仿肉棒抽插,疾速猛烈地插弄着乳孔,终于那猫儿般柔顺的身子猛然绷紧又飞快地一松,上下两处戒备同时丢盔卸甲,失了防守。被凤招含在嘴里的乳孔刷刷射出甘甜合口的乳汁,被冷落的那边乳房也滴滴答答漏出一缕白净醇和的浓郁奶水来。

与此同时,小小的宫颈总算在震荡下让凤招趁虚而入,他大掌握拳,瞬间撑大了纤细幼弱的宫颈。水无争被父亲以拳头肏入,很快溃不成军,身体像被劈开般要撑裂了,小腹之中子宫前头水意一阵激荡,还不及射精,清透的尿水已经从阴茎里汩汩流出,溅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凤招的腿。

凤招不以为忤,手腕已尽没入水无争花穴之中。腕部凸起的骨头卡在水光淋淋的女穴之外,眼看也要伸了进去。最后这么一段,他进入得极端缓慢,花穴每吞入一寸,水无争都发抖一次,刚刚失禁的玉茎柱头很快又摇晃着吐了一次阳精,白浊与他乳上汩汩流出的奶水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加浓稠而已。雪白的身子上流满了两三道白昏昏的液体,看起来淫靡不堪。

凤招的手终于顶开了最后一道阻碍,进入到了子宫里。为了不将子宫撑得变形,凤招不得不将大掌握拳,以指尖慢慢挑弄刮擦着宫壁。肥厚的宫壁比阴道触感更要柔滑几分,他的拳头捏到前方时,水无争肚腹便稍稍隆起,隐隐出现父亲拳头的形状。水无争身上最具生命繁衍意义的乳房和子宫都在父亲操控之下,被凤招以口和手把玩揉捏,温暖的气息完全掠夺了他。

“凌……”在凤招又一次刮掉他宫内破碎的膜瓣时,水无争在高潮的快感下全然失神,浑身一震,失声唤道。继而他宫内一胀,凤招惩罚性地在微微弹动的子宫内张开了五指。

他用最后的神志把最后那个字咽了回去。

凤招低笑一声,收了手。一切以大功告成,这便是他所塑造的,最完美的身体。

当他的手指撤出时,就连那早已破碎的处子膜也重新圆润饱满地长起。

水无争拥着父亲挺阔的肩背,合上双眼,感到他的父亲将挺立已久、怒涨赤红的肉棒顶在自己重归紧致的细小穴口之前。

他被父亲托抱起来,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小穴已稍稍向下打开,粉嫩的穴肉轻轻含住了父亲的柱头。父亲充满力量的、至高无上的身体与他前所未有地接近,他被重新塑造的身体焕发着平生最多的生机。水无争慢慢落下身体,穴眼打开,柔糯含水,处子的阴道缓缓吞入了父亲硕大粗长的肉棒。那温暖的内壁,一环环扣住了父亲青筋贲张的肉棒。圆而硕大的顶端渐渐接近了刚刚恢复的两片充血的膜瓣。水无争环着凤招的肩头,望着父亲含笑的面容,他落下身体,让父亲彻彻底底地肏穿刚刚长好的膜瓣,肏入了宫颈狭小的入口。剧烈的痛楚之下,他反而笑起来,最后一次把那无法说出的名字狠狠抹去,一道风洞穿了他的心口。

他知道自己这就死了,从来也不曾存在过。事到如今,他把生命里的一切,都还给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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