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简直要被他蛊惑到。
可是下一秒,他又看着周让,嗓音低低道:“可是我想尝一下。”
周让就要给他端过来。
靳衍没说什么话,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周让腰上,揽小孩一样往里一拖,使得周让的后背靠在了沙发上。
靳衍调整了下坐姿,和周让紧挨着,脸贴着脸。
“干什么啊……”
周让的日常抱怨还没有结束,眼前的光亮突然被人盖住了。
原来是靳衍不知从哪里拿过来个抱枕,掩耳盗铃地挡在了他们俩的前面。
“给我尝尝。”靳衍只需稍微一侧,就能亲到周让。
他轻笑着,探进去。
周让红着脸,张开嘴巴。
“是甜的。”过了会,靳衍看着周让感叹。
周让亲嘴亲得晕乎乎的,舒服得像躺在云朵里一样,还不忘说:“你的不甜。”
“干什么呢他们?!”唐宋差点站起来。
“偷情呢。”乔鹤笑得不行。
堂弟赶忙提醒:“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们别看了。”
抱枕后面的两个人什么都听不到。
过了会,乔鹤他们吆喝着组了个牌局。周让会玩,但不精通,总找不到出牌的契机,一连输了好几把。
玩不下去了就换靳衍上场,他坐在一旁,边玩游戏边看,眼见的靳衍称霸全场,给他赢了个游戏机回来。
过后,又玩了会小游戏,消磨了点时间,天色就不早了。
若是以往,玩到这时候恐怕还要转场通宵,但有对象了,靳衍就玩不动了,只想着回去跟周让腻在一起。
靳衍直接就让他们散了,而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周让身后,说自己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要跟周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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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是我老婆!
会所门口
“你没事吧,你喝酒了吗?”周让不由得问他,好笑道,“你连酒杯都没碰。”
“可我就是醉了。”靳衍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一本正经道,“你要相信我。”
是光明正大的耍无赖。
偏偏这一套,由他做出来,还有点子可爱。
“真醉了?那我是谁啊。”周让将计就计地问。
“我最喜欢的人。”靳衍用脑袋蹭了蹭周让,乖乖答。
周让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带着他一起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靳衍再来到周让的房间里,已经会自己找洗漱用品洗漱了,当然,用的还是周让的草莓味牙膏。
靳衍去洗漱的时候,周让给江祈蕴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亲戚,和他长得很像的,叫江祈荒。
江祈蕴想了一会,仍然不记得这号人物。
最后说,他父亲这边的人他都认得,可以排除。他母亲那边的亲人,却是从来没有联系过,可能是那边的人。